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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匪

落匪

作  者:问尘九日

类  别:言情小说

状  态:连载中

动  作:加入书架章节目录开始阅读

最后更新:2025-03-25 04:44:59

最新章节:夜骑

父母双亡后,沈琅带着所剩无几的家产,进京投奔叔叔家。谁料还没踏入京门,便被一群魁梧彪壮的土匪给劫回了寨子里。*那瘫子长得很漂亮,但脾气古怪,总是冷冰冰的不说话。匪头有贱病,谁越不乐意搭理他,他就越爱逗谁,把人气到脸红,他心里就舒坦了。直到有一日,没人伺候的瘫子少爷在床上尿了裤子,匪头也是苦出生,当即就要扒他的亵绊替他擦洗,可这瘫子竟死活不愿意。匪头贱瘾又犯,挨着巴掌去扯。看到的那一刻,自诩见多识广的匪头也愣住了。“你……”他干咳几声:“我去叫人。”*沈琅其实也对匪头动了心,可他也知道,做土匪的,能有什么好下场?某天一伙儿土匪“劫”了一个穿着嫁衣自己走上山的姑娘回来,那姑娘说是来报匪头的恩,要嫁与他做夫人。匪头头天晚上才和那瘫子吵了架,一想到每次去他那里,那人都是冷脸相待,于是他当即做了决定,明儿他就要摆宴席宴宾客,向众人介绍他的压寨夫人。消息传下去,可那个瘫子却一点反应也没有。匪头气得踢坏了两酒坛,心想,一个残废,我管他怎么想!翌日全寨上下都在忙着办喜事。宴席摆到一半,匪头把酒碗一摔,还是不死心地想去找那个小瘫子。谁料踹开门,才发现里面早已没了人影。注:1.五大三粗土匪攻*残疾病弱美人双|性受下本现耽预收《共有替身》求收藏,文案如下:陈佑是个孤儿。爷爷过世后,陈佑每天就在这个偌大的城市里无所事事地闲逛,饿了就进到店里,吃一些食客剩下来的东西。有一天,他闯了很大的祸,可那个“受害者”却说不追究他,还要给他找一个好工作,于是陈佑就傻傻地跟着他回了家。*陈佑住进了天堂般的大房子,穿上了新衣服,每天饭桌上都会有吃不完的饭菜,他觉得自己大概是要走运了,才会遇到简秩川这么好的人。可时间久了,这个男人就开始流露出了狰狞的本性,陈佑只要不服从他的规定,轻则打骂,重则就要被关禁闭。当陈佑看见他带其他的男人回家过夜的时候,他顿时从沙发上跳下来,和男人争吵起来,他认为他们是伴侣的关系,而跟在他身后回来的那个漂亮男人是第三者。但简秩川却冷着脸给了他一巴掌。这天陈佑懂了,原来他们并不是伴侣关系,也不需要互相忠诚。所以后来谁再说喜欢他,他就和谁睡觉,他们送给自己的东西,他都藏在床底下的盒子里。那天夜里,陈佑走进了男人给他请来的钢琴老师的房间,委屈道:“他又骂我。”“我不理他他就踹我,我去亲他他又骂我,我真搞不懂。”“是他贱。”那人说。陈佑:“他确实有点贱,但你别说他。他工作很忙的,所以脾气有一点不好。”那天晚上,陈佑睡在了钢琴老师的房间里。而住在同一层的简秩川什么都不知道。……终于有一天,简秩川发现了他藏在床底下的那个大盒子。他以为陈佑是他私有的替代品,却不知道原来所有人都能碰。 落匪落匪到出生州还能去资源州吗  落匪后还能做回官军吗  落匪前需要做哪些准备  落匪影不影响赛季奖励  落匪前要做掉的任务  落匪了还能完成成就吗  三国志战略版落匪  落匪后成就15000能完成吗  落匪是什么  落匪后铜币怎么获得  落匪后哪些建筑功能保留  

《落匪》夜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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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是冷。

