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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都的时候,秦风曾经看到过一块牌匾。
后来董老告诉他,那块牌匾上的字就来自他的父亲。
到现在秦风都记得,初次看到那块牌匾时,那上面挥洒的剑意。
以笔为剑,让秦风无论如何都难以忘怀。
后来他总是尝试去领悟那几个字里面的剑意,但他总觉得自己领悟得还不够极致。
渐渐地他明白,或许是因为自己还不够强罢了。
如今,他已经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虽仍旧是一身凡骨,却已经和从前截然不同。
或许这一次,同样的一剑,又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他的左右手各持一剑,剑意盎然,和他的战意一样。
尽管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已经到了化神境的巅峰,却仍旧未能培养出自己的剑灵。
不过他现在大概有点苗头了。
因为他是凡骨,这两把剑其实也根本不是什么灵剑。
它们是凡剑,是两把来自凡人手中的凡剑。
从一开始,它们就没有什么剑灵,它们只有自己,就如同秦风只有自己一样。
以单剑的剑招来驾驭双剑原本是无比愚蠢的,毕竟两者之间的差距不小。
可秦风偏要逆天而行,正如他现在以凡骨之剑挑战魔主一样。
再度睁眼,剑意已经达到顶峰。
脚下是他最常用的七星莲步,却在他境界攀升之后达到了一个新的巅峰。
他道:“前辈,小心身后。”
他冲着桑炎的面门而去,桑炎却眸子一凝,直接提枪转身。
——当!
原本是冲着他面门而来的秦风却出现在他身后,罪剑和破神枪相撞,罚剑却绕过长枪,提撩斩出割喉之势。
桑炎反应极快,应对冷静,抬腿压下枪头、挑起枪尾,直接将罪剑压下罚剑弹出。
可秦风根本没想过用这一招封喉,在罪剑被压下的瞬间,剑意震荡,秦风翻身而起,整个人腾空旋转。
罪剑贴着破神枪摩擦,随着秦风旋转的动作一路上行。
两把武器的摩擦带出来的火花居然是黑色的,剑意也在这摩擦声中攀升到了高潮。
桑炎自己也没想到,一个凡骨的剑居然有如此凛冽的气势。
挡吗?
不,不对。
当他想要去挡住罪剑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瞥见了被他挡住的罚剑。
秦风并没有收起罚剑的剑势,即便已经被枪头挡住,却仍旧有横冲劈砍的架势。
若是调转枪头抵挡罪剑,秦风必然会趁机以罚剑形成割喉之势。
桑炎眸子一愣,当即不闪不躲,直接一掌拍在长枪之上。
——嗡!
魔气震荡,刺耳的金属碰撞声让远处的乐正玉镜二人都忍不住捂住了的耳朵,但视线却是丝毫不敢离开他们二人。
这一声刺耳的震荡,作为震荡中心的秦风更是听得真真切切。
可他脸上没有半点犹疑,脑海里回顾的全都是那块牌匾上的一撇一捺。
他毫不在意自己被震碎的耳膜和手骨,任由它们自行修复,完全无畏剧烈的疼痛,口中叹息般开口:“无字揭。”
只有这三个字,此外没有任何动作或者咒语。
可下一秒,桑炎便感觉到了不对:破神枪和罪与罚之间的招式的因果联系断了。
本来应该被震荡开的两把剑,这一刻却逆反了原本应有的走向,直接奔向了桑炎的喉咙!
剑声嗡鸣,天空之上的黑云都在这一刻被两把黑剑搅动。
秦风身后的三相佛法身亮起,体型比之前还要庞大数十倍,几乎占据了半个魔脉。
三个头各持一把虚影构成的长剑,凌空斩下,掀起的阵阵黑色浪潮如同魔脉海啸一般压下。
看到这一幕,桑炎的脑海里回想起了一张既熟悉又遥远的脸。
当时那张脸还很年轻,三年前了,不知道他变成了何种模样。
身为一介凡骨,他明明早该死了,可是桑炎至今都能感应到他就在极恶之洲的角落里。
这些年桑炎从未去看过他,更没有动心思去杀了他。
尽管仙族的封印对于他现在来说想要破掉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可是他每次想要动手的时候都能想起当年,那个时候也是如现在这般,罪与罚和他的距离是那么的近。
近到只差毫厘就能斩断他的喉咙。
而那个人明明已经浑身是血,早就该死一百次了。
可他偏偏杀到了自己的面前,如同怒目金刚,顶着满脸的鲜血怒斥:“人族不亡,我亦不会亡!”
若不是魔主在身旁,只怕自己已经死在那个人的剑下了。
这些年他没有去看过木皆,听闻万魂窟被人烧毁的时候他是无比愤怒的。
木皆的生命没有消散,可他早已不是当年的木皆了。
他这三千年一直在回想,要如何破了木皆当时的那一剑,可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
因为无论他变得如何强大,木皆都不再是当年的木皆了。
他再也没有机会战胜那个接近人皇的木皆了。
当万魂窟烧毁的那一刻,璃织的死于他而言没有任何影响。
反倒是木皆,让他觉得无比的愤怒、懊恼,为此他甚至四处寻找那个烧毁万魂窟的人。
想要杀了他来泄愤。
可就在此刻,秦风的剑虽然尚未落下,但他明白自己又有机会了。
正如秦风说的,当年的遗憾,如今又有机会再来一次了。
随着刺耳的嗡鸣声音如同运势一般落下,桑炎抬起的黑枪接住了罪剑。
可是刺痛从掌心传来的那一刻,他便知道这一剑他输了。
秦风的脸化作了当年的木皆,他似乎又看到木皆凌然于身前,罪剑生生压下了破神枪,罚剑直接刺入了他的喉咙。
——轰!
他的脚下的地面开裂,魔脉内的魔气瞬间从碎裂的地面之内钻出来。
这一剑他自然不会死,可他已经感觉到了自己的肉身正在慢慢溶解。
皮囊被剑气所刮破,他的体型在一点点变大。
秦风却丝毫不见退却,两把剑的剑势一再加重,如同山岳一般压下来。
而秦风自己也没好受到哪里去,魔气入体,他浑身的筋脉都在瞬间爆裂。
可他仍旧满脸鲜血地看着桑炎:“前辈,你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