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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帷幕时,姜隐的手伤也终于养好了,对着炎炎夏日,她整日缩在自个儿的院里,连院门都不想踏出一步。
期间柳先生来过几回,说她记不得前事,是因着颅中瘀血未散,待靠它自个儿慢慢散去,不过辅以汤药针灸,兴许能恢复得快些。
只是针灸了两回后,除了扎针时的酸胀难受,毫无起色,这是姜隐头一回怀疑柳先生的医术,之后就死活不肯再扎针了,不记得就算了,反正她眼下过得挺好的。
“少夫人,您身子才好些,怎么能和宣哥儿一样爱吃冰呢。”芳云端着药盅进来,正好撞见姜隐趴在桌旁喝着牛乳沙冰,纤指执着瓷匙,满脸的舒畅。
谁能想到,平日里端正行事的侯府少夫人,在自己院里的行径跟宣哥儿也差不了多少。
芳云叹了口气,上前夺碗。
姜隐捏着汤匙,趁着最后又从碗里舀了一勺放进嘴里,满意地眯起了眼。
芳云看着碗里所剩无几的牛乳,哭笑不得,哀怨地看着她:“少夫人,柳先生说了,您要少食冰寒之物,您怎么就不听呢,侯爷回来,又要责怪奴婢了。”
她起身,将汤匙轻轻放入芳云手中的碗里:“你不说,我不说,他不会知道的。”
“我不会知道什么?”
两个正密谋打算瞒天过海的人被吓了一跳,转头就看到余佑安倚在门口,双手环胸看着房内的主仆二人,笑得意味深长。
姜隐立刻变了脸,笑嘻嘻地望着他:“侯爷今日回来得好早,我正与芳云商议拿些瓜果放到井里冰镇,这天太热了,宣哥儿都不爱吃饭了。”
她拿着团扇迎上前,一边帮他扇扇子,一边跟着他往内室走,嘴里还说着:“将冰镇过的瓜果榨了汁,宣哥儿定然喜欢。”
余佑安转头看了她一眼:“是吗?只是我方才听着,好像你们并未提到宣哥儿吧。”
姜隐的笑容一僵,手里的扇子摇得更勤快了:“定是侯爷没听着,我与芳云说了不少话呢。”
他笑了笑,取过她手中的扇子,将她推坐到铜镜前,一边冲着外头喊道:“芳云,进来给少夫人梳妆。”
她扭过身看他:“梳妆做什么?咱们要去哪里?”
他扳正她的身子,拖过绣凳坐在她的一侧替她打扇,一面说道:“带你回娘家。”
芳云正替姜隐解着晨起随意挽着的发髻,她听了这话,又扭过身,不妨扯到了头皮,嘶地发出一声痛呼,将芳云吓了一惊,连余佑安也忙探手来揉。
她揉着头皮,皱眉看着他:“回去做什么?”
“你别动。”余佑安叹了口气,双手扶着她的下巴,轻轻用力,将她的头又转了回去,“昨日姜少卿与其夫人大吵了一架,你可知为了何事?”
姜隐用眼角余光打量他,但看不真切,只从他说话的语气中察觉,定然是个令人吃惊的缘由。
姜柳两家是门当户对,虽说柳氏的父亲年迈已辞官,但她还有个比姜海官职略高一级的兄长,所以往日听下人们说,他们夫妻二人极为和睦,甚少拌嘴。
能让他们红了脸的,定是大事。
她也懒得猜,直接开口问道:“别卖关子了,是为了何事?”
余佑安快速地摇着手里的团扇,风拂动着她鬓边的发丝:“姜海要过继远房侄子,柳氏不同意。”
“认继子?”姜隐吃惊,“老狐狸是受了什么刺激,这还不如说他要纳小妾呢。”
她思忖着,手无意识地顺着耳边的一缕长发:“他又没爵位需要儿子来继,闹这出做什么,难怪母亲不答应,这过继了,日后都是祸事。”
芳云看了看铜镜里的姜隐,取了一支金凤钗插进发间,正要簪第二根时,被姜隐抬手阻止。
她也没什么心思打扮,穿金戴银地回了姜府,反让人觉得她张扬显摆,还不如干净些,自己也轻松。
挪着脚,她坐在凳上转过身来看着余佑安:“不过,他们夫妻闹他们的,我们回去瞎掺和做什么。”
他可不是爱掺和他人家事的主,尤其是姜家的事,姜海就巴望着能从他这个女婿这里得些好处,最正确的选择该是与姜家少些往来。
余佑安叹了口气,将团扇又塞回了她手里,拉着她起身:“下朝之时,你父拉着我,与我说了此事,定要我去姜家帮着劝劝。”
“这种事儿叫我怎么劝,我也不愿一人独去,只好借口来接夫人你,才得以脱身。”
姜隐握着带有他体温的扇柄,忽地站住了。
他牵着她的手,但担心握太紧弄伤了她,故而只是虚虚地握着,她一个站定,手便从他的掌中脱离。
他回身,挑眉不解地看着她:“你不想去看这个热闹?”
她有些懊恼,余佑安太了解自己了,让她有些不甘心。
的确,她想去凑这个热闹,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姜海突然生了这个荒唐的决定。他虽说无子,但好歹还有女儿啊,再不济,招个赘婿也好啊。
“芳云,将宣哥儿照看好,我们去去便回。”她想了想,吩咐了一句。
余佑安看着她笑了,伸了手扣着她的手腕往外走。
到姜家时,正好与秦家的马上不期而遇,看来姜海不止搬了一个救兵。
姜雪也随秦度同行,看她的肚子,怕是马上就要生产了,也难为她这时候还要为不省心的爹四处奔波。
“怎么了?”见姜隐的目光一直落在姜雪身上,余佑安轻声问她。
她摇摇头:“没什么,只是瞧她的肚子怕是没几日可拖了,不知到时又要闹出什么事来,有些烦心。”
自己同样是姜家女,但凡姜雪被人诟病,她也逃脱不了。
偏生她身后是侯府,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侯府因自己颜面有损,毕竟她只能算是寄人篱下。
如今,余佑安虽然对她很好,好到她都快生出别的心思了,但当初他们二人指天发誓,都说了那么狠厉的话,怎么可能说反悔就反悔的。
“你烦心什么,那是她的孩子,有什么闲言碎语也是他们的,与咱们何干。”他说着,牵着她的手进了大门。
柳氏拖着姜隐两姐妹说了姜海要过继孩子的事,让她们去劝姜海。
姜雪柔声安慰柳氏,只姜隐没说话,想来余佑安那边应该也是这番烦人的情形吧。
到了午食的时候,一行人在花厅一边吃饭一边说话。
饭桌旁,几人静静地夹菜吃饭。
柳氏频频向姜隐、姜雪两人使眼色,但余佑安一直在为姜隐夹菜,夫妻两人小声地嘀咕着。
姜雪脸色惨白,在接到柳氏的目光后,看了眼秦度,最终没吭声。
姜海看了眼余佑安,欲出言想请他起个头,又怕惹怒了他,毕竟他适才也未发话。
“哦,对了,听说妹妹前些日子动了胎气,如今这身子可好了?”姜隐刚低声应付完余佑安,像是得空想到了这事,抬头问姜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