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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哭耗子。”
“谁是耗子啊?”
“你!”
“好了,秋茶。”
江绾身心俱疲,张浅嘴巴厉害着,她是真真切切地领教过了,秋茶说不过她的。
她直接无视张浅,转头对凌子鸢说:“大爷,妾身从酒楼打包了些乌鸡汤回来,对您的风寒有助益,早早便派人送到您屋里了。”
“眼下,怕是凉了,记得热一热再喝,您好好休息,妾身先退下了。”
那模样,实打实的好媳妇啊,浮白心里想着,只可惜,大爷是个不解风情的。
凌子鸢皮笑肉不笑,“知道了,我会喝的,放心,为夫相信你,今夜只好委屈你了。”
此话让江绾安心不少,不是安心于他的信任,而是安心于这信任背后的本质。
说明他们之间的关系正在拉进,果然,以诚待人者,人亦以诚待我,她的讨好,如此奏效。
夫人都走了,下人也散了大半,张浅却还站在这儿。
浮白问:“你还有什么事?”
张浅绕到轮车后面,“我看浮白你推车也推一天了,直盯手酸,我好心替你推会儿吧。”
浮白眼珠子往上冒,“不必。”
而后自顾推着轮车走了。
“哎!”
“可恶,”张浅没追上去,暗骂一句。
她还有事儿要做,来日方长,指不定以后都是她推,她不急于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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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从头到尾,都是凌子鸢从中搅局,浮白作为干事儿的人,再清楚不过。
端着乌鸡汤,他问:“大爷,这汤······”
“倒了,我怕有毒。”
这汤,夫人是下了一番功夫的,特意让人用湿盘装着,下层厚上层薄,中间层放入滚烫的开水,能起到很好的保温效果。
这湿盘装起来还带回来,可要一两银子。
浮白摸着,现在这温度还温温的,这大冷天的,食物凉得快,但这汤不需要重热,直接就能喝上。
不过,他还是慎重地拿来银针试试毒,结果却令他十分意外。
银针末端慢慢变色,黑色一步一步爬了上来。
他是当着大爷的面测毒的,凌子鸢的角度,能够很清楚的看到。
本来是想证明夫人没有二心,这下倒好,直接坐实了。
凌子鸢冷笑一声,“这汤谁送进来的,经过了谁的手,查清楚,一一盘问,目前处理不了江氏,那就先断了她的人。”
“是。”
这下,浮白也不免生了怀疑,没有再为夫人说话。
无论如何,他的主子是凌子鸢,主子的安危永远在第一位。
“江氏不是带进来两个新的下人?,从她们入手。”
“大爷,夫人没回来前,她俩就被张浅关柴房去了,怕是没这个机会下毒。”
“我看她们也不清白,继续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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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绾前脚刚进祠堂,跪在蒲团上还没热乎,张浅后脚就跟了进来,身后还带了好些人,那些下人两两抬一箱,合计三个箱子。
他们绕到江绾面前,居高临下,这场面,仿佛江绾跪的是她。
张浅嘴角一勾,手一挥,那些人便将箱子打开,入眼的是被堆叠得高高的线书。
《般若波罗蜜多心经》《金刚般若波罗蜜经》《妙法莲华经》《女戒》······
除了经书便是女训。
“张姑姑这是何意?”
“老夫人怕你夜里无聊,特意让奴婢送些书册来,”说着还让人在她身前摆了个矮桌几,上面陈列着笔墨纸砚。
“老夫人还说了,祠堂乃庄严之地,心不清的人踏入恐要污染了这净地,唯有抄些书,才能勉强挡下些污秽。”
这话刺耳,秋茶在后头跪着,横眉冷对,“张姑姑,你指桑骂槐谁呢,这位可是镇北侯府的夫人!看清楚你的身份!岂敢无礼!”
张浅:“你这话可说错了,无礼的是你,我代表的可是老夫人,说的话全是老夫人的意思,怎么?你这话是在说,老夫人身份还不如新夫人了?”
“你······你,你血口喷人!”
“没本事就别乱叫,来人,拿块破布来,堵住她的嘴,一个丫鬟而已,竟敢藐视老夫人。”
那破布及其脏,还散发着腥臭的味道,靠近秋茶时,她险些吐出来。
连拿布的小厮都隔着层布拿着。
秋茶越恶心,张浅心底就越是快意,她可还记着,这秋茶前几日还拿脏衣服扔她,反了天了。
“够了,”方才头一直低着的江绾开口,拉住秋茶的手腕往自己身边靠,眼神警示那小厮,不让破布再靠近。
小厮猛地被那眼神吓到,手缩了回去,看着与平日和顺的夫人判若两人的夫人。
江绾扭头,与张浅对视,就算跪着,她依旧直挺着身子,一上一下的姿态,可气势却是反过来的。
“张姑姑,经书我会抄,祠堂重地不容污秽,那布怎么进来的?”
“你······”张浅没想到自己的话被拿来用在这地方,但又没法反驳。
“哼,”脸上倒是依旧一副嚣张模样,她盯着秋茶,恶狠狠道:“今日就先放过你。”
秋茶也不服输,瞪了回去,谁怕谁的气势,抬着脖子,与她无声叫嚣。
张浅受气,变得有些不耐烦,“这些书,夫人需得在明日前抄完,还要用瘦金体,不可错字,不可涂抹,否则便是亵渎,奴婢良言,夫人可别偷懒。”
说完,她便走了出去,走得快,顺起一道风,让烛台上的烛火晃荡。
很快祠堂就只剩下两只跪着的身影。
“夫人······”秋茶委屈起来,“三大箱啊,那岂不是要通宵抄完,奴婢字又不及夫人好看,这,这是要熬坏身子的啊。”
江绾安抚她,“既然是老夫人的意思,那便只能做了,没事,我写字很快。”
她对抄经书这事很熟练,上一世没因无子少抄,这惩罚还算可以接受。
她眼下最担忧的,是兄长的口风,他是知道自己常去长今阁的,只不过并不知道谢允这个人。
他会说什么,江绾实在是不确定,万一说错了,那不管事实如何,这疑似私通的罪名就要扣到她头上了。
这才是最致命的。
可现在她哪里都去不了,秋茶也被关着,寄希望于飘忽不定的答案,实在令人心焦。
看夫人秉烛抄书,秋茶心里脑里都是懊悔与心疼。
“夫人,那布坊的人怎么撒谎呢,您明明就去了啊。”
江绾手上没停,“你倒是问到了重点。”
本来一句话就能相安无事的情况,却变成现在这样不可收拾的境地。
“一定是有人要害夫人!我看就是那张浅,奴婢刚刚在花厅可看得明明白白,她胆子可大了,竟敢对大爷有贼心,绝对是她。”
江绾也怀疑过,有被张浅跟踪的可能性。
但以她方才那些举止,看着确实不像知道她出门后的行踪,也就是一味地认定她在外边私会。
如今摆在明面上的证据,皆是她这一想法的佐证。
那,不是她,又会是谁?
这府里又会有谁如此针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