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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延的话酸得掉牙,直接大手一挥袖子一甩溜了,心里默默抹泪,只有他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眼看天色还早,此时回去贺兰乔应该正好醒来,可以赶上一起用早膳。虽说昨夜自己的行为太丢脸,让她无颜面对,但是想到赶回府一同用膳,宁霜延脚步还是快了许多。
还顺手在饴汤铺子买了两杯蜂蜜水,醒酒用。
可能以贺兰乔的酒量并不需要,但喝点甜的,心情也会好一些吧,最好能转移注意力,不要提及昨日自己的荒唐行为。
宁霜延怀着一丝侥幸踏进府门,却不见贺兰乔的身影,于是她直奔东厢房而去,那里是贺兰乔的书房。
书房大门紧闭,宁霜延敲了敲木门,里面很快传来声音:“进。”
依言进去,只见案台上摆满了用毛笔写过的宣纸,密密麻麻。贺兰乔端坐于前,执着纯色紫毫毛笔,目光向她投来。
宁霜延有些惊讶,率先开口:“公主今日竟有闲心练字,可喜可贺。”
刚成亲之时,长楹公主亲笔所写的婚书是让宁霜延吃尽了苦头,细细辨认仍难以认全,当时她都怀疑是公主故意给她下马威了,结果没承想长楹公主就是一手烂字。
两人达成同盟后,宁霜延想起那夜红烛之下,自己身着婚袍如幼儿学字般读婚书的心酸,便当机立断,硬架着万般抗拒的贺兰乔练字,那是无所不用其极了。如今她自觉起来,倒是让宁霜延有几分讶然。
贺兰乔轻轻放下手中的笔,不甘示弱:“允许你大早上悄悄溜出府,不允许我干正事啊。”
这般谴责让宁霜延无声哑笑,“溜出府”倒是用的妙,感觉自己像是那纨绔浪子,大早上的就急不可耐出去寻欢浪荡了。
“见你睡得沉,就没叫醒你,饶了我吧公主。”宁霜延只能拿出提了一路的蜂蜜水,讨饶道。
但是贺兰乔哪能这么轻易放过她,蓦然笑了起来,语气拉的很长:“还不是某人昨夜……”
话刚抵住喉咙,宁霜延便快步上来,一只手轻轻扣住她的脸颊,嘟起的唇便难以继续刚才的揶揄。
“小乔,昨夜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们都喝醉了。”宁霜延紧盯贺兰乔双眼,语气带着几分强硬引导,英气的眸却很柔和,让人不自主沉溺。
贺兰乔当然抵抗不了这样的诱惑,嘟着的唇动了动,发现说不出话,于是眼神传递着妥协。宁霜延松了一口气,放开手。但不知是不是贺兰乔的肌肤太过细腻,竟留下几道浅浅的红印。
看着宁霜延变化的眼神,贺兰乔知道脸上应是留下印子了,抢先开口:“不疼,我喜欢。”
“?”
宁霜延目光缓缓下移,盯着自己的手。刚刚不知为何,心跳竟猛然失拍,如此陌生的感受,让她不知所措。
喜欢什么?喜欢疼,还是喜欢……
不能再想,宁霜延紧急打住发散的思绪,但不想这个脑子就是一片空白,唯有刚刚心脏猛然跳动的余韵缠绕所有感官。
似乎也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的话让气氛变得绵绸起来,贺兰乔眨了眨眼,回过神才发觉耳尖滚烫。
两个人一时间如同闹别扭的稚童,双双扭过头,不去看对方。
或者说,不敢看。
直到小满呼唤两人用早膳,才打破这逐步升温、隐隐发烫的气氛,也如同闹别扭结束了,两人对视一眼,一同出了门。
一直到早膳结束,两人都没有给予对方眼神,宁霜延还在消化着那陌生的悸动,而贺兰乔则是复盘自己为何会脱口而出那句毫无防备的话,并且偷偷回味刚刚的氛围。
虽然有些别扭脸热,但是她觉得很舒服,像是冬日里陷进妥帖温暖的软软被窝。
独自回了书房,贺兰乔坐在书案前,本想如往常一般仔细记下自己对宁霜延的异样感情。但拨开那堆书法纸,看到底下方才匆忙藏住的东西,眼神冷了下来,这般动动皮毛,还不够。
要让对方大出血,牢牢的记住谁不该动,才能缓她心底某些残虐念头。
宁霜延用过膳也径直进了自己的书房,用手拍了拍脸,但还有些目眩神迷,自己到底怎么了?
