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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在脑海里蹦跶,【她装病,被男主戳穿了,男主就不高兴了,说她再不老实就不让她去南巡。】
嗯……结合这段时间尹宝林怀孕之后的降智行为,是她干得出来的事情。
【不用说,她肯定又把这个事情算在我头上了吧。】
123【没错没错,她已经在盘算怎么对付宿主了!】
事实证明,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是会笑出来的。
静玉和明夏看着突然冷笑一声的姜舒月,还以为她被尹宝林气到了。
“娘娘莫要生气,”静玉给她轻轻地按摩着头皮,斟酌着开口,“陛下心里还是有您的。”
姜舒月知道丫鬟们是在安慰自己,“谁说我生气了,我是在想,今日早膳可不可以拥有一道翡翠虾仁。”
明夏一向对姜舒月的要求有求必应,这就答应着拿着钱,去尚膳居给姜舒月安排。
姜舒月正用青枝,沾了细盐,对着铜镜仔细清洁着。
“对了娘娘,福明公公一早便来了,说是陛下有赏。”静玉看她收拾得差不多了,又给姜舒月腕间搭了一条浅蓝色披帛。
又说道:“奴婢本想叫您,但是福明公公说,陛下怕昨日的事情惊了娘娘,有意叫娘娘好好休息,不必叫起。”
姜舒月想了想,就知道是贺云徽给自己的补偿来了。
“奴才见过贵人娘娘,娘娘万福,”来的是福明公公,几个小太监捧着都承盘在一旁静候着。
“福明公公,”姜舒月点了点头,“这是?”
福明脸上堆着笑容,“昨日事出突然,陛下心中对姜娘娘一直放心不下。这不,特意命奴才给您送些东西来。”
说完,示意身边的小太监将都承盘放下。
几样放在现代都是千万级别的珍品,姜舒月见了财迷属性爆发,眼里的欢喜几乎要溢出来。
“我很喜欢,”她笑眯眯地,“烦请公公代我谢过陛下,还请陛下不必因为昨日之事介怀,孰轻孰重,舒月还是明白的。”
福明连忙应道:“姜娘娘深明大义,您的话奴才一定带到,那奴才就不打扰娘娘了,先行告退。”
“诶,公公稍等。”姜舒月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回到屋内。
一刻钟后,她脸颊微红,手里拿着几张叠好的宣纸,递给福明。
她可没忘,贺云徽说自己会每日检查她的功课。
只是那宣纸之上,被姜舒月写了几首极为暧昧的诗词。
实在是任务马上要到期了,这最后的20%迟迟吃不上,姜舒月难免有些心急。
“这个,劳驾公公替我交给陛下。”说话时,姜舒月脸上染上绯色的红晕,如桃花初放。
叫旁边的人都看呆了去。
福明双手接过,“娘娘放心,奴才定会将信完好无损的交给陛下。”
宣明殿
“参见陛下。”银翎手里拎着一个小太监,被绳子捆的严严实实。
“属下按照您的意思,对这几日进出殿中省和内侍省的人进行了排查,属这太监最为可疑。此人每月的初一都会单独和张进宝见面,且每次见完面之后,张进宝出宫之后的开销也较之以往更加铺张浪费。”
那名太监满脑袋的汗,下巴已经被银翎卸掉,以防他牙里藏了毒或者咬舌自尽。
仿佛已经失去了求生的意志,那名太监倒在地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贺云徽听着银翎的禀告,手指轻敲着书桌。
福安,传殿中监。
殿中监张进宝赶到时,那太监还在宣明殿的地上躺着,他眼皮一颤,心道遭了。
“奴才见过皇上,皇上万福金安。”张进宝跪在地上,额头沁出的汗珠浸湿了面前的地面。
张进宝,你可知罪?贺云徽的声音如同冰锥,让人心生寒意。
他连连磕头,直呼冤枉,“奴才不知,究竟是犯了何罪。”
贺云徽冷笑,指尖转动着扳指,“那你可识得此人。”
福安抬手,侍卫得了指令,将那人扔了过来,沉闷的声音砸在地上,也砸在了张进宝的心头。
看着被卸了下巴的太监,张进宝额头上的冷汗落得更多了。
“这,这太监有些眼熟,想来应该是哪个宫里的,不知是否犯了大罪,您吩咐一声,自有奴才为您分忧,何须劳驾陛下您……”
福安向来和张进宝互相看不顺眼,闻言冷笑一声,“张公公好一张能说会道的嘴,来人!”
又是一阵脚步声,眼前又多出一具尸体。
正是昨日意图行刺的花筝。
“啊!这这这……”张进宝吓得双腿一软,连挣扎远离的力气都没有。
才把人送入弦月宫几日,就成了这幅鬼样子。
“那这人,你可识得?”
“识、识得,前几日奴才见她机灵,正好贵人娘娘那里缺个洒扫宫女,便送了过来。”张进宝重新爬起来跪好,飞快地说着。
这套说辞仿佛演练过上千次,说的无比顺畅。
“机灵?你可知你口中颇为机灵的宫女,在昨日,意图行刺朕?”贺云徽轻笑,指了指花筝。
陛下明鉴!奴才真的只是给贵人娘娘送了一个扫洒宫女…至于她大胆竟敢行刺陛下,奴才当真不知啊!
这可是掉脑袋的大事,给他10个胆子他也不敢做这种事情!
突然,贺云徽抽出一旁侍卫的刀,刀锋抵在张进宝喉间,只是轻轻一挑,张进宝颔下赘肉便立刻渗出殷红的血珠。
“啊!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他浑身颤抖如筛糠,因喉间还有刀抵着,只能拼命向后仰着。
如今这个情况,再不说实话,只怕自己今日必定要命丧当场,但也只能挑着能说的说了。
“端王、是端王!是他给了奴才一箱黄金,只说是监视姜贵人…奴才只知道这么多,求陛下开恩啊!”
贺云徽收回刀,“开恩?朕竟不知自己一手提拔起来的殿中监总管太监,为了这黄白之物,可视朕,视这云朝律法为无物。”
张进宝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一把抓住贺云徽的龙袍下摆,涕泪横流。
奴才该死!奴才一时猪油蒙了心...求陛下再给奴才一次机会吧!
贺云徽一脚将他踹开,“机会?朕将你一手提拔至殿中监,你对得起朕的信任?”
“属下参见陛下。”琼林身后跟着两个侍卫一起,抬着一个红木的箱子进来。
看到红木箱子,张进宝心里只有绝望。
红木盒子上本来应该上了一把锁,早已经被琼林用剑劈开。
打开之后,里面装满了金银珠宝,和一些书信。
“这些书信和财物,都是属下在张进宝屋中搜出,请陛下过目。”
贺云徽随意拿起一封信,一目十行的看完,随后便扔在张进宝脸上。
“张公公确实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只是不知道你所选之主,是会相信你呢,还是会杀人灭口一劳永逸呢?”
“琼林。”贺云徽转头看向琼林,“去,把张进宝在宫内安插暗桩的的消息散播出去,让端王以为他为了意图自保泄露了名单。做得巧妙些,最好能让这些暗桩自乱阵脚。”
张进宝脸色如丧考妣,“陛下饶了奴才吧!奴才再也不敢了陛下!……”
“将他拖下去,好生看管。”贺云徽挥了挥手。
“是。”琼林堵了他的嘴,拖了出去。
他又拿起另外一封信,“呵,真是朕的好兄弟。如此关心朕的后宫,若不礼尚往来一番,岂不显得朕这个做兄长的小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