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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烬棠开口,语气冰冷,不容置疑。
沈迎不肯,垂着眼帘,目光似是有意躲闪。
陆烬棠见她如此倔强,也不再强行命令。她将长枪在手中轻转,用枪尾打在沈迎的腿弯。
“说实话,沈迎!”她厉声,心疼和恼怒交织。
沈迎扶着自己的膝盖,昂起头,轻笑一声,“既然被您看穿了,我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人是我安排的!我是要杀了她,可那又如何!”
“一山不容二虎,您不杀她,她早晚会对我们动手。只要杀了她,您就是尚书府唯一的主母!难道这样不好吗!”她眼中湿润,眼底近乎疯狂。
陆烬棠低头,神色复杂的看向她,“你若真有本事,便该去杀了沈知礼和姜志明。”
“我当然会。”沈迎冷笑着,眼底一片赤红。
“这十年,我无时无刻不在念着我们的仇人。我恨不得将刀子捅进他们的心口,剖开胸膛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心!”
“我不明白,杀了崔氏风险虽大,却是最立竿见影的法子!您为何要救她!”
她紧紧咬着牙,攥紧了掌心;泪水不断涌出,模糊了面前女子的容颜。
明明只差一步!
陆烬棠是她名义上的母亲,是她的盟友,怎能倒戈旁人!
“我算准了崔氏定然会露面试探,也安排好了所有人,现在是最好的时机!”
“我们才回家,没有人会怀疑到我们头上!且那几人是死侍,他们死无对证!”
“所有人都会以为,是从前杀我们的人又来了,她崔氏不过是被误杀了而已。若真是追查起来,说不定还能查到沈知礼头上,也省的我们再花心思杀他……”
“沈迎!”陆烬棠厉声,眼底心疼和怒意交织。
“人命不分高低贵贱,非金钱可衡量!死侍的命,在你眼中就如此轻贱吗?你几时变成了这般模样!”
“况且你真以为,崔氏百年世家只有这点能耐?你以为没有证据便拿你没办法了吗?”
“你未曾见过皇室的凉薄,崔氏之妹,今已是贵妃。她岂会因没有证据就不对你动手!怕是届时沈家满门都要给崔氏陪葬!”
“这么多人跟着丧命,你母亲若是泉下有知,她岂会心安!”
沈迎冷嗤一声,分明是笑着,只是眼中却有无尽嘲讽和哀凉,那双眸子早已浸满了仇恨,“那也是他们罪有应得。”
“这么多年,可曾有人为您申冤,替您说过一句话?既然没有,那一起死了也无妨!”
“索性我这条贱命也没人在乎,若能将沈知礼和姜志明一网打尽也算值了!”
“啪!”
清楚的一巴掌,落在沈迎脸上。
陆烬棠颤抖着手臂,压抑多年的沉重,和难以名状的心疼,交织缠绕,化作浓浓的叹息。
“沈迎。”
“你的命是我救的,我不准你自轻自贱。”
她凝视着跪在地上的少女,掌心还残留着少女的泪珠,此刻滚烫的骇人。
“我告诉过你,不要被仇恨蒙了双目。若崔氏今日真的动了手,我许你报复,许你反抗,更许你手刃帮凶。”
“可你连她的为人都不清楚,你此刻杀了她,与沈知礼有何区别?”
沈迎倔强抬起头,脸上还带着一道极浅的掌印,琉璃般的眸子尽显空洞,“母亲,明明是她鸠占鹊巢,您为何要帮她?”
“你还不明白。”陆烬棠心疼的抚过她脸上的掌印,沈迎却赌气般偏过头,不去看她。
“这座宅院,一切的根源在于沈知礼。崔氏身为女子本就不易,斗争更是为了生存,身不由己。你的刀,不该指向她,应该指向背后执棋人。”
“可执棋人端坐高台,棋子最是难缠!出手的永远都是这些棋子!”
“若是有一日崔氏动手了呢?若是她要杀我们呢!您还要忍吗!”沈迎抽噎,紧紧咬牙。
“那就堂堂正正的报复回去。”陆烬棠开口,掷地有声。
沈迎惊愕的望着她,唇畔微微颤抖,蕴满泪痕的双目满是不甘。
“我没错!”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昔日旁人追杀您,为何今日我们不能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凭何我们要堂堂正正,不能用这些手段!凭何我们留此清名!”
她厉声,嗓音嘶哑,近乎歇斯底里的看向陆烬棠。
陆烬棠亦是低头看着她,透过那双眼睛,她似是看到了孤单灵魂的无助哀鸣。
她早就知道,沈迎绝非池中之物,她有非同一般的坚韧心性,重情重义,知恩图报,刻苦好学。
若加以教诲,来日,必成大器。
可有的事,绝不能开了先例,绝不能误入歧途。
“沈迎,没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何时想明白了,再来寻我。”
莫怪她心狠。
原则和底线,必须坚守。
……
“母亲,您怎么样了,哪里不舒服?”
芳华院内,沈清漪见崔书妍醒来,担忧又急促的问着。
她双眼早已哭的红肿,紧紧握住崔书妍的手,生怕母亲再次发生危险。
“漪儿,不哭。”崔书妍温柔的替她拭去脸边泪水,“母亲没事。”
“吓死我了……”沈清漪却是哭的更凶,她紧紧抱住崔书妍,双手都在抖动。
“为何会有刺客?他们好大的胆子,连您也敢动!!”
“我要去告诉父亲,让他查清真凶!”
崔书妍微微眯眼,抚过沈清漪的乌发,“不,他不会查的。”
沈清漪不解,“为何?”
“当年,陆烬棠在回府路上遭了刺杀,此事在盛京传的沸沸扬扬。”崔书妍微微勾唇,面色虚弱,却又有几分狠辣。
“她们这是要旧事重提,让所有人想起十年前的刺杀。”
沈清漪猛然瞪大了双目,似是有所察觉一般,她蹙着眉,“那……”
“那是十年前,要杀了陆氏的人,又回来了吗?”
“不对。”崔书妍敏锐的察觉到了端倪,“既然是要杀陆烬棠,可为何那些刺客连我也要杀?”
“陆烬棠身出将门,人尽皆知。可他们一见陆烬棠提起长枪,便将矛头对准了我……”
“难道是陆氏自己安排的人?”沈清漪咬牙切齿,“她们记恨您抢了主母之位,便要杀您?”
“她们怎能如此心狠手辣!”沈清漪气的狠狠攥紧双拳。
“也不尽然。”崔书妍安慰般轻握着沈清漪的手,“若是陆烬棠安排的人,那她为何又要救我?”
“此事你先不要管,容我查清,再做决断。”
沈清漪哭着点头,只是眼底却划过一抹狠厉。
敢动她的母亲!那她定然要这对母女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