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灨大堂内戛然一静。
陡然响起向歆月的声音,“一个月前我看到春柳鬼鬼祟祟,就跟踪过去,看到三弟妹和三弟去了酒楼,大口喝酒大口吃饭,根本没半点生病的样子!”
“我还偷听到他们说,这次顺利入了宗祠,他们一家人都要搬进我们府里,外面的房子就给三婶婶的弟弟结婚用!根本一早就打量着我们的房子!”
“他们三房从一开始想要入宗祠,就是居心叵测!”
向墨琪跳出来吼道,“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啊?噢你说你偷听到了,就是真的?”
三爷向百沐双眉一抖,沉声道,“大哥,你把入宗祠的时间延到节后,我们也认了,你们大房也用不着想出这样的馊主意吧?”
适时的,钱晨心微微抽泣起来,贾夫人添油加醋道:“你们要包庇大房儿媳就算了,这会儿还让月娘子跳出来睁眼说瞎话吗?”
“我没有!”向歆月指着钱晨心道:“我亲眼看到的,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问酒楼掌柜!”
向墨琪哼道:“那人铁定被你收买了,能信吗?”
“我没有!我没有!”向歆月叫唤起来,扑通跪下,又看向大爷,“爹,我说的当真是实话,若让他们三房入了宗祠,到时候肯定是家无宁日啊!他们会变着法吸我们的血!”
大爷:“住口!”
向歆月吓得跌坐在地,颤颤巍巍地抽泣起来。
“大哥,”三爷忽然一拍桌子,横眉冷笑,“这件事情,给个说法!要不然,今天就要让我们三房入宗祠。”
大爷始终端坐,板着脸幽冷地开口道,“三弟,我不论你打量着什么想重归宗祠,但既然我答应了你,就一定会做到。”
“今日是端午家宴,别多生事端。”
三爷哀嚎了一声:“大哥啊,你以为是我想闹事吗?还不是你们大房先起的头啊!既然话都说成这样了,我孙子都没了!你们要包庇长房儿媳妇,如今还要抹黑我们,必须给个说法!我们今天就要入宗祠!”
说时,三爷搰然而起,站到大爷的面前,而贾夫人带着儿子儿媳也站了过去,咄咄逼人。
大爷和大夫人的脸色沉得可怕,而二房始终是一副看戏的状态。
就在这时,向榆扶着赵乐游出现了,剑拔弩张的气氛忽而松了下来。转瞬间,贾夫人像是看到大仇人一般,低声骂道:“杀人凶手跑来做什么?”
三爷瞪了赵乐游一眼,但他们害怕向榆,不敢再多说什么。
“大哥,你给句话,今天到底能不能入宗祠!”三爷继续逼问。
【入你个大头鬼!】赵乐游暗暗想着,忽然一阵猛烈地咳嗽,整个人瘫倒在向榆的怀里。
“……”向榆连忙抱住了她,一边听她的心声,一边想:这就演上了?
在大爷准备发话之前,赵乐游忽然跪了下来,那身躯如柳絮般飘零摇晃,轻轻抽泣着,声音轻灵通透,“爹,娘,事情闹了这么久,我心里很过意不去,若是,三叔三婶始终过不去这个坎,我便认了。”
“三叔三婶想要怎么样,送官府,或者让我偿命,我都愿意。”
“只要向府能回到从前的平静,我怎么样,并不重要。”
向榆皱了皱眉,虽然知道赵乐游是演戏,但看她这么委屈自己,心里依旧是极度不舒服,故而他冷冷地看了三房几眼。
三爷眼看这局势变化,冷哼道:“你要是早有这觉悟就好了!”
他想的是,孙子没了就没了,但利益必须最大化,他三房就要今天入宗祠,那么以后的事情就好说了。
但贾夫人不是这么想的,她没了孙子,心里痛恨赵乐游,立时跑了过去,“那就送官府!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你胡闹什么!”三爷把她拉了过来。
贾夫人挣扎了几下,气冲冲道:“她杀了我的孙子,难道不应该报官吗?”
三爷:“你……”
“都说够了吧?”大爷冷冷地抬眸,从地上的赵乐游看到三爷他们,忽然冷笑道:“你们都有话说得很!那我这个向府的当家算什么?”
“你,”大爷看向了赵乐游,“我保下了你,你倒好,自己送死来了?”
“还有你们!”大爷又指着三房一家四口,“心里打量着什么,别说冠冕堂皇的话!”
大爷的话还是有分量,一出口,满堂都静了,赵乐游忽然朝人群使了个眼色,跪的身形一晃,差点晕过去。
向榆飞快地抱住了她,配合着演戏,“大夫说她身体很弱,跪久了,容易晕倒。”
大夫人终于开口:“那就先扶她起来。”
“儿媳有错。”赵乐游轻轻摇着头,眉目落寞,“此事终要了结,就让我一个人了结吧!”
忽然,有一抹身影动了,猝不及防冲到堂下跪着,像是忍了许久,涨红了脸爆发道:“其实,其实这根本不关大少奶奶的事情!”
“春柳,你在胡说什么?!”钱晨心猛地大叫起来,向墨琪也慌了。
向榆忽然站到钱晨心的面前,目光一冷,转头看着春柳,“怎么回事,说清楚。”那种自带审问犯人的语气,让人寒毛直竖,一句假话也不敢说。
春柳颤抖地抬起头,颤颤巍巍开口,“是,其实三少奶奶的孩子是她自己给弄没了,又怕被责罚,才诬陷大少奶奶。”
“贱人!”钱晨心大叫起来,“你到底收了大房多少好处,你竟敢污蔑我,真是贱人!”
三爷和贾夫人忽然对视了一眼,心里有疑惑,但还是向着自家人,一个眼神便知道该怎么打配合了,可惜春柳的话,让他们瞬间缩了回去。
“我有证据!”
“三少奶奶诬陷大少奶奶那天,衣服上的血是鸡血,我一直没烧毁,证据就在我房中,还有,还有坊市的大夫,他能证明三少奶奶早就流产了。”
“其实,月娘子说的也是真的,那天奴婢在酒楼伺候,月娘子应该也听见了,是三少奶奶和三公子污蔑的大少奶奶。”
“奴婢是服侍三少奶奶的,本不该说这些话,可良心实在是过意不去,奴婢死不足惜啊!”
堂内静得可怕。
忽然,一声声丝丝入扣的抽泣声响起,赵乐游倒在向榆的怀中,脸深深埋在他肩膀,哭得肩膀颤抖,上气不接下气。
向榆摸了摸她的脑袋:“让你受委屈了。”
这句话,让赵乐游哭得更凶了,所有人都不禁为她觉得委屈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