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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终于采摘了最甜美的果实。
次日,天刚亮宋秀娥就要起来,赵靖拉住她,又旖旎了一会。
宋秀娥怕被妹妹笑话,红着脸在赵靖嘴上啄了几口,勾着唇道:“好了吗?再不起来,要被妹妹笑了。”
得了赵靖允许,她才忙起来,结果因动作大,倒吸了一口凉气。
赵靖故意问道:“怎么了?”
宋秀娥轻轻在赵靖身上打了一下,嗔怪道:“明知道还问,羞死人了。”
从新房里出来,宋秀娥见院子里没人,才怯怯地出去。
不想这时玉娥从织布机房里出来,嘻嘻笑道:“二姐姐,恭喜呀。”
三婶和宋翠娥都在门里望着宋秀娥笑。
“我去烧水做饭!”宋秀娥丢下这句,逃也似的去了灶房。
三婶看着宋秀娥远去的背影,没来由想到自己出嫁时的情形,笑吟吟望着宋翠娥道:“你们姐妹有福气。”
吃早饭时,宋秀娥低着头,眼光都不敢和赵靖对视,仿佛一对视就会吃了她似的。
“姐夫,你给我做一张弓吧?”
丰儿预料到三婶会阻拦,抢话道:“娘,我不进山里打猎,就是留着防身。要是再遇着山贼,也不至于一点办法没有。”
听到儿子居然是要杀人,三婶又惊又恼,不由训斥道:“有你姐夫和郭大哥在,轮得到你出头?”
丰儿满不在乎地反驳道:“多一个人多一分力啊,下回要不是五个人,六个呢?”
三婶一时被噎住了。
其实自从上次山贼来袭之后,她有想过带一双儿女回宋家庄,只是得罪了宋老爷,在村里也不安生,还没有饭吃,这才留在了赵靖这里。
她也明白,没有只享受好处不担着坏处的道理,所以她不能驳儿子的这句话。
“那就做一把吧。”三婶妥协了,她心里暗自祈祷,希望那伙山贼就此打住再不来了。
上天似乎听到了三婶的祈祷,王夏活连夜回到山寨,把赵靖的情况添油加醋地说了。
山寨里的人果然立时起了疑心。
一个拍着桌子说:“我就说,能算计了十爷的,肯定不是普通人。”
另一个瞪着眼睛道:“那又怎么样?任他三头六臂,能挡得住我一刀?”
老五丁瑞依旧要报仇,老九却主张从长计议。
山寨受县衙围剿,现在百姓都警惕了,也不像开始那么容易得手了,所以山寨里情况并不乐观。
冬天还来了。
下面人吵成一团,头目郑舞大怒,拍着桌子下死命令:“没有我的准许,任何人都不许离开山寨!老五,我马上使人在衙门里打听,别真是衙门弄的手段。”
老五丁瑞尤不乐意,被郑舞劈头骂了一顿,才不情不愿地答应了不下山。
山贼们在犹豫,赵靖可丝毫不敢松懈。
他找了刘狗儿和村里几个闲着的汉子,用了五天时间,建了一个简易改良过的土炼铁高炉。
隔天第一炉,赵靖把自己买来的废铁和所有自己能碰得到的铁,都扔进炉子里。
刘狗儿和郭小德、丰儿三人轮流拉着赵靖制作的风箱,吹得炉子里火焰一窜一窜的。
一时间赵家院子内外围了不少人,就连村长都来瞧热闹。
到了下午,第一炉烧好了,那滚烫的铁水倒在事先准备好的模子里。
赵靖和郭小德两人光着膀子在棚子里乒乒乓乓地敲。
宋秀娥和宋翠娥两姐妹来送了几次水,都心疼赵靖,让他别累着了。
赵靖跟着郭小德学打铁,正是兴头上,并不觉得累,只觉得有意思。
两人又是打又是淬,到了晚上打出一个长剑粗坯来。
郭小德一手拿着长剑,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剑身上弹了一下,铮然作响。
他又惊又喜看着赵靖:“恩公,这炉子炼出来的铁当真不一样。我打了这么多年的铁,从没做出过这样好的剑。”
他仔细端详着手里长剑,频频点头道:“要是打磨好了,怕是比粗使的那些刀剑强百倍。”
赵靖其实不会使剑,他之所以要打一把剑,纯粹是觉得炉子里出的第一件东西要帅气罢了。
“这把剑就是我们的开始,以后这个炉子里会造出很多改变世界的东西!”赵靖接过郭小德手里的剑胚,意气风发道。
郭小德和刘狗儿都被赵靖的言语感染了,一股豪情顿时涌上心头,忍不住齐声称好。
丰儿叫着要过赵靖手里的剑,两眼放光,觍着脸央求道:“姐夫,能不能也给我做一把?”
正巧玉娥送茶来,听见了,训她哥哥道:“娘才松了口,你又得寸进尺,我告诉娘去。”
丰儿一听,忙拉住了解释,逗得赵靖三人哈哈大笑。
没两天,奉墨来了,魏家布庄愿意以每匹布十两银子的价格收购赵家织的布。
赵靖知道价格低了点,所以与魏家布庄约定,布匹要挂赵家布的名头,只是在魏家布庄寄卖而已。
奉墨去了,隔天又回来,答应了,并拿出一百两,给赵靖下了十匹布的订单。
转眼十一月,开始的时候,王班头怕山贼报复赵靖,隔两天就来一回,后面没了消息,便慢慢放松了警惕,只三五天来一回。
但是赵靖可没松懈。
他又做了一架织布机,找了刘二牛的媳妇、刘狗儿的媳妇,外加上村长的女儿萍儿、宋家庄三婶的邻居猎户宋午的媳妇,这四个加上宋家三姐妹和三婶,八个人,两人一组,黑白两班倒,两架织布机日夜不停。
赵靖之所以挑选这几家,一是看中这四家媳妇能干,另一个是看中了这四家的男人。
刘二牛、刘狗儿和村长的儿子刘争、猎户宋午都是打猎的好手,他以常入山打猎为名头,常把四人留在家里酒菜招待,只防着哪天山贼杀来。
这天外面飘起了小雪,赵靖和宋秀娥一番忙碌,搂着说话。
宋秀娥下巴抵在赵靖胸口,说道:“当家的,翠娥的嫁衣也做好了。挑个日子,你和她拜堂吧。这些天你太忙了,我瞧她不好意思开口。”
赵靖哎呀一声,捂着脑门自责道:“我一直担心山贼报复,神经紧绷的,把这事忘了。该死,该死。”
两人这里说着,另一间房,宋翠娥抱着自己嫁衣躺在床上,心里思绪万千,难道赵靖把自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