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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止回答。
少女毫无掩饰的目光直直撞进白风禾眼底,坦然得令人语塞。
“哦?我怎么看不出。”白风禾话语停顿一瞬,随后又笑了,嘴角尖尖仿佛月牙,沾着刺目的殷红,“向本座撒谎,可是要丢命的。”
忘记演了,云川止心虚地垂眸,崔二狗一个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仙仆,看见这种血腥场景,第一反应应当是尖叫才对。
但白风禾已经知晓自己不是崔二狗了,再演戏也只是徒劳,如今这样问,多半只是想吓唬她。
好恶劣的人,云川止抿唇想。
“小奴没有撒谎。”云川止摇头,她虽说没有怕到发抖的地步,但临死之际到底还是心慌的。
说着,她忽然想起什么,抬手把白风禾的手从自己脖子上拿下来,往下挪了些,按在自己胸口。
“你瞧,我心跳得厉害。”
白风禾没想到她会这样做,直到掌心感受到昂扬不息的跳动,她才意识到了不对。
往常不是没有人这样撩拨过,白风禾名声再差也是一门之主,总有些胆子大的貌美仙仆妄想同她亲近,多的是那环肥燕瘦,温玉软香。
与她们相比,少女的身体触之无趣,甚至干瘪,唯有掌心的一点能够称得上柔软。
但不知为何,白风禾的掌心却从那一点柔软处开始,逐渐滚烫起来,许是那颗弱小的心脏跳得太过于生机盎然,又或是少女理直气壮将她手按着,目光中不掺杂半点旖旎和讨好。
对方越是不在意,白风禾就越是不适应,她火气从掌心一路蔓延到面颊,于是猛地将手夺回。
翻滚的衣袖化作长鞭,在云川止手背抽出一道红痕,云川止诶呦一声,疼得眯起眼睛。
“往后没有本座的允许,不得触碰本座。”白风禾飞快背过身去,敛着怒火道。
不过她到底是没再找云川止的麻烦了,只抬手清理了地上的碎石和血污,紫色光芒闪烁后的刹那,原本乱做一团的山洞恢复空旷。
她自己身上的伤口也被抹平,乱发被一根翠玉簪子绾在脑后,只余下三缕发丝随风飘荡,难得看起来有了几分仙人姿态。
“夜已深了,回门吧。”白风禾抬腿要走,回头看见可怜兮兮站在墙角处的云川止,嘴巴张了张。
她今日本就是借着旧疾复发,试探一下这小奴,想看看她是否会趁着自己昏迷时做些什么,不曾想撞见有人借机行刺,更不曾想这小奴居然肯出手帮自己。
虽不知此举几分真心,几分假意,但至少证明此人对自己暂时没有威胁。
那便先留着吧,反正放在门中当个吉祥物用,也造不成什么影响。
“喏,你的。”白风禾扬手将几枚已经黯淡无光的灵石扔给云川止,见云川止接住后,又用指尖一点。
于是璀璨的紫色光芒从灵石内部迸发,方才还死气沉沉的灵石跳动起来,化成个蹦蹦跶跶的石头小人。
“做本座的贴身仙仆,须得有些自保能力才行,往后这傀儡便有灵力了,多少能护你一二。”白风禾淡淡开口。
云川止见状大喜,刚要开口道一声谢,便见女人转身踏入了虚空,空气如水波般荡漾起来,波澜平息后,面前已空无一人。
云川止话语卡在喉咙里,最后化作声怒叹。
都快后半夜了,好歹捎她一程啊!
————
折腾了半个晚上的云川止已经精疲力尽,待她翻山越岭回到逢春阁时,天边已经泛起了微光。
云川止也顾不得身上伤痕和脏污,摸黑倒头就睡,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待她再醒来时,身子骨像是散架了一般酥软酸痛。
凉爽的风从窗缝吹来,带着不知什么花的香味,窗外艳阳高照,原本还只生着嫩芽的树一夜之间葱郁了不少,绿意鲜翠得晃人眼睛。
云川止趴在榻上盯着窗外看了好久,方才跳了起来。
不是说卯时就得候在白风禾门口吗,如今什么时辰了!
她一边穿着鞋子,一边单脚蹦到窗外探头去望,残余的花瓣扑簌簌落下,日头已坠在了头顶。
……午时了啊,那想必是赶不上伺候白风禾晨起了,不知道白风禾会作何反应。
云川止眯着眼睛晒了会儿太阳,又蹒跚着躺了回去,将酸痛的身体摆成个大字。
啊,好累。
门此时被叩响,一身白衣的灵水推门走入,清淡如水的眸子扫了云川止一眼,神色复杂。
“起来用膳了。”灵水开口,她放下手里的食盒,又从袖中掏出个光滑的瓷瓶,搁在桌上,“这是门主命我准备的。”
“她说你往后会常常受伤,干脆每月初去医仙处领一瓶疗伤的血丹,也免得总向她讨。”
云川止闻言爬了起来,昨日被割破的衣衫还穿着,此时随着动作又撕裂了些,大喇喇从她肩上掉落,露出里面满是青紫伤痕的肩膀。
灵水将头低了下去,轻声咳嗽,仿佛在掩饰什么。
随后翻转手腕,一套崭新的衣裳便出现在云川止手边:“这是你作为贴身仙仆的衣物,等会吃了丹药后便换上吧。”
“莫要穿成这般模样在门中晃来晃去,惹人闲话。”
她语气十分不自在,但云川止没听出其中意思,只当她们修仙之人行事正派,不爱瞧人邋遢模样,于是含笑道了声谢。
云川止下床拿起丹药含了一颗,丹药入口即化成凉凉的汁水,微苦的气味充斥口腔,而后吞了下去。
乾元界的东西随便拿出都是珍品,云川止身上的伤痕肉眼可见得愈合了。
许是连着几日都吃了丹药的缘故,随着伤口的消失,她原本粗糙的肌肤也隐隐变得光滑细腻起来,在阳光下甚至看着颇为白皙。
她没有避开旁人的习惯,直接当着灵水的面换起了衣服,一边换一边问:“我今日没起得来,门主竟不曾怪罪么?”
“起初是怪罪的。”灵水翩翩立着,腰身绷得如窗外的青松,“还砸碎了一套杯盏,不过并未怪罪多久。”
“门主说,你年纪小,身子弱,昨夜又确实疲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灵水的视线落在云川止身上,她身上亵衣已脱了一半,清瘦的锁骨和腰肢暴露在和缓的微风下,丹药虽抹平了大部分伤口,但还留下了些若隐若现的红痕。
越是看不清,便越是隐秘而旖旎。
灵水的脸顿时红了个透,急忙移开眼神,侧身望向窗外,清了清喉咙,小声开口。
“今日便不罚你了,往后若再偷懒,定将你折磨到哭着向她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