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 墨坛文学网 https://www.22mt.org]
相邻推荐:[斗罗]你能带我回家吗 盐侠 欢迎来到你的十八岁[电竞] 人生何处风景 嗅觉动物 说好开发消消乐,地球战争什么鬼 审判现场直播,疯批甜妹杀疯了! 她们的秘密 凡人问道 [汉]穿成吕雉家的崽 游戏罗浮载入中 红与黑的金手指彭格列 傻子她老婆火葬场了 刚准备高考,退休系统来了 2001传媒教父 异能觉醒,我不想宅斗很正常吧 [综英美]这个世界还能不能有点隐私? 这个妖师有点无敌 刑魔录 从npc到五星卡[原神] 第一天骄苏月夕、主角: 秦方 苏如是、秦时记事秦时姬衡
断了的人是你,陈颂。”顾行决冷嘲道,“要从家里搬出去的人也是你,要把钥匙还给我的还是你。现在又要来见我,怎么?气消了闹够了?我给了你多少次台阶下了啊,是我给你的机会不够多么?是不是我太惯着你了,把顾行决当什么耍呢。就你一个人会生气是么?你什么时候考虑过我?”
“现在说要来见我,你凭什么来见我?”
“凭我喜欢你,凭我放不下你。”陈颂几乎毫不犹豫地回答他,浑身发着抖。
顾行决说的话让他哑口无言,同时像利刃一层一层刮开他的自尊。即使如此他也自动屏蔽顾行决的话,抢着说挽留的话,似乎只要慢一步一切就晚了。
对面沉寂了许久才开口:“怎么证明。”
陈颂深吸一口气,攥紧手机,声线颤抖:“做。这次由我来主导。你想要的我都可以做。你说的,只要你生气的时候和你做......你就不会再生气了。”
顾行决低沉的嗓子有些干哑:“你来主导?你会?”
陈颂抑制住骨骼的战栗,沉重地呼吸:“嗯。我会的。我去学习了。”
“跟谁学习?”顾行决的语气一下变得犀利。
陈颂马上解释:“没......没跟谁,我在网上看的!我......我学了很多新的姿势和技巧。”
细细凉凉的雪花落在陈颂浓密的睫羽上,顺着长长的睫毛滑落,触及肌肤时化成水落进眼眶里。布满细小血丝的眼球被冰水冷得一颤,似乎触发生理保护机制,顷刻间翻涌上酸涩的热泪。
陈颂在风雪中站着,话语里噎着细碎的哽咽,像是祈求:“顾墨......你能不能别和他在一起。”
电话那头没了声音,嘈杂的电流声在二人之间流淌。
半晌顾行决才开口:“回家等我吧。”
陈颂擦过眼角的泪,语气里是克制不住的雀跃,原来他还没卖:“好。我马上去。”
顾行决“嗯”了一声就挂了。
陈颂立马打了车回那个顾墨给他的家。一路上陈颂的心止不住的颤抖,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担心。一路上他整理好情绪,对着车窗上的倒映整理形象。
网约车到达目的地,陈颂再次走向这个不新不旧的小区楼里,来到那间生活了三年的房子里。
陈颂下意识要从口袋里拿钥匙,空空的兜让他这才想起上次已经把钥匙放到房子里了。
要在门外等么......外面好冷。
陈颂试探地伸手浮在门把手上,轻轻一转动,“咔嚓”一声大门被推开了。
这是不是代表着顾行决一直没来过。
陈颂走进屋子,漆黑的一切让他的嗅觉更加敏感。屋子里虽然冷气阴然,但那股熟悉的木质香味迎面而来,莫名地让人安心温暖。
陈颂开灯走向餐桌,果然餐桌上的那枚钥匙和黑卡依然原封不动在那。陈颂伸手摸了摸钥匙的齿轮,目光柔和中有些凄凉。
他以为经过上次那么闹了,顾行决应该会回到这个房子里打理一下的。可屋子里的一切陈设都不变,这让陈颂觉得,自己费劲全身力气打出的一拳,轻轻打在了棉花上。
说不难受不失落是假的。
陈颂这次已经做好飞蛾扑火的准备了。或许是酒精上头,叶佳佳的话语鼓舞,压抑将近一个月的情绪终于爆发。
陈颂去浴室先洗了个澡,为事前做了准备。
