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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毒发之势已被控住,虽有些昏沉,却无大碍,听见和雪素惊呼,便往台上瞧去。
台上一名英俊潇洒的青年,正挺剑与胡先生互斗。
原来在阮教主为李和疗毒之际,胡先生在台上对着普渡和红拂说话,愈发地难听。
红拂虽遭了奚落,却也只道:“胡先生,此事你只管责骂我夫妇二人。普大哥并无不是之处,万勿责怪于他。你来看!”言罢,一直高台之侧稳坐的灵感大王陈洪道:“陈洪所置这数辆囚车之内,押着七八人,皆是普大哥的好友。峨眉山夏侯仁也被囚在其中。若普大哥亲自去救红文,一旦亮了相,岂不是害了这些被困之人的性命?陷普大哥与不仁不义之中?”
胡先生往囚笼里瞧了瞧,仔细辨识后,嘴角微挑道:“这不是什么红袍玉面小韩信冯旭,还有铁面金刚沙龙、大刀镇陕西严正方、铁戟将鲁仲贤、翻江海马尚君义、浪里白条石万奎等人么?一群酒囊饭袋!加在一起,也抵不上李和一根指头!一群人竟能被黄河门捉去,嘿嘿!死不足惜!普渡竟托辞说是为了这些人的性命,不敢擅自冒险。难道便救下这些人了么?这黄河门的门长陈洪目下不是好端端大刺刺地稳坐软椅之上,笑看天下可笑之人么?”
早有人听不下去,其中便有这名青年。他翻身而上,到了台上冲着胡先生行礼后自陈家门:“我乃邛崃门琼源!胡先生,恕在下愚钝眼拙,属实今日乃第一遭听说胡先生的大名,见到胡先生的真容。但是普观主,这许多年来,却做了无数侠义之举。二十余年来,我等蜀中这些小门小派属实是峨眉一派庇护之下,乃有幸得享安稳至今。沙龙、严正芳等人,也在是江湖之上有着赫赫侠名。普观主岂会不顾惜他等性命?”
胡先生嗤笑道:“侠名有个屁用?武功差的人,若还顶着一个侠名,嘿嘿!不过是庸人多个累赘罢了!此种便是可笑之人。”
琼源听罢,本就对胡先生摆个好大的谱子训斥普渡和红拂不满,年轻气盛之心陡起,立时道:“看来胡先生的武功倒是高明的紧啊!小子不才,领略一二!”说罢便挺剑而出,矫捷灵动的招式便欺向胡先生。
琼源乃是邛崃门韦安君的第七弟子,年纪虽轻,但行事素来稳重,轻功极佳,早早便得了个绰号,名唤“千里独行小侠客”。只见琼源神采奕奕,相貌俊朗,招式奇妙,每一招出手之际,宛若花团锦簇一般,一团光影往胡先生裹去,却实则都是点到为止,并无取人性命之意。
胡先生见琼源进招,也不拔剑,只略微扭动身形,便躲过琼源数剑,继而哂然一笑道:“嗬!邛崃袁公剑法!传闻此乃灵猿所传剑法,果然灵动。年轻人,瞧得出你在这套剑法上下过苦功。只可惜你师从韦安君,她女流之辈,教出的徒弟灵动有余,却刚正不足!”
琼源听胡先生有嘲讽师门及师尊之意,不禁怒道:“普观主礼敬于你,我等瞧在他的面子上,尊称你一句‘先生’!奈何你却不自重,句句瞧人不起!哼!出剑吧!”一边说话,一边手中剑陡然变得简洁而凌厉,带着几分杀气,再不似前番那般留情。
胡先生躲开琼源接连刺出的三剑,仍是鄙夷道:“你做了何事,能令人瞧得起?住手下台去吧!”
琼源更觉受了奇耻大辱一般,手中剑催动,脚下用力,弹射而出,人随剑走,人剑如一,平飞而出,奋全力刺向胡先生。
胡先生赞一声:“好一招袁公剑持节式!小子倒得了些精髓!”却不见他躲避,在琼源如电一般奋力一击之中,胡先生竟慢悠悠将手中那柄仍是包着木鞘的剑缓缓探出,却是后发而先至,只用木鞘斜斜地指向琼源手腕。
琼源人在空中,再难回身,瞧着胡先生指向自己手腕,大惊:“师父总说我这一招,威力虽是不小,却练得只求速度奇快,不求变招灵动。若他身法快过我,便可遽然将我手腕斩落。而我却是自己将手腕送到他的剑上!”想到此处,竟硬生生收了力道,噗通一声平跌在胡先生身前数尺之处,闹了一头脸的灰土。
胡先生仍是站着冷眼旁观,面带嘲讽,其貌甚倨。
琼源自知远非胡先生敌手,自己起身来,也不拍打灰尘,翻身下台,跪在师父跟前:“师父!弟子给您老人家丢人了!”
