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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那个女孩子养宠物的故事。 吕嫣没有问他，为什么要撕掉。又或者，是什么时候撕的。 她甚至没有来得及，重新翻看一下后面的故事。 指腹摩挲着《吕氏春秋》残旧的封面，她觉得，有什么重要关键东西被她忘掉了。答案，可能就在这本书里。 关于师父，吕嫣有一个最关键的没有跟谢胥说，那就是，师父能改变人的记忆。 谢胥看着书房外窗纸上不断闪现的身影，沉声道：“从方才起你就一直在外面徘徊，干什么？” 郑九灰溜溜从外面进来了。“指挥使。” 谢胥丢开了手里的书，拢袖看着他，“有话就说。” 郑九沉默，“属下是想说，此案既然牵涉吕姑娘的师父，到时候……吕姑娘如何全身而退？” 这是所有人包括谢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