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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在楼梯口偷听,这句话显然是说给她听的。
傅老太太慢悠悠地喝了一口粥,语气云淡风轻:“要是你和南家那丫头谈得来,安时笙也可以留在身边养着。男人,不是只能有一个女人。”
“明白了,奶奶。”傅哲远轻笑一声,懒洋洋地答应。
楼梯口,安时笙听得胃里泛酸。
她是个人,不是个摆件。
眼前这对祖孙,说得轻巧,就像是在分配一个玩意儿。
可现在,她必须忍。
她不想死,她还要完成系统任务。
只有拿到足够的友善值,她才能彻底从这个狗血剧情中脱身,摆脱这些令人作呕的人。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靠在椅背上,缓缓吐出一口气。
身体还虚着,感冒还没好,烧也是早上才退下去,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似的,连呼吸都带着轻飘飘的倦意。
门口传来声音,是傅哲远,“刚刚听到了?”
安时笙没有说话。
傅哲远笑了一声,“你放心,只要你好好表现,我不会把你扔掉的。”
安时笙看着自我感觉良好的傅哲远都快吐了,一根烂黄瓜有什么稀罕的。
傅哲远看着安时笙那副模样,有些不爽,还想说什么,背后就传来一个声音。
“安小姐,老太太吩咐的家训已经送到,请您尽快抄写。”
安时笙起身,入眼的是一本厚得离谱的书,硬皮封装,老旧的纸页还带着淡淡的墨香。
安时笙什么也没有说,只默默拿起纸笔,坐在书桌前,开始一字一句地誊写。
抄到晚上十点,手指几乎僵硬。
等她刚放下笔,那本厚得像辞海的家训就被人拿走了。
片刻后,晚饭才终于送上来。
稀饭、几样清粥小菜,味道不差。
从早到晚,几乎整整一天,她才算真正被允许吃一口饭。
安时笙没胃口,只是简单扒了几口,便回到窗前站着,看着夜色下的院子。
凉风透窗,树影斑驳,整个宅院静得仿佛随时都能吞噬掉一个人。
她正想着,手机突然响起。
来电显示,安婉月。
原著中的女主角,原主的同父异母妹妹。
安时笙有些意外,但还是接了起来。
“姐姐,你……你还好吗?”
电话那头传来女孩柔弱的声音,软绵绵的。
安时笙眼皮一跳,还没说话,那边又继续:“我有同学看到你……从那个夜月会所出来。”
夜月会所就是昨天安时笙待的地方。
高端场所,藏污纳垢的地方。
上流圈子的纸醉金迷,全堆在那。
而原主。正是在夜月会所附近死掉的。
现在的安婉月,还在读书,活得纯净无瑕,而她的姐姐,则要在地狱边缘挣扎求生。
安时笙淡淡回答道,“是啊,我就是从那里出来的,怎么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
“要不……你回来吧姐姐。”
安时笙语气平静得出奇:“你来替我,我就回来。”
“姐、姐姐……你是不是还在怪我,你是知道的,是爸爸他……”
安时笙直接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一早,天光微亮,安时笙就被人叫去了客厅。
她一进门,就看到桌子正中央摆着一本厚厚的册子,正是她昨晚抄了一整晚的家训。
只不过,此刻那本册子已经被翻开,几页纸整齐摊在桌上。
旁边还摆着另外一本抄写的东西,那是原主写的。
她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和原主字迹完全不一样!
老太太端坐在太师椅上,眼皮微垂,指尖转着一串陈旧的佛珠,茶几上腾起袅袅热气,掩不住一室沉沉的肃意。
另一个妇人站在她身后,手里捏着一把戒尺,冷光泛着钢色。
安时笙只看了一眼,眉心就跳了跳。
四下安静得连秒针滴答声都变得刺耳。
老太太嘴里念着经文,语调低沉。
安时笙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这位傅家老太太,汪柔,听名字温柔恬淡,可她的发家史却全靠真枪实弹拼杀出来的。
年轻时的她,能在硝烟中活下来,还能一步步坐到这个位置,她的狠辣和心机,不是任何人可以小觑的。
“安小姐。”老太太缓缓睁眼,视线凌厉得像锋刃。
安时笙心跳一滞。
“你的字——很好看。”
她咽了口唾沫,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昨天我抄得太急了,我……我可以重新抄一份。”
老太太盯着她,目光沉沉。
“所以你的意思,是态度不认真?”
她声音不重,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压。
昨晚,佣人将安时笙抄写的家训送到她跟前。
时间太晚,她没来得及细看。
清晨翻阅的时候,却发现字迹和以往判若两人。
从规矩温顺的糯字体,到后半段突然转为张扬凌厉,仿佛换了一个灵魂。
老太太信神,也信气韵。
这种转变,她一下就察觉出不对劲。
安时笙心头一紧,甚至都开始担心。老太太是不是看出来了她“换壳”了?要不要直接把她送去庙里请道士?
“我昨晚……太饿太累了,一心只想着快点抄完,所以笔误很多。”她垂下眼帘,小声道,“是我不对。”
“倒也不是不能理解。”老太太语气微顿,“哲远做得确实不妥。”
安时笙还没松一口气,就听老太太继续道:
“不过,傅家的儿媳妇,也该懂得分忧解难。”
她顿了一下,语气忽然变得柔和得可怕:“这样吧。只要你现在,在我面前写出和昨天一样的字,我就相信你昨晚不是心不在焉,也不会再追究。”
说罢,手一挥:“拿笔来。”
安时笙手指一紧,额角冷汗渗出。她早该想到,老太太这关没那么好过。
既然画得像写的,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画了。
她扫了一眼昨晚那半张纸上的字迹,选了个难度稍高的生字,一笔一划地临摹。
前世画画的经验,在这刻成了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终于,一个字落成。
她还没松口气,老太太凉凉开口:
“安小姐,你们安家人写字……都是用‘画’的吗?”
安时笙手中的笔几乎要掉下去。
老太太没有抬头,却依旧慢条斯理道:“我问你话呢。”
空气仿佛凝滞。
她清清嗓子,正不知道怎么编理由,
“汪姨。”门外传来一个温润的男声。
安时笙下意识回头,看见一袭灰衣长风衣的林辰轩踏入屋中。
老太太脸上的阴霾瞬间散去,唇角都柔和了几分:“辰轩?你怎么来了?哲远不是在公司?”
林辰轩微微一笑,在她身旁落座,神色谦和:“我来找您。上回您给我推荐的《楞严经》,我读了几遍,颇有感悟,今天是特地来向您请教的。”
他话音落下,侧头看了安时笙一眼,目光清澈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