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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云锦闻言神色骤变,纤纤玉指不自觉地攥紧了袖口金丝滚边。
窗外一道闪电劈过,照亮她骤然苍白的芙蓉面。
“果然忘了!”
顾晓棠猛地拍案而起,案上青瓷茶盏被震得叮当作响。
她杏眼圆睁,眸中似有火焰跳动:“姐姐,这些话我憋在心里好些天了,今日就算是挨家法,我也要一吐为快,说个明白!”
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褚云锦跟前,绣着缠枝莲的裙裾在青砖地上扫出沙沙声响。
窗外雨势渐急,豆大的雨点砸在琉璃瓦上,像极了那日贤王府侍卫射出的箭雨。
“你险些命丧贤王之手,可还记得这祸事究竟因谁而起?”顾晓棠眼眶微红,声音里带着压抑已久的愤懑。她颤抖的手从怀中掏出一方染血的帕子,正是当日为褚云锦擦拭伤口所用。
褚云锦望着帕上褐色的血痕,褚云锦轻蹙蛾眉,纤纤玉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袖:
“不是贤王所为么?”
在她记忆中,顾梦辰之死分明是陆颜擎一手造成。
谁知话音未落,顾晓棠便急急摆手。
“贤王伤你固然不假,可姐姐难道忘了,若非你一时鬼迷心窍,跑去偷看贤王沐浴,怎会险些命丧黄泉?”
“轰隆——”惊雷炸响,褚云锦耳畔嗡鸣。
此话一出,她只觉脸上火烧火燎,连耳根子都红透了。
这等荒唐事,纵是市井泼妇都羞于启齿,这丫头竟说得如此直白,张口就来?
顾晓棠却浑然不觉,杏眼中燃着熊熊怒火,攥着帕子的手青筋凸起:“我知你病中记忆模糊,但妹妹记得清清楚楚——这次害你险些丧命的,正是那苏洛泱!”
“苏洛泱?”褚云锦蓦然抬眸,秋水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诧异。
她万没想到,这桩命案背后竟还藏着这样的曲折。
苏家乃京城四大世家之一,祖上曾出过贵妃,虽男丁仕途平平,却将女儿们个个培养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明眼人都看得出是存了攀龙附凤的心思。
她与苏大小姐苏洛清还算交好,常相约赏花品茶。
至于那位二小姐苏洛泱,素来以清高孤傲闻名,平日遇见连个正眼都不愿施舍,怎会与顾梦辰之死扯上干系?
“究竟怎么回事?”褚云锦神色一凛,指尖不慎勾断腰间玉佩的穗子,珊瑚珠子噼里啪啦滚落一地。
顾晓棠蹲下身,一颗颗拾着散落的珠子,声音闷闷的:
“上月下旬,咱们去九凤衔珠阁内选珊瑚珠子,正巧撞见苏洛泱。”
顾晓棠突然攥紧手中的珠子,指节发白,咬牙切齿地道:
“那贱人见姐姐买了新出的丹翡金珠,便阴阳怪气地说‘有些人就算是涂了凤髓香也掩不住粗鄙之气,更别说是破珊瑚珠子了’。”
窗外雨声渐急,顾晓棠的叙述也愈发急促:“后来不知怎地就扯到贤王身上。她竟当众激将,说若你敢去皇家碧湾偷看贤王颜擎,她便跪地磕头,从此对你心服口服。”
“姐姐你素来受不得激,你一时意气用事,当场就……”话到此处,顾晓棠声音哽咽,“现在想来,那分明是借刀杀人之计!”