薛鸷踩着一地莹莹的雪,轻车熟路地从袖袋里掏出把铜钥匙,打开了沈琅的屋门。

傍晚时蚀日谷的大当家过来,薛鸷便叫厨下设放案酒,两人同席,足吃了一个多时辰的酒,才总算谈妥了那桩生意。

运出来的脏物,天武寨和蚀日谷各派一半人马出来护运,至于官府那边,则由他负责打点,最后东西再由他们天武寨的人兜售出去。两方之间缔结盟约,约定三七分账,以后两寨之间便如亲兄弟般相互扶持帮衬。

他脸上酒意未散,仍有些熏烫,屋里灯烛熄灭,薛鸷黑灯瞎火地摸索到榻边叫人:“沈琅……”

沈琅躺在榻上一动不动的,也不说话。

昨夜薛鸷是在沈琅床上睡的,入睡前不知道说错了那句话,惹得这小瘫子今日一整天都没搭理他。

薛鸷坚持不懈地骚扰他:“沈琅沈琅沈琅沈琅沈琅沈……”

沈琅要翻身,拿背冲着他,薛鸷眼疾手快地上去抱住他的肩,不许他翻,紧接着又笑着贴上去:“就知道你没睡。”

窗外透进来一点可怜的月光,薛鸷几乎和他脸贴着脸,才看见这人已经把眼睛闭上了。

薛鸷干脆拿手去掰他的上眼皮,带着一点酒气的呼吸抵在他脸上,继续翻来覆去地叫着他的名字。

直到把床上这个人念到忍无可忍,终于睁开眼骂他:“你发什么狗疯,滚开!”

薛鸷两只手捧着他的脸,将他颊上的那点肉往中间挤,让他的嘴被迫撅起来。屋里太黑了,其实是看不大清的,可薛鸷还是忽然傻笑了起来。

沈琅不知道他到底在笑什么,又有什么好笑,瞪向薛鸷的眼神原本是狠狠的,可因为薛鸷这莫名其妙的笑,最后竟然也忍不住笑了半声。

“我听见了!”薛鸷立即说。

“疯子。”

薛鸷搂着他的腰,把他从榻上抱坐起来:“干嘛和我不高兴?脾气不要那么大。”

“谁和你不高兴了。”

“还犟,我眼睛又不瞎,和别人都好好的,转眼一看见我,脸就拉得——那么老长。”薛鸷说到这里很突然地便把话锋一转,“走,带你去外边骑马。”

这匪头总是想一出是一出,还不等沈琅开口发表意见,他便一把将他抱至肩头,沈琅气地打他的背:“松手,我不去!”

屋外月光明亮,只有黑白两色的世界,分外寂静。

马厩离这儿不远,薛鸷就近牵了一匹马出来,步上缓坡,接着他单手把沈琅往上托了托,说:“抱紧我。”

沈琅见他要带着自己一道上马,脑子里顿时天旋地转。大半夜的,雪地里,这个人要带着一个半身不遂的瘫子一起骑马……

他第一反应先是觉得荒谬,然后是害怕,他已经残了一半,要是再从马上跌下去,只怕要么摔死,要么就是全瘫。

薛鸷已经尝试着开始上马,第一次并没有成功,沈琅感觉自己的心跳跟着一起狠狠地往下坠落了一下,嗓子眼有些发干,他叫起来:“你是不是有病,会摔……啊!”

身体在他那短促的一声惊叫里腾空,脑海里顿时空白了一瞬,他紧紧地抓抱着薛鸷的肩背,底下的马开始缓慢地朝前走动起来,他感觉到自己在后退,一切景物都在向前走去。

薛鸷一手抓着缰绳,一手轻轻拍着他的背,轻笑着:“摔什么,摔死你了吗?”

“人么,骑马会摔死,泅水要溺死,吃酒要醉死,这也怕那也怕的,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马背上有一点颠簸,四下里寂静非常,只剩下沈琅急促的呼吸声,还有马蹄踩在雪地上的轻微声响。

从一开始的惊吓中缓过劲来后,沈琅开始注意到道旁干枯的树枝,天与地的交界处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灰色,空气冷冽,他嗅到了一种干冷的夜的气味。

月光很亮,还有星子在闪。

这样的场景对于从小出生在南方水乡,又被困在雕栏画栋中的沈琅来说,是一种全然新奇的体验。无论是雪夜出行,还是骑马,对他来说都是第一次。

薛鸷见他忽然变得安静,贴着他的脸问:“不怕了?”

