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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青鸢透过半掀开的马车帘,看到了方词礼。
她像所有见到夫子的家长一般,热情地招呼着:“方先生,这是怎么啦?莫不是马车坏了?来来来,快些上来坐。”
说着,还让出了她与霍雁行中间的位置。
方词礼迟疑了一下。
霍雁行幽幽地瞥了陆青鸢一眼,这才低声对方词礼道:
“方大人请上来吧。”
镇北侯府的马车比寻常的马车都要大一些,坐三个人绰绰有余。
“人没抓到?”霍雁行问。
“抓到了,跑了。”
“东西呢?”
“在这里。”方词礼从袖中掏出一副字画,“还是回侯爷府中细看为好。”
陆青鸢不关心这两个男人在说什么,心里还在回味这刚才那场大戏,恨不得马车快一点到府里,好讲给松烟和珠霞听。
她其实不懂,为何陆蓉月上一世嫁给了镇北侯府这么一个好夫家,却还把自己弄成那个下场。
老太太慈祥,不用她日日请安;
四个孩子虽然爱玩了点,但心肠都是好的;
没通房没妾室什么也没有,宅斗都找不到人;
至于霍雁行嘛……可以当他不存在,反正他一个月里有半个月都在军营里。
今日这一闹,按照陆蓉月的性子,林玥兰估计有的头疼。
不过反正她早晚也是要知道佩儿和萧琮的存在,早知道便可以早做打算。
这份大礼,不知道她这个妹妹还喜不喜欢。
…………
是夜,书房。
烛火摇弋,方词礼起身关上窗。
“还是没有。”霍雁行将字画翻来覆去看了几十遍,依然没有找到任何有关透题的线索。
这幅字画就是很普通的花鸟图,旁边也没有题诗,连落款都没有。
方词礼见状,将画轴两端的竹杆一一掏空查看,里面空空如也,
“画作粗糙,亦无落款。”他不解地摇摇头,“李春秋是官宦人家的子弟,怎么真的可能去买这样一幅画。”
这时,外面传来了陆青鸢的声音。
“这是侯爷明日参加贤王大婚要穿的礼服,别忘了。”
霍雁行走出去,看见陆青鸢正交代柏羽做事。
“你进来一下。”他招了招手。
陆青鸢有点忐忑地走进书房,见方词礼还在,心里安定多了。
霍雁行他总不至于当着先生的面骂人吧。
“你看看这个上面,有没有字迹。”
霍雁行将字画递过去。
陆青鸢接过字画,仔细端详,用手摸了摸,又将鼻子贴近字画,闻了闻。
方词礼见她这副模样,一时间竟然觉得……有些许俏皮可爱。
他微微愣怔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错开眼神,将目光重新盯在字画上。
谁料下一瞬,陆青鸢竟猛地将字画放在了烛火之上!
方词礼脱口而出:“小心!”
“呐,出来了!”陆青鸢兴奋地指着字画的留白处,
一行小楷渐渐浮现出来。
她解释道:“这是用明矾在纸上写的字,放在火上烘烤,字体就会显现出来。”
方词礼恍然,他对着陆青鸢微微拱手:“侯夫人见多识广,方某佩服。”
陆青鸢不好意思地摆摆手:“没有啦,小时候和外祖父他们走镖,见过这种办法。”
两人此时围在烛火旁边,离得很近,等着那行字全部显现。
“差不多了,”霍雁行默不作声地挤进两人中间,将字画从陆青鸢手里拿过来,“再烧就真的烧着了。”
“看来荣宝斋向有需要的学子们兜售带有考题的字画,此事无疑了。”方词礼叹道。
陆青鸢忽然开口发问:“既然他们知道渠道,为何不一起筹钱共买一份考题呢?”
霍雁行噎了一噎。
“你不去做生意真是可惜了。”
“是吗?我也觉得!”
陆青鸢丝毫不觉得这是贬损她,甚至还挑了挑眉毛。
“不是他们不想,而是卖家早已有对策,”方词礼指着字画上面浮出的字迹,“你们看,这只是其中一道题的范围。”
解试分为三部分,经义、诗赋和策论。
卖家不可能将一整套试题全部放出,风险太大,也不算给出完整的题目,只是圈定了题目的范围而已。
换而言之,只要把范围以内的题目好好复习,中举的成算只是会变大,而非一定能考中。
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方词礼见天色已晚,就先回去了。
待他走后,陆青鸢也想要溜之大吉。
“站住。”
背后响起了霍雁行的声音。
陆青鸢僵硬地转身。
果然,他要开始兴师问罪了吗?
可她现在还没有打算把吴岳的事情同他讲,
“以后行事小心些。”霍雁行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就这样?没了?
陆青鸢还以为怎么也要挨一顿说呢!
“下次一定!”她回眸一笑,眉眼弯弯。
霍雁行的心忽然又猛地跳动了一下。
“你回去吧,我今晚在书房睡。”他低头,装作看公文的样子。
陆青鸢走后,他才抬起头来,沉思片刻,把柏羽叫了进来。
“明日去外头的武馆挑两个武婢送到夫人呐,身契一并给她。”
柏羽不解:“咱们暗卫里也有女子啊,何不直接派两个女暗卫给夫人,功夫更好一些。”
霍雁行望着那扇紧闭的窗户。
“她既然不希望去查她的事情,自然也就不愿意用我的人。”
…………
八月初五,黄道吉日,宜婚娶。
陆家处处张灯结彩,洋溢着喜庆之气,可下人们个个噤若寒蝉,走路都恨不得踮着脚走。
“我不嫁了!我不嫁了!”
她昨晚在梦仙居昏迷后,被抬回了陆家,大夫来了好几个,都说只是被刺激到了,暂时昏厥。
直到今早,她才幽幽转醒。
醒来就把房间里能砸的东西都砸了。
凤冠霞帔、金银珠翠散落一地。
那大红色的鸳鸯盖头,也被撕成了两半,上面绣着的两只鸳鸯一东一西,孤零零躺在地面上。
“都说我不嫁了,你们没听到吗?!都给我丢出去!丢出去!”
陆蓉月眼眶通红,嚷嚷着让丫鬟们把所有大婚用的东西都拿走。
林玥兰守了她一夜,如今也是两眼发红,她弯下腰,一点一点捡起地上的东西。
“我的月儿啊,别胡闹了,事已至此,皇室赐婚可不是你想退就退的,赶紧梳妆打扮吧。”
昨日她细细问了林家的那几个姑娘,知道了来龙去脉,稍微一想就知道,定是陆青鸢那小贱人弄的鬼,挖了个坑给自家女儿跳。
可贤王养外室,还有了庶长子,这是事实。
她心底也是埋怨的。
说到底,太后和她虽说挂着表姐妹的名分,可中间还是隔着几层关系。
如今自己儿子闹出这等丢人现眼的丑事,太后自然是想瞒着。
话虽如此,但身为长辈,该劝的还得劝。
“你嫁过去就是王妃,谁也不可能比你地位更高了,那个贱婢就算再得宠,也不过是个妾室,你怕她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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