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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嘴角微扬,那双形似桃花花瓣的眼睛染上笑意,连周身都裹挟着一股温柔。
林鹿笙皱眉,“你笑什么?”
贺言彻盯着林鹿笙看了片刻,“我高兴你能关心我。”
林鹿笙心都乱了,“我没关心你,只是好奇,别多想。”
她仍然没看着他的眼睛,贺言彻回想以前和林鹿笙碰面,似乎她每次都没有看他的眼睛。
贺言彻收起思绪,嘴角勾着浅笑,“你这样让我很难不多想。”
林鹿笙:“……”
贺言彻一直盯着她看,不疾不徐道:“怕你照顾不好自己,我也把办公室搬到家里书房了。”
“你要是太累,就叫我帮你处理工作,别觉得不好意思。”
林鹿笙心跳得很快,脑袋一阵空白,想说什么却又不知说什么。
耳边传来男人低哑磁性的声音。
“我去书房了。”
听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林鹿笙靠在沙发上,抬手放在胸口,感受到心脏扑通扑通跳着。
她端起提拉米苏吃了一口,入口绵密柔软,口腔里充斥着芋泥味,林鹿笙心脏泛起一抹柔软,觉得这是一场梦,是梦她不愿醒来。
晚上十点半,林鹿笙关灯睡觉,耳边突然传来钥匙插进门锁的声音,她身体倏地紧绷起来。
这是沧澜苑,小偷肯定没有,只有一个可能,是贺言彻开的门。
今晚贺言彻没在家吃饭,刘嫂说他晚上有应酬不回来吃。
门被打开了,外面灯光照进来,林鹿笙抬头看到一道颀长高大的身影,“你想干什么?”
男人没应她,把门带上。
卧室顷刻间陷入黑暗。
林鹿笙睡觉习惯黑暗,有一丁点亮光就睡不着,坐起来打开台灯,冷冷看着走来的男人。
“你到底想干什么?”
贺言彻坐在床上,把林鹿笙抱入怀里,闻着她身上的味道,低沉的嗓音裹挟着一丝委屈。
“老婆,我好想你。”
林鹿笙瞳孔微缩,一股浓郁的酒味涌入鼻息,他喝酒了。
而且还喝了不少。
林鹿笙想起那天看到的监控,她在跟他撒娇,不对,那不是她。
她一个冷漠无情的女人怎会向他撒娇?肯定是平行时空的她。
贺言彻松开她,盯着她看,“老婆,你怎么不说话啊?”
林鹿笙红唇一张,男人突然捧住她的脸,低头吻了下来,强势霸道地掠夺她的呼吸。
他吻得又重又急,唇舌被他吮得发麻,林鹿笙双眸瞪大,双手用力拍打他,男人不为所动。
霸道的吻转为温柔缱绻的吻,林鹿笙换了一口气,一点都不想承认贺言彻吻得她很舒服。
让她情不自禁想要回应,林鹿笙理智还没完全离家出走,狠狠咬他一口,男人吃痛松开。
林鹿笙克制着喘息,睁着潋滟美眸瞪他,“清醒了吗?”
贺言彻眼眸很亮,委屈地看着她,“老婆,你为什么咬我?”
“咬你都是轻的。”林鹿笙刚接过吻的声音又低又哑。
贺言彻把她压倒在床上,低头凑近她的脸,她迅速撇开脸,他温热的呼吸洒在她脸颊上。
浓郁的酒味夹杂着雪松气息,味道混在一起别提有多难闻。
林鹿笙冷着一张脸,冷声道:“贺言彻,你喝多了!”
贺言彻一眨不眨地盯着她,“我没喝多,每次下班回来都会抱着你亲,这次怎么不给我亲?”
他把脸埋进她颈侧,“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你告诉我,我都可以改的,别不理我。”
“莫名其妙把门锁上,想让我睡地上吗?你不怕我感冒吗?”
林鹿笙:“……”
一抹温热落在颈侧,林鹿笙身形猛地一僵,好像是泪水……
她伸手摸到他的脸颊,也摸到了一抹湿润,他真哭了……
一个男人竟能为一个女人,那一定是爱惨了那个女人吧?
林鹿笙心乱如麻,一时乱了方寸,不知该怎么办。
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贺言彻到底是不是真的喜欢她?
贺言彻温柔细碎的吻落在她脖子,锁骨上,薄唇移到她耳边,“老婆,我们好久好久没做了。”
林鹿笙脑袋嗡的一声,直觉告诉她贺言彻是真喝醉了。
醉酒的人会酒后吐真言吗?
还有酒后吐真言是真是假?
林鹿笙思绪万千,她收起思绪,屏住呼吸问:“多久了?”
贺言彻:“一个星期。”
林鹿笙瞳孔骤然一缩,她和他真发生过关系了……
她咽了咽略微干涩的嗓子,半晌才问:“我们做过几次?”
贺言彻:“一次。”
林鹿笙一怔,怎么只有一次,只做过一次,浴室怎会有计生用品?
耳边再次传来男人低哑的声音,“准确来说是四次。”
“一晚上四次。”
“第一次做狠了,你让我三天不许碰你,你忘了?三天刚过你就发生意外,现在一个星期。”
林鹿笙:“……”
她抬眸撞进一双深邃的黑眸,“我身体不舒服,想睡觉。”
“好,我们睡觉。”贺言彻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身边。
林鹿笙鼻尖充斥着浓郁的酒味,她不悦地皱起眉,“去洗澡。”
贺言彻眼睛一亮,“好,我先去洗澡,洗完澡再做。”
林鹿笙:“!!!”
等她回过神来,男人早已不见踪影,浴室门被关上。
空气中还弥漫着酒味,迟迟不散去,林鹿笙起床开窗透气,拄着双拐进衣帽间换睡衣。
她腿不方便,磨蹭几分钟才出来,路过浴室听到淅淅沥沥的水声。
他洗个澡酒就醒了吧。
被褥沾有酒味,林鹿笙受不了那个味,干脆坐在沙发上。
耳边传来开门声。
林鹿笙下意识看过去,入目是一道颀长高大的身体,男人只穿下半身,上半身光裸着。
让他洗澡,没让他不穿衣服!
林鹿笙走神这几秒,男人来到了她面前,他身材极好,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身材。
他的胸腹肌肉很漂亮,肤色冷白,肌肉线条与人鱼线流畅,那结实的腹肌让人想摸一把。
林鹿笙脸微微发烫,耳根子也有些烫,收回视线不再看。
贺言彻俯下身凑近她,“老婆,我洗干净了,很干净,没有酒味了,还刷了牙,你闻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