褚云锦瞳孔骤缩,虽未亲历,却已能想见当时情景。
贤王何等人物?那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偷窥贤王颜擎沐浴,轻则刺目割舌,重则满门抄斩,无异于自寻死路。
苏洛泱分明是算准了顾梦辰那一点就着的鲁莽性子,才设下这等毒计。
方才那番话,字字句句都往顾梦辰的痛处戳,像精准投喂的毒饵,就等着看这条莽撞的鱼儿咬钩。
思及此,褚云锦只觉一股寒意自脚底窜上脊背。
铜镜中映出她苍白的脸色,额间花钿都显得黯淡无光。
她原以为,这贵女圈中那些个自小吟风弄月、抚琴作画的世家小姐们,不过是些惯会拈酸吃醋、暗地里使绊子的主儿
——今日赏花宴上递个绣错的手帕,明日诗会上故意念错两句诗,最狠也不过是散些捕风捉影的闲话,却不想竟有人狠毒至此,竟是要生生将人往死路上逼。
褚云锦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暗纹,一股寒意自脊背攀爬而上,如毒蛇吐信般寸寸侵蚀。
当年凤落崖惨死化为尸水的灼痛,至亲之人袖中暗藏的冷刃,还有那些笑里藏刀的温言软语,无一不是裹着蜜糖的砒霜。
而今见顾家人待她,却是赤子之心,坦荡如砥。
父亲顾云锋训斥时虽声若洪钟,眼底却藏着慈爱;大哥顾泽安轻抚她额头时,掌心温度透过发间传来,发梢也都沾满了暖意;就连最跳脱的顾梦辰,撒起泼来也是明火执仗,从不屑于暗室欺心。
这般光风霁月的做派,在这权欲横流的世道里,简直如雪中松柏,清绝得教人心头发颤。
褚云锦闭了闭眼,将喉间翻涌的涩意压下去——原来这世上,真有人能活得这般干净。
……
褚云锦指尖无意识地抚过梳妆台上的鎏金剪刀,轻声问道:“家中其他人可知此事?”
以顾家对顾梦辰的宠爱,若知晓真相,岂会善罢甘休,怕是明日苏府就要挂上白幡了!
顾晓棠摇摇头,眼中泪光闪烁:“这几日我光顾着以泪洗面,只想着若姐姐真有个三长两短……”
她突然抓住褚云锦的手,掌心冰凉湿滑,“我纵使敌不过贤王,也要与那贱人同归于尽。”
褚云锦心头微震,没想到这个看似娇蛮的妹妹,竟有这般血性。
“如今姐姐你醒了,更不必惊动家人——这仇,咱们自己报!”
褚云锦垂眸沉思,她既承了顾梦辰的身躯,自当替她了却这段恩怨。
窗外雷声轰鸣,雨打芭蕉的声音愈发急促,仿佛在应和她翻涌的心绪。
“我明白了。”她轻声道,指尖抚过妆奁中一支金簪,簪头镶嵌的红宝石在烛光下如血般刺目。
“明白了?然后呢?”顾晓棠急不可耐地追问,绣鞋焦躁地踩着地上的水渍,
“何时去找那贱人算账?明日就去苏府堵人可好?”
“容我想想。”褚云锦望向窗外如墨的夜色,“待雨停后再……”
话音未落,忽听前院传来一阵嘈杂,纷乱的脚步声夹杂着隐约的哭喊,那声音由远及近,似惊涛拍岸般汹涌而来,其间还夹杂着瓷器碎裂的清脆声响,在雨夜里显得格外惊心。
瑶婉匆匆推门而入,小丫鬟半边身子都被雨水打湿,青丝散乱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杏眼中盛满惊惶。
她纤弱的身子不住颤抖,绣鞋上沾满泥泞,活似一只受惊的落汤鸡。
“小姐千万别出去!”瑶婉死死抵住门框,十指因用力而泛白,声音颤若秋叶,
“老夫人和大将军千叮万嘱,无论听到什么动静,小姐都不可踏出房门半步!“
褚云锦与顾晓棠对视一眼,两人眼中俱是惊疑。
究竟何事,竟让素来活泼胆大的瑶婉,如今却吓得面无人色,连嘴唇都在哆嗦。
“究竟发生何事?”褚云锦取下挂在紫檀屏风上的织锦披风,起身时腕间玉镯相击,发出清越声响。
瑶婉紧咬下唇摇头,贝齿在唇上留下一排浅痕。
此时院外喧哗声愈演愈烈,忽闻“砰“的一声巨响,似是有人推倒了博古架,珍玩玉器碎落一地的声音清晰可闻。
褚云锦不再多言,径直取过门边的油纸伞。瑶婉见状,竟不顾尊卑地张开双臂拦住去路:
“小姐真的不能去!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