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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将我的心血全毁了!”
老马眼里充着血手背上青筋冒出,痛恨的视线从孟五加魏少昀等人身上扫过,压根没给对方反应时间,抬起手将什么东西丢出。
孟五加察觉到老马的不对劲,抬手将能驱虫的药粉撒出,魏少昀拔出腰间的剑,将欲逃走的老马控制住。
几只模样古怪的虫子摔落在地,姚涑看得头皮直发麻,接过下属递来的火把,将其烧得一干二净。
被捕快押住的老马,看着最后的心血也被毁掉,那眼里的杀气再也藏不住。
孟五加收回装着蛊虫的器皿,顺手将其丢进了火里:“这种喜食血肉的蛊虫,并不是其他人培养不出来,而是他们不愿意将这种东西培养出来,他们不愿意给人世间带来灾祸。”
“你说谎,分明是他们养不出来,分明是他们没有我厉害。”老马被县衙捕快押走,他反驳的声音也越拉越远。
冷静下来后,老马才在县衙大牢里将一切交代清楚。
“我培养蛊虫控制蛊虫杀人的初衷,并不是为了帮褚净报仇。”
“不过是在替蛊虫选择食物目标的时候,想起曾听褚净说起过林蜊尤蝦窦氏等人对她犯下的恶行,再加上这些年他们对我犯下的罪,才决定选择他们作为目标。”
老马原本只是一个寻常的更夫。
六年前,他在暗巷里遇见被刺伤的褚净,本想带褚净去看大夫,却被褚净阻拦。
“多谢你,但我身无分文实在不想拖累你,你就权当没看见我,走吧。”褚净不愿连累一个陌生的好心人。
老马却也没法眼睁睁看着褚净死,捂着伤口将褚净带离暗巷:“我认识一位从岭南道来的巫医,她同我说过,她什么疑难杂症都见过,我带你去寻她,她定有法子能医治你。”
“别担心,我还有些钱可以暂借给你,等你痊愈之后再设法还我就是。”老马带着褚净往巫医住处赶去,路上不停安慰着褚净:“姑娘,想想你的家人,你阿爹阿娘要是见你受伤定会心疼死,若是你就这样放弃了,他们知道……”
“我阿爹阿娘,失踪了。”褚净有气无力反问着老马:“你,不认识我?”
老马随口回着:“不认识。”
“难怪。”褚净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你若是知道我是谁,恐怕就不会想救我了。”
老马却反驳着褚净:“不管你是谁,我既然遇上了都会救你。”
褚净被刺伤的地方避开了重要器官,伤口也不深,巫医及时替褚净止住血,收了老马的钱后,将褚净留在住处养伤。
也是那段时间,老马和巫医得知了褚净的遭遇。
“我相信舅舅窦氏和春绵,将他们当成至亲,却没想到他们会为了利益欺骗背弃我,将我逼迫至此。”
“我觉得这世道女子生活不易,所以对尤夫人总存着一些同理心,可我却忽略了,我这般待人家,人家却未必会这般待我。”
“我的拒绝我的遭遇,反倒让林蜊觉得我好欺负好拿捏,换来林蜊一次次的纠缠。”
“还有那些在背后不明真相指责诋毁我的人,他们甚至是从不曾了解我的人,甚至有些人我们连面都没见过,他们就因为那流言蜚语给我定了罪。”
“我想离开这里,我想去岭南道寻我阿爹阿娘,巫医,你能给我画一张去岭南道的地图吗?”
