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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如隐娘说的一般,褚少阳与李舒来二人不仅未见剑拔弩张,反其乐融融。
甚至满城百姓也无人关心李舒来这把杀人的“刀”。
褚少阳亲自将他手上的镣铐解开,邀他入座。
“你们今日这场大戏,做得实在漂亮。”
将茶盏推到李舒来面前,褚少阳轻笑:“你给我这交代,着实让人意想不到,那姑娘指认你的时候,我还以为她暗中反水,做了一手陷害栽赃。”
李舒来执起茶盏,轻抿一口。
既然隐娘找上褚少阳私下询问红菱一事,那她必然会给褚少阳一种错觉,便是背后有他的授意。
所以为保万无一失,最好的方法就是他顺势而为,借力打力。
既除了孟钰这个祸害让城门必须打开,也可以提前上了褚少阳的船,将隐娘的栽赃,顺水推舟变为他与褚少阳的合作搭桥。
如此,就算他以杀人罪名进入忠义堂,褚少阳也不会拿他如何。
做一场戏,釜底抽薪彻底解决城门之事,才是他的目的。
至于隐娘如何他不在意,甚至他还要感谢隐娘,让他可借力做个万无一失的局。
“三爷夸奖,若非三爷果决有魄力,怕满城百姓还要被孟钰纠缠一段时日。”
褚少阳淡笑,抬手举杯。
他欣赏李舒来的聪慧,对方也欣赏他的野心,且聪明人之间有着十足默契,实在让他升了满满的惜才之心。
思及此,褚少阳道:“你在城外可有什么牵挂?若无牵挂,不如留在黄粱城里,也可帮我一二。”
孟洛昶父子皆亡,这城中没了城主,他是必然要再往上走一步的。
若手下有荃笙李舒来这等臂膀,定能帮他不少。
“进城之前接了前东家的差事,因被困一直没能复命,搁在我心里始终是个未决之事,此番出城,得先给前东家交了差……”
李舒来看着褚少阳,眼中满是敬服:“复命过后,再无任务,便可来城中跟三爷学上一段时日的待人接物。”
“好说,好说,年轻后生聪敏忠义,实是不可多得的人物。”
“荃笙……”
召来荃笙,褚少阳道:“吩咐下去,给李兄弟备车马、装干粮,再拿五十两黄金给李兄弟做路上的盘缠。”
“这……”
李舒来连忙摆手:“三爷客气,但这般重的厚礼我实在不能收,且物多累赘,不如我一人轻装上阵,早日回禀了前东家,早日回来寻三爷。”
二人互相恭维几句,褚少阳见李舒来并非假意推脱,这方作罢。
“忙了一日,你怕也没好生休息,我让人给你备了饭菜,不若用过酒水再前去复命。”
“多谢三爷,那就叨扰三爷了。”
知晓这青天白日的不好让自己堂而皇之走出忠义堂,李舒来也不在意,跟着忠义堂的人找了个房间休息去了。
孟钰死得太过突然,就算城主之位对褚少阳来说犹如探囊取物,但仍有许多琐碎需要打点。
“荃笙,你将昭明带去城主府。”
“是。”
听了这命令,荃笙先是一愣,随后很快了然。
虽然守备军和城主府中都有三爷的人,但三爷想要坐上城主之位总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最好的办法,便是扶持一个孟家人上位。
可孟洛昶父子死得干干净净,自然找不到另外的孟氏血脉。
但昭明……
想到生得虎头虎脑,伶俐聪明的小家伙,荃笙忍不住咧嘴一笑。
往日他还奇怪,三爷有那般可爱的孩儿为何从不带他现于人前,如今却是不得不感叹三爷的深谋远虑。
怕是他早想到了有今日。
孟家无后,那他们就给孟家寻一个后人,这孟钰生性孟浪,有个孩儿也不意外不是?
只是要苦了三爷父子,人前不好相认。
荃笙脑中盘算,脚步却是没停,大步离去。
“三爷,那高乳娘如何处置?”
褚少阳正更衣,准备去城主府收尾一二,听仆从来报不由随手一挥:“她想去哪里便去哪里,想要金银便给她金银,你们莫要阻拦。”
虽他并不奉行圣人之道,但也绝非心狠手辣过河拆桥的小人,江湖人行事,若无几分豁达是闯荡不开的。
无论李舒来还是高乳娘,他都无心为难,自然,前提是对方足够知情识趣。
褚少阳换好衣衫,心情大好地走出忠义堂。
一觉好眠,李舒来睡醒后天色已经大暗,听闻褚少阳在城主府,便招人上了一桌酒菜自己吃了起来。
酒足饭饱,他才慢悠悠走出忠义堂。
如今城中已恢复往常模样。
百姓并不在意孟钰死得如何凄惨,城门前的高台下,那一滩撮都撮不起的血肉,早已被人和着泥沙丢到城外。
他们也不在意是否换了城主,百姓所想,唯安居乐业而已。
李舒来走在街上,脚步轻快,看得出心情还算不错。
因今日城门刚开,所以晚间并未执行宵禁,东门下挂着灯笼,映得人影绰绰,好不幽怨。
李舒来抱着手臂倚在城墙下,不知在等什么,一炷香后他方走出城门。
走出东门时,他忍不住回头望向黄粱城。
“在看什么?”
不知何时,隐娘走到他身后。二人离得不过三四丈远,中间却如隔了一道黑渊。
“有些怅然。”李舒来又道:“等多久了?”
“有何怅然?城中几日对你还有可怀念的?”
“自然。”
李舒来笑道:“结识几位,是李某荣幸。”
“……”
隐娘握着荷包,说不上自己是气还是恨。
他怎么能?又怎么敢说这样的话?
“你一人怕是拦不住我。”
李舒来伸出手:“荷包给我,我放你一条生路。”
“李舒来……
“你自诩聪明,可是否太过自负?你怎会笃定只有我一人?”
“哦?”
“崔掌柜,劳烦。”
隐娘侧过身,将身后人让了出来。
街边两旁的铺子缓缓打开门,里面缓缓走出十七八个手持棍棒的少年游侠儿。
被唤崔掌柜的人见了李舒来,朗声笑道:“小兄弟好久不见,不知你可还认得在下?”
李舒来看着来人,眉心一拧,忍不住啧了一声:“这实在是……有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