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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出皇上要拿玉敏和亲的话时,柳婵一脸茫然。
她立刻看向旁边的黄九,目光疑惑。
黄九硬着头皮开口,“钱妃娘娘,您别哭了,那姜国过来说是要和亲,皇上还没同意呢,一切等他们到了再说。”
“姜国要来?”柳婵捕捉到一个信儿。
虽说姜国是昭贤妃的母国,可因着她有一些记忆在,心里立刻就沉了下去。
她的第一反应是昭贤妃。
前世的姜国跟大夏国开战,先当着大夏国使臣的面杀了大夏国的公主,示威后进攻大夏国。
听说他们杀害和亲的公主,一时之间百姓乱了起来。
众人齐齐宣扬要处死昭贤妃。
为了安定民心,为了鼓舞士气,萧临立即下令赐死了昭贤妃。
虽然后来大夏国逼退了姜国,将姜国领土并为大夏国的领土,可宫里也是彻底没了昭贤妃这个人。
这对于萧临来说,是帝王生涯中浓墨重彩的一笔,是功绩。
可是……柳婵心里愈发沉重。
至于玉敏公主。
玉敏公主被萧临下嫁给了京城里的一个大臣之子,她的身子极差,成亲不过两年便没了。
她没听过有关于玉敏公主和亲的事。
只是她现在的记忆也不是绝对,就像是后来进宫的宋氏和周氏,原本在上辈子就是不存在的。
“怎么回事?”柳婵问黄九。
黄九将姜国太子和姜国四皇子一声不吭进了大夏国,要来求娶公主的事情讲了讲。
他又道,“皇上这几日为了这件事也烦心,他们是来者不善的。”
擅自上门,可不就是来者不善?
钱妃脸色惶惶然。
她就这么一个女儿,大夏朝这一代的公主,也就只有玉敏一个。
现在宫里人人都传着说要将她的女儿送给姜国和亲,她如何不吓住?
黄九行了礼离开。
柳婵则是将钱妃带进了屋子里。
“柳妹妹,玉敏她还是个孩子,若是真和亲,焉能有命在。”钱妃的手紧紧地拽了她的袖子,“妹妹,妹妹,看在玉敏她乖巧可爱的份上,你帮我去求一求皇上吧。”
她说着,就要给柳婵跪下。
这个消息是今天早上传到她耳中的,当即就吓得她掉了手中的东西,反应过来后先去了太极殿。
只是皇上在上朝,下了朝还要留大臣说话,她没法,又去寻了昭贤妃。
昭贤妃倒是安慰她静观其变。
可她想要个准信儿。
一个能告知她,她的女儿不必和亲的准信儿。
她跟无头苍蝇一样在宫里乱转,听说柳婵从冷宫里出来了,这才马不停蹄地来寻了柳婵。
“这件事情还没有下定论。”柳婵抓了她的手,顿觉刺骨的凉。
她暗暗叹了口气。
这就是当娘的心情。
“可是我……”钱妃还是六神无主。
“钱妃姐姐,先帝性子温和,厌战,所以他膝下的公主们都用来和亲了。”柳婵声音不高,却很是坚定,“但你想想,咱们的皇上是哪里出来的?”
皇上是哪里出来的?
钱妃愣了一下。
她喃喃道,“皇上是从军营里出来的。”
实际上,先帝身子孱弱,性子也顶不起来,他跟萧临不一样。
萧临就不是个任人欺凌的。
他从年少时便进了军营,是个一路从小兵打到将军,后面又得了先帝认可的战场功绩。
也是从萧临登基开始,他一改先帝往日重文轻武的风气,着手培养武将。
在萧临的想法中,一个大国必须是武力强盛的,只靠女子联姻的话,那国力势必渐渐衰弱。
这些,柳婵是知道的。
但别人不一定知道。
钱妃勉强算是稳住了心神,她又托柳婵帮自己问两声,这才一脚深一脚浅地离开。
御书房里。
萧临刚定下了严如胥和谢允去接待前来的姜国太子和四皇子。
因着谢允将近成亲事宜,便特意许了他成亲后再去。
姜国众人过来,多半是乘着马车,带着侍从,路程缓慢,倒也不急这几日了。
让严如胥先去即可。
聊完此事后,底下的谢允和严如胥便告退要走。
“谢爱卿先走,朕还有些其他的事情问严爱卿。”萧临开了口。
待谢允离开后,严如胥站的冷静又笔直。
他在脑海里将这几日经手的案子过了一遍,想着皇上是要问哪一桩。
如今他的身份是大理寺卿,事务繁忙,手下还有些重案要案,眼下要去接待姜国太子的话,他就要将手中的事情一一安排给底下的人。
“朕听说严爱卿跟夫人的关系很好?”萧临忽然就开了口。
“什么案子?”严如胥一脸茫然地抬头。
半晌,他才反应过来,似乎皇上问的是他跟他夫人的关系。
严如胥不知他的目的,只能斟酌着回答,“臣与夫人是在一次庙会上认识的,加上家中长辈牵线,如今已成亲三年,膝下育有一子,不瞒皇上说,夫人的腹中又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不知道是男是女,若是个女儿的话……”
萧临皱了眉头。
他重用严如胥,自然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人。
从来都不多话,即便是有什么需要禀告的,也是一字一句丝毫不拖泥带水。
可他说到自家的夫人,前几句还是小心翼翼,后面怎么就给扯远了。
萧临静静地听着他转了好几个圈,又是快要得子的喜悦,又是夫人如何如何好,终于耐不住打断了他。
“好了,朕不是问你这个。”他深吸一口气。
严如胥这会儿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说多了,赶紧赔罪,“臣一时……”
“朕问的是,你夫人生气的时候,你是如何哄的。”萧临忍不住扶额。
就他目前手下用的几个人里,只有严如胥家风严谨,跟他的夫人关系甚好,也不曾纳妾纳婢。
“如何哄的。”严如胥莫名重复了一遍,他的耳根微红了起来,“也没怎么哄,就是在外面买些她喜欢的吃食,再就事论事跟她道个歉,她也就不生气了。”
买些喜欢的吃食。
就事论事跟她道歉。
萧临捏紧了手中的御笔,似乎前者比较好做一些,至于后者……
“如何道歉?”他问道。
严如胥的面色有些不自然,甚至多了一丝丝扭捏,“这房中的事情,皇上也要问吗?”
他向来在外是个不苟言笑的。
也就夫人活泼,能将他逗笑而已。
只是逗笑的方式,他没法说。
萧临默然了一会儿。
“你先回吧。”他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