巫医心疼褚净的遭遇,正好她也准备离开河间县回岭南道,便承诺待褚净痊愈后,就带着褚净一起离开。
褚净身上没钱,窦氏诬陷她行窃时塞给她的银子,也被后面追上来的窦氏给抢回去。
只得将身上还值些钱财的发钗衣衫变卖后,才勉强凑出钱还给老马。
毕竟是老马将褚净送到巫医手里,老马担心褚净的伤势,那段时间常去巫医那里探病。
老马和巫医褚净两人并没有话题,巫医知道老马识一些字,老马闲坐的时候,巫医会准许老马翻看她的书,老马也是那个时候,得知了这种蛊虫的存在。
“褚净痊愈后,便跟着巫医一起离开河间县,去了岭南道。”
“褚净的照身帖在窦氏手里,褚净也不能回去,让窦氏知道她还活着,定会逼她答应林蜊。”
巫医便去黑市做了一个假的照身帖,让褚净能顺利出城。
“那以后,我就没了褚净和巫医的消息。”
留在河间县城内的老马,起初常会听人说起褚净的事情,知道真相的老马还会替褚净反驳几句,哪怕别人不相信。
后来,人们渐渐不再提起褚净的事情。
老马,也将那段经历抛在脑后。
林蜊家衰败后常常醉倒在街头,起初老马不知道林蜊是谁,每次夜里遇见都会好心将林蜊给送回去。
“直到那次我将林蜊送回去后,次日林蜊就寻到了我门上来,他说我趁他喝醉,将他家里的玉瓶给偷走了,让我赔钱给他,我才知道他就是纠缠褚净的那个林蜊。”
老马的语气忽变得激动起来:“整个河间县城谁不知道,林蜊家里值钱的物件都被林蜊变卖,拿去赌坊和买酒了。”
“我每次送他回去,都只将他送到家门口,我从未进过他家的门,哪里会偷他家里的什么玉瓶。”
“可林蜊就咬定,东西是我偷走的,要我赔钱给他,否则他就一直缠着我。”
老马没法证明自己没有偷那玉瓶,可林蜊却不知是从哪儿寻来的证据,能证明他家里之前的确摆放着玉瓶。
还咄咄逼人,要挟着老马。
“我那玉瓶就是在你去过之后,才不见了踪影,那可是价值十两银子的玉瓶。”
老马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好几次老马都想去县衙报官,可林蜊每次都像提前知道老马的想法一般,暗中将老马拦在路上。
“我这个丢了东西的失主,都还未去报官,你这个窃贼倒急着去报官。”
“好啊,今日我就陪你去县衙走一遭,看看县衙的大人是信手里什么证据都没有的你,还是信手中证据确凿的我。”
“我如今虽落败了,可我从前家里有什么好东西,县衙的大人们都是清楚的。”
“我如今不去报官,原是记着你好几次将我送回家的恩情,若是报了官,到时候我可就帮不了你了,你必须得原价赔偿给我十两银子。”
“若是赔不起,你就等着蹲大牢吧!”
那以后老马每月都得赔偿所谓的玉瓶钱给林蜊,也是那以后,老马见到醉倒在街头的林蜊,再也没有善心发作将林蜊送回家。
可老马每月收入本就微薄,不过勉强糊口而已,赔偿完林蜊,老马每月连糊口都变得困难。
这让老马怎能不恨林蜊。
终日疲惫不堪的老马,有次恍惚走错了家门,尤蝦得知此事后,添油加醋同人暗中数落诋毁老马欲行不轨之事,行为不端。
流言蜚语越传越广,很快老马身边的邻居周遭的朋友,都知道了此事,逐渐与老马疏远。
那段日子,老马当真是熬过来的。
不知为何,老马看着林蜊尤蝦的脸,就想起褚净想起巫医,以及在巫医那里得知,培养蛊虫的方法……
老马开始照着法子培养蛊虫,并停了赔偿给林蜊的钱财,用来购买黄泉草。
“林蜊当然狗急跳墙,可我的名声已经被尤蝦编造的,莫须有的谎言给毁了,我已经什么都不怕了。”
“我的那份,褚净的那份,我通通都要他们偿还。”
“林蜊尤蝦他们该死,窦氏等人逼迫伤害褚净,他们更该死,还有那些在暗中不明真正就指责嘲笑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