韦安君乃是心怀开朗之人,并不十分为意,拍了拍琼源的肩膀,以示安慰,命其回阵。正在此时韦安君身后一人,见师弟受辱,大叫一声:“姓胡的!太也猖狂无礼!”连跃三步,到了台前,旋身而起,落在台上,喊道:“讨教胡先生的高招!”话音未落,手中剑已然刺向胡先生前胸,使得正是方才琼源那一招持节式。
这朱盈之正是韦安君座下的三弟子,自来在邛崃派二代弟子中武功也是前列之人。
那胡先生听罢,叹道:“总有些这样的人,别人明明瞧不起你,你便受不了奚落,却还要偏要证明要别人瞧的起你。结果呢,触了更大的霉头,丢了更大的面子。”说话之际,仍是用木鞘指向朱盈之手腕,作想便是他如琼源一般,无可躲避。
孰料那朱盈之武功远较琼源高明,在邛崃派武功上的造诣更在诸位师兄妹之上。只见朱盈之手中剑一抖,整个手臂都已下沉,自上而下斜撩胡先生小腹,其迅捷更胜琼源。
胡先生略有些吃惊道:“哦!好功夫!竟能逼得我动上一动!”说罢,他真的就撤开一步,躲开此招,问道:“听你口音,应该是中原人士,怎地投在女流辈之下为徒?瞧你年龄,不过三十出头罢了,邛崃门后辈之中有此俊才,倒还真的有些让人能瞧得起嘛!后生,你是韦安君座下第几号的弟子?”
朱盈之连连挥出三剑,口中同时应道:“在下朱盈之,本是东京汴梁人,个中原因,何须向你讲明!我只不过师父座下最不成器的弟子罢了!姓胡的,你对普观主无礼,又嘲讽我师尊,辱我师门,拔剑吧!”
那胡先生听罢,刚刚有些缓和的面容陡然变色道:“东京汴梁姓朱的!哼!”此时朱盈之剑至,胡先生武功明明强过对方甚多,却陡然拔剑。只见一柄长约三尺的剑,从镂空雕刻着花花草草的黑檀木鞘中被抽出。剑身之上,并不光滑,而是钢纹错落,似乎是有许多花纹如鱼鳞般叠着。乍看之下,这剑并未何夺目闪耀之处,内行之人,却早瞧出这些折叠错落的钢纹,乃是手工锻磨而成,隐隐泛着幽幽的紫光。此种宝剑,非历经数代而不朽者,不能为此也。况且那黑檀的木鞘,有几颗镶嵌的宝石点缀,可宝石似乎被主人刻意的用檀泥遮挡,却又并未完全遮挡,显得木鞘外虽是朴素,却有一种朴素之中,暗蕴绝顶之奢华的王者风范。
胡先生见朱盈之袭来,抽剑在手,更不去躲闪对方的招数,而是自顾自的斩出一剑。胡先生手中的剑静止之时,并无剑光,却在挥动之际,剑光陡盛。一道光影过后,朱盈之持剑的右臂竟被斩断,跌落在台上。
朱盈之忍住疼痛,并未喊叫出来,急忙用左手点住右臂几处穴位,封穴止血。却见那胡先生剑上不染半点血迹,早已回剑入鞘,连起两脚,将朱盈之和其断臂悉数踢下台去,皆落在韦安君的面前。
韦安君大怒:“姓胡胡先生!你欺人太甚!”便要上台。
台上红拂女剑上前几步,一摆拂尘道:“胡先生!他等小辈,远非你的对手,你将他打败,长个教训便是,你却下此狠手!朱盈之使得是右手剑,你断他右臂,他这身功夫便算是废了!事情皆由我女儿引起,我夫妻二人任你责骂,何苦迁怒他人?”
胡先生大声道:“我断他右臂,反倒是与你无关!胡某平生最恨姓朱的!更何况是东京汴梁姓朱的!我要不是看在邛崃门韦安君素来名声甚佳,又源自峨眉正宗的份儿上,早将这朱盈之劈为两段!”
红拂方才原宥了自己,大大方方在天下英雄面前坦诚夫妻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