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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完全忘了系统给他讲的故事了。
本来被吵醒就烦,江朝月愤愤地一锤床铺,问,“你是不是故意的?回答我系统,这次不许装死!”
系统不正面回答,反倒是安静的念起了经。
“闭嘴!”江朝月威胁道,“叽里咕噜,根本听不懂,你不如说些有用的。”
“你再不起床,就没早饭吃了。”
“……”江朝月嘴角抽抽。
“你再不吃早饭,你就不能出门了。”
“……”江朝月深呼吸一口气。
“你再不出门,就赶不上比试了。”
“……”江朝月甩甩有些酸痛的胳膊。
“你再不……”
“好了好了,”江朝月示弱道,“我起床,我吃饭,我出门,别念了别念了。”
也许是昨天写多了,或者说睡的时候没注意姿势,江朝月只感觉浑身上下都有种说不出的酸痛感。
江朝月喝完一碗淡得和水似的粥,又强迫自己啃完了疑似没加盐没加油没加肉的纯素包子,终于得到了外出的许可。
江朝月已经很多年没吃这么没味的包子和粥了,当下就拉着厨师的手,苦口婆心地劝道,“小放一点盐和油不算,下次多放点吧,不然我的生活都要失去光亮,失去活着的希望了。”
大厨缓缓打出一个硕大的问号,谨慎地问,“这位病人,你的饮食需要清淡,忌辛辣,若是有什么忌口的,也可以和我说。”
“这不是忌口的问题,”江朝月稍微用力握了握厨师的手,“我想吃一些比较鲜香的东西。”
实际上就是烤的、炸的、辣的东西。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那厨师一听江朝月这话,立刻拍拍胸脯保证,“这位病人,今天中午,我一定做出一道鲜香的菜肴给你。”
江朝月用力晃了晃厨师的手,“太感谢你了,我到时一定给你送锦旗。”
“担不起担不起,你吃得满意就好了。”
江朝月几乎要和厨师当场结拜了。
可惜的是,江朝月还没推辞几句,那边的人就喊江朝月去换药了。
江朝月其实一直对自己目前的状况没有一个具体的感知,主要是因为屋子里没有镜子。
所以,当江朝月看见水盆,并且好奇地探过头去看了一眼的时候,就彻底石化住了:
这个刘海左右不齐、坑坑洼洼的人是谁?是我吗?
这个头上绑了个滑稽的蝴蝶结的人是谁?是我吗?
好像是我,那很坏了。
江朝月有些抗拒了,但为了未完成的誓言,还是决定舍脸面陪君子。
包扎的动作非常的轻柔。江朝月为了方便人包扎,特意低下了头。还没等江朝月将哈欠打完,就被医师提醒,“包扎好了,你出去吧。”
江朝月一出去,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一个小池塘,站在案边看水中的自己,并且安慰自己:虽然乱是乱了点,但自己天生丽质,目前来看也是可以。
江朝月鼓励鼓励再鼓励,终于是在系统的催促下带上斗笠出了门。
江朝月走在路上,呼吸着自由的空气,几乎要落下泪来,于是,江朝月决定无缘无故地埋怨系统,“要不是你布置的任务,我就不会受伤,还得顶着这么一头难看的刘海出门,士可杀不可辱!系统我会一直记着这件事,下次见面我要给你也剪一个。”
系统无所谓地“对对对”,把江朝月又是气得不行。
江朝月不知道的是,其实他的一举一动,作为被没有规划好大会具体安全安排的典型例子,一举一动都在被监视之下。
当萧翊和杜舟知道江朝月一早拉着人厨子的手诉衷肠、去湖边干站着,走着走着好像莫名生气之后,得出了一个结论:江朝月好像,真的被撞坏脑子。
于是目光愈发怜悯,偏偏江朝月还没察觉,一脸淡定地问他俩,“打到哪了打到哪了?”问完又单独问萧翊,“李鸾打了吗?打过了吗?”
萧翊被杜舟一瞪,收起了那副怜悯中又带着一丝惋惜的眼神,“你来得正好,半刻后估计就要上场了。”
江朝月点点头,望向远处那无人的擂台。
擂台上的青石不知是否是因为江朝月所处的位置不对,此时望去,竟有许多处裂缝反射着日光,亮得晃眼。木桩上有了更为明显的大坑,细看过去还是歪斜的。
“打得真是激烈啊……”江朝月心中默默感慨,但很快,又化成了一丝侥幸:还好我不用上场,不然得被打成猪头了。
江朝月放下用来遮掩脸庞的薄纱,于是擂台变得隐隐绰绰。人的身形更是抽条成了瘦的竹竿、胖的竹竿、矮的竹竿、高的竹竿,人的衣服,也变成了一种装饰性的颜色。
人影晃动如池中若虫,日影晃动如池面波光。
江朝月恍恍惚惚的想,那我是什么呢?是池中鱼吗?
“什么鱼?”萧逸出声问到。
江朝月这才惊觉自己竟不小心说出了口,一时尴尬,没回上话。
“算了,我还想带你去一个视角好的呢。”说着,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山丘,“你上去,应该能看清了。”
江朝月上去,发现还真是,而且这个山丘上周围一圈都是人一样高的树,江朝月站进去,只要不出声,应该就不会被发现。
手摸上斗笠的纹路,犹豫再三还是摘了下来。
李鸾刚上场,咧开嘴笑得露出了八颗大白牙,右手一摊,“请赐教。”
大刀立在身旁,刀柄上挂着三个银环,拿动时会发出银器相撞的清脆声。红色的衣裳被风吹的微动,系在腰上的络子飘扬在空中。头发细致地将所有的头发都梳了上去编成麻花辫用发绳绑在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
李鸾的对手看上去就是个身手不凡的,身材魁梧。长枪重重地被立在一边,枪头在阳光下泛着银光,看上去寒气森森。
江朝月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李鸾率先出手,大刀在空中划出银白弧光。刀柄上的三个银环撞在一起,叮咚作响,扰得人耳膜发颤。
使枪男子后撤半步,枪杆横架,金铁交鸣。
李鸾借力旋身,刀锋贴着枪杆削向男子虎口。
枪尖一抖,忽如银蛇吐信,以一种极为诡异的方式将所有人都以为变换不过来的角度横挡过来,化解了李鸾此招。
而后,男子身形微侧,长枪在他手中仿佛活了过来,枪缨翻卷如云。
江朝月低低地“哇”了一声,对男子的武功敬佩极了。
而江朝月不知道的是,此时萧逸和杜舟凑在一块,研究江朝月早上的怪异之状。
萧逸不知道第几次开始喃喃,“完了,江朝月好像真被撞傻了。”
“砰”地一声,萧逸捂住了额头,冲杜舟抱怨,“你干嘛?”
杜舟对此接受良好,“你担心太过,许是后遗症,过会就好了。”
萧逸低声说道,“我总感觉有些不对……我总觉得江朝月在暗戳戳准备来波大的,你小心点,到时候让你收尾你就老实了。”
“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江朝月看着听稳重的啊。”杜舟斜睨萧逸一眼,语气极其不赞同。
萧逸不可置信,“你们为什么都觉得他稳重?”
他们是不真的江朝月敢一个人一把刀什么都不带就进深山,也敢深夜一个人在沙漠中架马狂奔只是因为觉得远处有人受困,甚至会为了萍水相逢的人拔刀。
他们江湖客是有义气,但不是鲁莽,而江朝月有一种平静的疯感。通俗来讲,就是太过于莽撞,但是莽撞过后,又总带着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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