为了平复心情,宁霜延拿起只浅读了几页的晦涩医书,企图用此来逃离。好不容易看进几页,突然想起上次授课竟是在入冬之前,自己该去找胡大夫了。
绯娘给的药已经尽数服完,但贺兰乔身体情况如何她要自己清楚才能放心。
想到这,宁霜延立马起身披上外氅,向小满吩咐了几句,让她告知贺兰乔自己外出。
抵达医馆,熟悉的清苦药材味扑面而来,胡大夫正蹲在内屋门后煎着药,烟雾缭绕。
“咳咳,胡叔你怎么在屋里煎药,好呛。”
宁霜延刚进来就感觉自己口鼻都充斥了药材涩味,说一句话要咳嗽好几下。
胡大夫瞥了她一眼,慢悠悠用一把烂蒲扇扇着风:“药味都受不了你还学医术呢?”语罢他又狂扇几下,火更旺,药味更强。
宁霜延只能吞下话头,谁让自己是学生呢。
“来,你过来。”胡大夫向她招招手,宁霜延依言过去,“你尝尝这个药汤,告诉我它相应的病症。”胡大夫指了指身边深褐色的药汤,开始了今日小考。
早已习惯突如其来的考验,宁霜延冷静拿起一旁的木签,放进药汤沾了沾再送入口中。苦涩在口中弥漫,她仔细感受苦中的药材属类。
“陈皮、柴胡、肉桂……”
“疏肝解郁、温中解寒,应是所治脾胃虚寒,胸闷胀气之症。”
胡大夫点点头,露出一个满意的笑:“下了功夫的。”
虽然平日里胡大夫总是不假辞色,脾气古怪,但是对于肯下功夫的学生,他也不吝啬夸赞。他抓了把沙土覆进药炉,拍拍衣袖,“来吧,上课了。”
今日学完日头已高,胡大夫拍了拍宁霜延的肩道:“小子,医经读了吗?”
宁霜延想起自己书房内只草草翻了几页的医书,有些汗颜,低了低头回答:“读着呢,胡叔。”
胡大夫见她心虚那样就知道她没有认真读,语重心长道:“你不要以为医术仅仅靠实操就能学好,如果根基不扎实,其他的都是空中楼阁。”
宁霜延敛着眉,她之前确实这样想,觉得医书过于晦涩而且不如实际动手来的快,于是忽略这一茬,没想到胡大夫心里门儿清。她感到些许惭愧,自己确实耍巧偷懒了。
“是,我记下了。”
见她应下,胡大夫哼了一声,绷着一张脸扔给她一个小瓷瓶,便转身回了屋。
宁霜延接过瓷瓶,打开瓶盖,一股清新的药草味便逸了出来,是活络化瘀膏的味道。她心中一片了然,看来这个死活不让自己叫师父的小老头还挺刀子嘴豆腐心。
笑着将瓷瓶收好,宁霜延伸了伸有些僵硬的手臂,习惯之后,发现这满屋药味也确实没那么呛人了。
刚走到街边,便遇到一群半大孩子坐在地上乞讨,可能是见她衣着不凡,孩子们争先恐后往她身边凑,嘴里还念叨着宁霜延听不懂的方言。
出来的急,身上也没有这么多碎银铜板,宁霜延暗自叹了一口气,穿过灰扑扑的孩子群,转身离去。这群小乞丐见人离去,眼中满是失落,但是也没有胡搅蛮缠,自觉重回街边角落。
不出一会,宁霜延拎着两大袋烧饼回来了。
“烧饼吃吗?”宁霜延靠近他们,举着手中大袋子询问。小乞丐们瞬间向她靠拢,但是也没有哄抢,就眨巴着眼睛等着宁霜延把烧饼给他们。
宁霜延心里想着这群小乞丐还挺有礼貌的,手上不停给他们发着烧饼,不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