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 墨坛文学网 https://www.22mt.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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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的烧饼还没往嘴里送,眼神就有点不对,像是被谁戳了下腰眼:“那宝钞呢?咋没听你提?咱的宝钞,不好使?”他语气里带着点不服气,像是小孩儿护着自己的玩具。
“宝钞?”摊主挠挠头,嘿嘿一笑,像是听到了啥稀奇事儿,“您老不常出门吧?宝钞那玩意儿,刚出来的时候好使,买啥都行,跟金子似的。可现在发的跟纸片似的,我收了怕第二天就不值钱了,那不亏大了?我这小本买卖,经不起折腾,还指望靠这个给我儿子娶媳妇呢!”
朱元璋一听,脸上的笑僵住了,手里的烧饼瞬间不香了,像是被泼了盆冷水,从头凉到脚,凉得他心窝子都抽抽了。
他心说:好家伙,这话咋听着这么刺耳?咱呕心沥血推的宝钞,咋就成了不值钱的纸片了?连个烧饼摊子都瞧不上?“就你一个这么想?”他不死心,追问了一句,语气里带着点不服气的倔劲儿。
“嘿,也不光我!”摊主指指旁边,豪爽得跟摆摊多年的老油条,“卖馒头的、卖菜的,哪个不是这心思?除非碰上当官的,怕惹麻烦才收宝钞,平时谁不用洪武通宝?那铜钱拿在手里沉甸甸,多实在!宝钞?一张纸罢了,风一吹就飞了,烧火都不顶用!”摊主说着,还摇了摇头,像是为宝钞的命运叹了口气。
摊主那憨厚的笑,像是把刀子,狠狠扎进朱元璋心窝子,疼得他差点没喘过气。他喜欢微服私访,喜欢跟百姓唠嗑,觉得这样才能摸到大明的脉,听到最真的声音。
可他从没想过,宝钞的事儿居然烂到这份儿上!他不信邪,拽着徐妙锦从胡同头逛到胡同尾,逢人就问,结果跟摊主说的一模一样。卖菜的、卖布的,连街角摆摊算命的老头,都只认铜钱和银子,宝钞?提都不提!
到了个大酒楼,掌柜的更绝,要么洪武通宝,要么偷偷摸摸收银子,宝钞的事儿闭口不谈,像是怕沾上啥晦气。
朱元璋气得肝儿疼,恨不得当场把这帮“不识抬举”的家伙全抓起来,扔进大牢里反省反省。可转念一想,朱允熥那小子的警告又在耳边响起:“宝钞发多了,迟早害民!”
他心头一震,像是被雷劈了——这烂摊子,不就是自己一手搞出来的吗?再发下去,宝钞真成笑话了,百姓还不得戳着他的脊梁骨骂?到时候,他这开国皇帝的脸往哪儿搁?还不得被后人编进笑话集里,天天拿出来嚼舌根?想想那画面,他都觉得后背发凉。
两人找了个茶肆坐下,靠窗的位置,街上的热闹一览无余。朱元璋端起茶碗,吸溜一口,呸地吐掉嘴里的茶叶沫子,咂咂嘴:“还是这种带着烟火气的茶好喝,宫里那精致的玩意儿,喝着跟白开水似的,没滋味。”
他斜眼瞅着徐妙锦,嘿嘿一笑:“娃子,今儿你是故意拉咱出来的吧?想让咱瞧瞧这宝钞的笑话?说,熥儿那小子是不是给你支的招?”
徐妙锦被戳中心思,吐了吐舌头,笑得跟个偷了糖的小丫头似的:“嘿嘿,陛下英明,啥都瞒不过您!不过……这可不是三皇孙的主意,我就是觉得您老在宫里闷得慌,出来透透气,兴许心情好点,宝钞的事儿也能想明白!”
“哈哈哈!”朱元璋乐了,指着她揶揄道,“就你这点小伎俩,还想糊弄咱?咱可是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老狐狸,眼皮子底下的事儿,哪能看不穿?”
他顿了顿,突然话锋一转,眼神里带着点八卦的味道:“对了,你跟熥儿那小子……咋回事?喜欢他?”
这问题来得太突然,徐妙锦脸唰地红了,像是熟透的苹果,低着头扭扭捏捏,像个被抓包的小贼:“这……陛下,这话从何说起啊?我跟三皇孙……就是普通朋友,没啥!”她心里却跟打鼓似的,暗暗吐槽:这老爷子咋啥都敢问?也不怕吓着人!
