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 墨坛文学网 https://www.22mt.org]
原本我可没打算让姓徐的跟着一起,可是考虑到这家伙死心眼的性子,要是我当时真不让他跟着,比如让李临恪把他给点住什么的,这人估计能当场见血给我看。而且眼下同意让他跟着,不代表接下来他有这个本事一路跟下来,所以我也就没啥好纠结的了。
三个人搭乘11路走了大半天,眼看太阳都往西边偏了,估计得有下午四五点钟的样子。我还来着月经,肚子里又只有早上那点食儿,起先因为心里有事,这么一路走一路想的还不觉着,到后来渐渐就觉得身子发沉小腿肚子转筋,上了两趟厕所又喝了三回水,终于反应过来我这一天还没正经吃什么东西呢。立刻眉毛一竖拍大叔的胳膊:“怎么还不到城里啊,我都饿了!”
大叔翘起嘴角一笑,那笑容别提多俏皮了,可那眼神,怎么看怎么觉得阴险:“咱们这不光靠走么,今晚关城门之前肯定是走不到了。”
我一听就炸毛了,凶巴巴的瞪他:“那晚上住哪儿?”
徐梓溪此时插话道:“七七别急,马上就要到有人家的地方了。肯定不会让你在外头住的。”
其实他说话时的语气特别温柔,温柔到甚至有那么几分讨好的味道在。可他这么一说,我立刻就想起以前的事,脑子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嘴巴就先把话秃噜出来了:“是啊,今时不同往日,肯定不能让我风餐露宿了。”
徐梓溪大概也猜到我是想起我们在沙漠中走了十几个日夜的那回,脸色一黯,眼睛却始终看着我:“七七……”
我猛地扭过脸,突然觉得自己现在这样真有点面目可憎。最恼最恨的那个人不想甚至是不敢去面对,却拿这个由始至终跟我关系不错的人开刀问责。认真说起来,他站在朋友和同侪的立场上,劝过我也安慰过我,那时我俩都在晏王手下做事,能做到这一步已经相当不容易了。
这么想着,我也平息下几分怒气,清了清嗓子问:“天黑之前咱们到得了地方么?”
李临恪显然对这条路径并不陌生,单单说了一个字:“悬。”
我知道这是因为我们连轻功都不用,只靠两条腿走的缘故。就说:“那咱们趁着天亮,先找个地方把晚饭解决了。然后慢慢溜达着。”
大叔一挑眉头,看我:“累了?”
这半年多的日子,还真是把我给养娇惯了。我苦笑着点头,老实承认:“累了,也饿了。”
大叔爽快一点头,往远处望了望,平静的道:“前面有条小溪,不远有座丘陵,能捕到鱼和一些野味,咱们今晚吃烤物!”
徐梓溪则有些顾虑:“会不会有狼?”
大叔微微一笑,朝我眨了眨眼:“这谁知道呢,运气好的话,也不一定。”
我看着徐梓溪脸色微白却还勉强硬撑的样子,也觉得好笑。又想起他之前还笃定的说不远处一定有民舍,突然心头一沉,脸色也不由得沉了下来:“你刚才说前面一定有民宅,是不是他安排的人?”
徐梓溪连连摆手,急切解释道:“不是的,是我过来之前山谷里的人告诉我的,我这里还有他们送给我的地图。”
他说着就去怀里掏,我也觉得自己未免有点小题大做,不禁有点不好意思。可每每接触到与他有关的事,心里就好像梗着一根尖利的刺,既硌得慌,又疼得紧,让我想忽略都做不到。整个人就好像一只竖起皮甲的刺猬,随时做好了攻击敌人自我防御的准备。
徐梓溪却仿佛浑然未觉我的无礼和尖刻,从怀里拿出一张手绘的草图,一边指点着一边仔细给我解说桐城当地的风土人情。待讲到桐城近期会有品茶大会,突然一顿,瞄着我的眼神也显出几分不自在来。
我一听那个“茶”字,也想起了那个人。之前离开松远镇,我们到的第一个地方,就是专门去买那种名贵非常的茗茶,如今抵达位于桐城千金谷,他又提及桐城即将举行的品茶大会,我怎么能不记起这其中的曲折,以及自己之前的怀疑。
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自己不要去想那个人,可身边陪伴的这两个人,目所能及的风光景色,甚至我身上穿的衣裳头发上绑的系绳,无一不在提醒着我这个人曾经与我多么亲近多么甜蜜。
我猛地甩了甩头,眼眶也微微有些发酸,就听另一边李大叔突然“噫”了一声道:“我记得现今那位千金谷的传人十分喜爱各类茗茶,对江宁出产的雾团金丝尤为想往……”
我还没消化大叔话中所指,徐梓溪已经匆忙开口道:“晏王殿下已经准备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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