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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绣早早就等在茶馆二楼的包厢里。
信上说去问梅轩,林绣却挑了临街的一间包厢,聆雨阁。
这是一家不起眼的小茶馆,包厢也不大,问月和绿薇四处看了,并没有什么能藏人的地方。
林绣也不急,不管来的人是谁,恐怕都以为她还不知道春茗的死讯,想借这件事打击她罢了。
只要她不着急,那急得就该是背后之人。
林绣耐心等了一炷香的工夫,果然,门口有了动静。
她静静看过去,的确是秦家人。
秦夫人面色愠怒,秦沛嫣也神色不虞,母女两个长相很像,眼睛里充满了对林绣的不喜。
林绣发觉自己面对她们,竟然出奇的平静。
就好像在看两个必定会死的人。
秦沛嫣冷冷道:“林姑娘好大的脸面,不按照信上约定的地方等着,却偏偏藏在这里,让我们好找,真是没有规矩。”
林绣随意笑笑:“再没有规矩,也比不过秦姑娘抛却大家闺秀的脸面,不顾清白也非要嫁给有妇之夫强。”
秦沛嫣登时脸色煞白,不敢相信听到了什么。
林绣在她眼里一向是温柔和煦,软弱好欺的,为了能攀上沈淮之,什么委屈都能忍受,怎么会当着人家的面把话说在明处。
简直比打她的脸还难以让人接受。
出事以来,除了爹娘,还没有人敢指着鼻子骂她。
不对,还有一个,春茗。
不愧是主仆两个,果然是一个德行。
想到春茗,秦沛嫣满肚子的火气就消失了,她料定林绣应该还不知道春茗的事,不然为什么是这种反应。
子晏哥哥查到了她和母亲头上,可也什么都没说,不是吗?
谁会为了一个卑贱的奴才,得罪未来岳丈一家呢?
他们秦家,可不是京城没头没脸的小官之家。
也就林绣,兴许还记挂着春茗。
秦沛嫣颇为怜悯地看着林绣:“林姑娘就不好奇我们约你来这里做什么?”
她扶着母亲的手,两人落座,只各自带了一个丫鬟。
想必是不把林绣放在眼里,又或是觉得胜券在握,秦夫人道:“你们都下去,我和林姑娘说几句话。”
林绣笑笑,让问月和绿薇也出去。
说什么,无非是想用春茗的事来刺激她。
好让她和肚子里的孩子,一并下黄泉?
所有人都低估了她的承受能力,林绣手放在小腹上,心中酸涩难言,这个孩子,来得真不是时候。
林绣倒要看看这母女两个能说些什么出来。
秦夫人打量一眼林绣那张苍白但柔美的容颜。
她不否认这个出身卑贱的女人,相貌是极美的,若是个无盐女,沈淮之怎么会动心呢?
秦夫人淡声道:“林姑娘,你是不是以为进了门,做平妻,就可以与嫣儿平起平坐?”
且不说嫣儿是乡君,就单论身份地位,论公主的疼爱,林绣也比不过她。
只要没了这个孩子,没了赖以生存的仰仗,林绣在后宅,就只能是个等死的命。
铆足了劲嫁进去,自以为能攀上荣华富贵,实际上不过是一只脚踏入了黄泉路。
秦夫人看一眼她的小腹:“我若是你,就拿着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远远离开这京城,何必非要贪恋与自己不配的将来呢?”
林绣自嘲笑笑,她倒是想,但从来没人告诉她,还有这个选择。
“秦夫人看得这么通透,自己为何不为女儿另谋个婚事,京城的好儿郎多的是,何必总惦记旁人的,丢了脸面,没了尊严,最后还不是要和我这个卑贱出身的渔女平起平坐?”
秦夫人脸色一冷,她就是这么想的,但有什么用,秦沛嫣任性妄为,秦正荣乐见其成,府里她说了也不算,只能尽可能地为女儿多争取些。
秦沛嫣脸色不好,反驳道:“我与子晏哥哥青梅竹马,若不是你,早已成亲,明明是你抢走了我的婚事,我的郎君,却怎么反过来责难我呢?”
她一直都知道,公主想和秦家结姻亲,所以从来都把自己视作沈淮之将来的妻子,却没想到半路横插一个林绣。
“其实林姑娘你并不了解子晏哥哥,他想必也没和你说过我们从前的事,小时候,他很疼我,一口一个嫣儿妹妹叫着,就连失忆了,也会下意识给你取一个嫣儿的名字,这说明他心里是有我的,也忘不掉。”
“只是失忆了,遇到你,被你迷惑,子晏哥哥又是个重情重诺的君子,他之所以放不下你,只是责任罢了。”
林绣面无表情听着,有些事秦沛嫣不知道,自然误会,这种自作多情的想法,听起来也很可笑。
也是个陷入感情执拗的可怜人。
林绣心里没什么波澜,她从没怀疑过沈淮之对她的感情,如果不爱,不至于走到今天这样不可开交的地步。
只是爱有很多种,沈淮之的爱是自私的,自私到只想满足自己,而不顾爱人的感受。
她的爱也自私,林绣若在进京后立马点头做个妾,自然是皆大欢喜。
可偏偏,她不愿意。
不过他们两人之前的感情跟秦沛嫣没什么关系。
林绣淡淡道:“秦夫人和秦姑娘说这么多废话,到底要说什么,直言吧。”
秦沛嫣见她如此不客气,愈发不满,“我们今日来,只是好心提醒你,子晏哥哥对你未必是真感情,若是,他也不会瞒着你这么多事。”
“林姑娘就不纳闷,这么多时日,你的好婢女春茗,到底去哪了?”
林绣脸上的表情倏然转冷,死死盯着秦沛嫣,在她面部捕捉到一抹得意之色。
杀人还这般理直气壮。
秦沛嫣见她面色终于变了,不紧不慢扬起一个浅笑:“说起来真是可惜,你那婢女一心为你,想要给你通风报信,可子晏哥哥不让,逼得春茗不得不跑到公主府去,林姑娘,你应该知道,得罪了长公主殿下,春茗会是个什么下场?”
林绣本就心中悲痛,这会儿脸色不好也不是装的,她紧紧捂着小腹,颤声道:“春茗,春茗她好好的在酒楼待着,怎么会得罪公主?”
秦夫人语气听起来很是可惜,“是个忠心耿耿的奴才,就是死相实在凄惨,叫人活生生打死,还苦苦撑着一口气等林姑娘来看看她,可惜,应当是没等到。”
林绣亲耳听到这消息,仍旧是心如刀割,她突然起身,从怀里抽出一把匕首来。
闪着森森的寒光,却不如她眼里的锋芒慑人。
秦夫人一怔,吓白了脸:“你要做什么,我们好心来告诉你真相,要寻仇也该是去寻长公主,此事可与我们无关。”
所有证据已经被她抹掉,再说,凭着林绣,又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林绣举着刀子朝秦沛嫣和秦夫人靠近,眼里都是同归于尽的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