“嗨,害啥羞!”朱元璋摆摆手,像是街头说媒的老大爷,乐呵呵道,“咱年轻那会儿追妹子,那叫一个干脆利落,哪像你们扭扭捏捏的?喜欢就喜欢,不喜欢就不喜欢!你要是有意,咱亲自给你做媒,保管风风光光,婚礼办得比谁都气派,十里红妆都给你备上!”
“皇上,还……还早着呢!”徐妙锦赶紧使出拖延大法,脸红得跟火烧云似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心说:这老爷子咋啥都敢说?也不怕把人吓跑了!她低着头,手指绞着裙角,活像个被逼婚的小姑娘。
“啧,不懂你们年轻人。”朱元璋撇撇嘴,又吸溜了一口茶,吐掉茶叶沫子,感慨道,“这次又让熥儿说对了,是咱判断错了。唉,倔老头子一个,咋就拉不下脸给他道个歉呢?当爷爷的,总不能真跟孙子较真吧?可这面子……啧,难整!”
徐妙锦眼睛一亮,心说:有戏!可老爷子这脾气,倔得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哪会轻易认错?她正琢磨着咋劝两句,朱元璋却摆摆手,两个锦衣卫跟鬼魅似的冒出来,吓了她一跳。
“杨士奇呢?”他问。
“还在大殿里跪着。”锦衣卫答得干脆,像是背台词,面无表情。
“让他回去吧,从司礼监拿两个软垫,再给他个火炉,别冻着了。”朱元璋摆摆手,眼神却飘向远处,像是透过茶肆的窗户,看到了啥遥远的东西。他叹了口气,喃喃道:“咱老了……暮鼓晨钟,躲不过喽。时间不饶人啊!”
“娃子,走,跟咱再逛逛!”他突然来了兴致,起身就往外走,步子迈得跟年轻人似的,像是想把心里的烦闷甩在脑后。
徐妙锦赶紧跟上,试探着提议:“要不去三皇孙府上瞧瞧?顺道……聊聊?您不是也惦记他嘛?”
朱元璋一听,脸唰地一红,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老猫,瞪了她一眼:“不去!告诉你,就算那小子说对了一千句,他爷爷永远是他爷爷!哼,咱才不稀罕他那破府邸!”
可这话说得再硬,眼神里却闪过一丝心虚,像是怕被戳穿了心思,嘴硬心软的老头子模样暴露无遗。
两人晃悠到一条僻静的胡同,房顶破破烂烂,长满了青苔,空气里还飘着股霉味儿,像是被雨水泡了百八十年,呛得人直皱鼻子。
朱元璋皱皱鼻子,嘀咕:“这地儿,咋跟咱年轻时躲债的破庙似的?一股子潮气,怪呛人的!”可他偏偏来了兴致,非要进去瞧瞧,像是寻宝的老顽童,眼睛里闪着好奇的光。
路过第一户人家,院子里一个妇人正埋头浆洗衣服,瞧见朱元璋,露出个憨厚的笑,像是春风拂面,带着点邻家大姐的亲切,笑得眼角都起了细纹。
朱元璋一愣,乐了:“这笑,咋跟咱家妹子年轻那会儿一个味儿?想当年,咱攻城略地,凯旋回来,妹子背着标儿,也在这儿给咱洗衣服,笑着骂咱一身泥,骂完还得给我熬碗热粥。啧,老了,就爱回忆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酸得牙疼。”他叹了口气,像是被回忆拽回了那个刀光剑影又温情脉脉的年代。
徐妙锦抿嘴偷笑,心说:这老爷子,平日里威严得吓人,咋一到街上就跟老小孩儿似的?满脑子都是当年的事儿,怕是连做梦都回不去了。她轻声道:“陛下,您这心,倒是比谁都年轻。”
“哈哈,嘴甜!”朱元璋斜了她一眼,笑得跟个老狐狸,“你这丫头,怪会哄人的,难怪熥儿那小子老惦记你!”
徐妙锦脸一红,赶紧低头,心说:又来了!这老爷子咋老揪着我不放?
走到第二户门口,里头冷不丁传来一阵嚎哭,夹杂着鞋底子抽人的啪啪声,热闹得跟打仗似的。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正追着个半大小子打,嘴里骂骂咧咧:“小兔崽子,顶撞长辈,不学无术,看老子不收拾你!”
那小孩上蹿下跳,躲得跟猴子似的,偏偏还嘴硬:“爹,我错了还不行吗?别打了,鞋底子都开花了,我明儿还得穿呢!”
朱元璋瞧得哈哈大笑,拍手叫好:“打得好!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