陈颂是学医的,喝酒是不能洗澡的,但陈颂还是去洗了。他想完美的伺候顾行决,让自己香香的。洗完澡后,陈颂挤了几泵滑液在手上揉搓,洁白如羊脂玉般的纤指裹满浓重的滑液。滑液顺着手臂划过肌肤,有一阵轻轻的痒感。
陈颂眉间紧皱,呼吸快了些。
他和顾行决很久没做了,紧了不少,扩张废了不少时间和精力,他想让顾行决很舒服。
只要他身体上舒服了,心里上就不生气了。
顾墨是这么说的。
陈颂照做了。
做完准备后陈颂只套了件半敞开的白衬衫,钻进被子里。
被褥都还是上次没换过的秋季款,现在盖有些单薄。陈颂躺在被子里缩起身子,深深呼吸着,等待的过程好煎熬。
他想立刻见到顾行决,在酒精的加持下,心跳声很大,神经处于异常兴奋的状态下。
陈颂一直等着,没有半刻神经是松懈的。
不知过了多久,那一阵期待已久的门铃声再次响起。
陈颂掀开被子立刻跑去开门。
顾行决一袭深黑呢绒大衣立在门口,剑眉微横,深邃的双眸冷峻地看向他。风雪落在他的发丝与肩上融化成水珠。
陈颂原本加速跳动快要冲出身体的心,一瞬间跌回崖低。
眼前这个高大俊冷的男人如此陌生。陌生地从来没见过一样。有股无形无法抗衡的力量不断地扯开二人间的距离。有种坠入无尽深渊的恐惧与黑暗深深缠绕陈颂的躯体。
陈颂心中隐隐有些预感,不管怎么做,他们都再也回不到当初了。
陈颂怔愣的眼神中有难以掩饰的惊慌失落,轻卷起的黑发有几缕还占着水珠,敞开的领口,明晃晃的白.腿,目光所及之处的肌肤都透着粉嫩嫩的红。
这让惊慌失落的眼神看起来更加诱人。
风吹拂着陈颂身上沐浴露的清香,夹杂着淡淡的酒味,香味进过脾肺令顾行决的身体有些酥麻。
顾行决没有马上进门的意思,眉间微蹙:“喝酒了。和谁喝的。”
陈颂被风吹的有些冷,移开眼神拉紧敞开的衣领,左脚踩在右脚上取热:“部门聚餐。”
顾行决垂眸看了眼陈颂的脚趾,进门关上门。陈颂给他让了道,从柜子里拿出双拖鞋。弯腰时衬衫下的肌肤若隐若现。
顾行决额间轻跳,有股冲动直往下身聚集。
陈颂放好拖鞋就站了起来,有些局促地看着顾行决。
顾行决扫他一眼,人看着又瘦了一圈,瘦的有些吓人,骨骼的几处关节都更加突出,有些病态的美感。
顾行决浅浅吸了口气穿上拖鞋,刚穿上鞋顾行决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顾行决拿出手机,上面的来电显示是微信电话的程颂,顾行决抬抬手:“我接个电话,你先进去吧。”
陈颂愣了一下,还没回话,顾行决已经开门出去。陈颂看着他的背影远去,只剩京市零下的寒风不停肆虐他。
他克制住自己追上去偷听的脚步,就这么站在原地等他回来。
一晚上所有的期待与幻想都被这通电话打碎。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后,顾行决回来了,他的手机屏幕还亮着,通话并未挂断。
顾行决抬了抬手机道:“呃......我今晚这通电话要一直挂着。我静音了,他听不见。”
陈颂浑身僵冷的血液顷刻间冰封冻结,如坠万丈冰川崖地,粉身碎骨。一时间忘却呼吸,直至因缺氧的窒息感海水般侵袭全身时他才张嘴道:“你......和他在一起......了么。”
顾行决放下手机,沉出一口气,语气慵懒随意:“还没。”
还……没……那就是以后会……
陈颂双手攥紧衣角,面露卑求的苦色:“那......能不能挂断。”
顾行决看陈颂这副样子有股莫名的焦躁,他脱下外套扔在沙发上,在沙发上敞开腿坐下。用决绝的语气反驳:“不能。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话我走了。”
陈颂死死咬住嘴唇,在思想斗争中屈服,仰头闭目道:"你别走。"
顾行决静静地看着他,片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