沈琅沉默地靠在他肩头,于是薛鸷故意让马走快了一些,他能感觉到这个紧紧抱住他的人在发抖,呼吸又变得有些急促。

“好玩么?”薛鸷又问。

沈琅终于轻轻地“嗯”了一声。

“第一次骑马?”问完薛鸷立即便预感到自己问出了一个很蠢的问题。他是个瘫子,家里人怎么可能让他骑马?

可沈琅却似乎并没有因此生气,他很慢地说:“还很小的时候,我想和他们一块骑马玩,我父亲不让,后来我的腿坏了,没法骑了,他们也不敢在我面前提起这个了。”

薛鸷敏锐地捕捉到了他话里的那个“后来”:“你的腿是后来坏的?为什么坏了?”

沈琅沉默了一会儿,才说:“小时候太贪玩,失足掉进了冰湖里,我醒来,腿就坏了。”

这一次轮到薛鸷开始沉默,他对于豪门大户里的生活没有什么概念,只猜想那样的家庭,若是唯一的一个少爷,怎么说也该是成群的婢仆围着转的,那么多双眼睛只盯着那一个小孩儿,怎么会那么不小心让他掉进冰湖里?

“邵妈妈和金凤儿呢,他们没跟着你吗?”

“不记得了。”说完沈琅便又不吭声了。

这山路小道并不很整齐,不仅弯道众多,还忽宽忽窄,两人在马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虽然沈琅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明显的情绪,但薛鸷似乎能隐隐感觉到他其实也有一点兴奋。

打马绕过一个小弯窄道时,沈琅往下边看了一眼,那底下似乎是悬崖峭壁,很深的黑,他心里很怕马忽然踩空,然后他们连人带马摔下山去。

他害怕惊动马,因此只敢轻声地贴在薛鸷耳边:“薛鸷,回去吧。天黑看不清路,万一摔下山怎么办?”

薛鸷闻言抱紧了他,笑道:“那我们就一起摔死,不好吗?”

沈琅沉默了一瞬,马已经走到了宽敞的道上。

“有病。”他这样评价。

薛鸷笑着停下马,偏过脸去吻他的唇,柔软而冰冷的触感,像在吻一片雪。他的手沿着沈琅的后脊骨往上,既轻又重地托住他瘦得见骨的后背:“还生我气吗?”

沈琅不说话,只是第一次回应了他的亲吻。薛鸷顿时觉得自己的心脏又一次膨胀了起来,像一颗炭盆里马上就要爆开皮衣的栗子。

……

仇二直愣愣地站在夜里。

他晚饭后便和今夜轮值的几个小土寇窝在附近一处哨卡棚里吃酒斗牌,闹起来一时忘了时辰,起身时才发现已经是深夜了。

有个小土寇见他有些醉意,殷勤地要送他回去,仇二把他骂回去,然后自己一个人摇摇晃晃地往住处走。

一开始的时候他只看见了那匹马,心里还在想,大半夜的,谁没事牵着马出来晃?紧接着再一抬眼,就看见了上边抱在一起的两个人。

两人侧对着这边,看不清脸,但仇二对薛鸷太熟悉了,只那么一个模糊的轮廓身形,他就认出了那个人是他的大哥薛鸷。至于另一个,那样白的一身袍袄,纤尘不染到能折射出月亮的光,寨子里只有那个瘫子才穿这样的衣裳。

一股愤怒的火顿时从他胃里反烧了上来,灼得他心口发烫,仇二想立刻大喊着冲上去把这两个人从马上推下来,可是他竟然没有喊,也没有冲上去,只是站在原地紧握着拳头。

他有些不敢承认那个人是薛鸷,他分明最痛恨这样的人,可如果这个人是他最敬爱的大哥呢?

仇二直到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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