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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几十年,也根本招架不住这么多婶子大娘的唇枪舌战。
还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那个又拽着自己问东问西。
没一会脑瓜子就嗡嗡的,说话都结巴起来。
那群妇女一看陈顺这副窘样,更来劲了。
一个个张罗着要给陈顺说婆姨。
“哎呦,谁把我的桶弄到一边去了?”
“你们二队的到我们这打水,就要排在后面。”
这时,王家一个老太太颤巍巍的走过来,把前面的水桶用拐棍拨拉到一边。
“死老太太,你要作死啊!”
二队几个妇女一见就炸了。
纷纷冲了上去。
一队的妇女们一看这个架势,也不甘示弱。
拦在了老太太身前。
原本还热热闹闹一起八卦的闲话中心,顿时分成两派吵吵起来,泾渭分明,声浪滔天。
引得村里不明所以的狗也都纷纷跟着嚎叫了起来。
陈顺有些无奈。
他们青山村在公社属于最大的一个村子,村里面近一百户人家,从1966年人民公社开始,他们青山村就一直是模范村,标杆村。
也正因为这样,支书王福堂在村里的话语权不小。
一队队长又是他们王家人,整个一队在村里自然有不少优势。
当年分队,一队仗着大队书记和王家宗族,占据了村里最好的耕地。
二队分到的就差了不少。
耕地面积少不说,还比较分散。
当年为了分地的事,一队二队没少干仗,最后都闹到了公社。
公社主任亲自下来才调解好。
一队和二队的梁子从那时就结下了。
陈顺一家因为陈善生是赤脚医生,常和一队二队的人接触,关系倒还可以。
自然不会搅和。
趁着众人争吵的时候,连忙打了水蹿了,这种级别的骂战,他还不够格参与,更怕被各位大娘大婶拽住评理。
回家后吃了饭,陈顺就跟着一起下了地。
之前生产队的时候,还有人混工分。
现在包产到组,各个生产组都憋着劲要比一比。
当时划分生产组的时候,几乎都是亲戚或者关系好的几家一起。
也有的干脆自己包产到了户。
陈顺他爹是赤脚医生,经常耽搁下地,分组的时候,都是二队剩下的几家组合在了一起。
前世陈顺初中毕业后,就在村里混着。
当时生产队的时候,有二队队长约束着,他们一群青年还不至于太出格,自从包产到组以后,陈顺就跟村里的青年到处混,不怎么干活。
他父亲既要种地,又要行医,母亲也一直在地里操劳。
前世在狱中,知道父母去世以后,陈顺每每想到自己年轻时候的不作为,就后悔万分。
现在重生一次,自然各方面尽力去做。
“顺子,最近这段时间转性了啊,也不到处溜达了。”
陈顺刚到地里,就看见赵叔依着锄头抽旱烟。
“赵叔早啊。”
陈顺打着招呼。
他们这个生产组,有赵海民一家,郑寡妇一家,田老汉老两口,还有一个葛大爷。
原本他们也可以包产到户,但赵海民腿脚不好,郑寡妇家没有壮劳力,田老汉老两口无儿无女,葛大爷是劳改份子。
上面的政策一直没有完全落实,陈顺父母还是决定大家一起合组。
相互帮衬着。
“咳咳!”
“顺子啊,我听说你昨天治好了吸入敌敌畏中毒?”
“你是怎么治的?”
陈顺刚干了没一会,葛大爷就凑了过来。
“葛大爷你会说话啊!”
陈顺不由得瞪大了眼。
印象当中,这葛大爷从没说过话,一直以为他是个哑巴!
陈顺便把昨天治病的经过详细和葛大爷说了一遍。
“中医竟然这么神奇。”
“县医院的医生也没说什么?”
“是不是现在上面又鼓励中医了?”
葛大爷先是摇了摇头,又压低声音问道。
“鼓励中医?”
“没有这么说吧。”
陈顺打量着这位葛大爷。
身上裹着一件发白的旧中山装,怀里扣子只剩下两个,胡乱在身前系着。
内搭发黄的背心领口已松懈成波浪形。
肺部有疾,止不住的咳嗽,手还哆嗦,似乎有旧伤。
在陈顺印象当中,这葛大爷很早就在村里打铁修理农具,但并不是他们村的人。
一直很低调。
“葛大爷,我给你号号脉吧。”
陈顺问着。
“算了。”
“一把老骨头了。”
葛大爷却摆了摆手,似乎不愿意多和陈顺说话。
到一边闷头干活去了。
“爹,这葛大爷是怎么来咱村子的?”
陈顺对陈善生问着。
“老葛啊?”
“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了解,只知道是下放到我们村劳改的,这么长时间上面也没动静,挺可怜的。”
“老葛这个人吧,犟的很,早年的时候我就看他一身病,想给他开些药,都被他拒绝了。”
“怎么说呢,老葛虽然话不多,但是个好人。”
“你小时候有次冬天掉进河里,还是老葛把你救上来的,从那时候起,老葛的肺就不太好。”
“算是你的救命恩人,要是老葛一直在村里,你小子可要给他养老!”
陈善生对陈顺说着。
陈顺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段过往。
“顺子啊,咱是赤脚医生,不仅要救死扶伤,更要对任何人抱有怜悯同情之心。”
“咱组里这些人,不要太计较利益,都是乡亲,能帮就帮。”
陈善生见陈顺没反应,慢慢说着。
“我知道了爹。”
陈顺点了点头。
之前总感觉老爹絮叨,啰里吧嗦的。
但重生以后才发现,老爹实在是个好人。
自己当时之所以能被黄老看中收为徒弟,恐怕也跟老爹这潜移默化的教导分不开。
“爹你歇着吧,我去担水。”
陈顺扛起扁担朝河边走去。
一连担了十几趟,正准备再担一趟休息一会,却突然发现刚才蹲着的河边石头底下,多了一张纸。
陈顺拿起来一看,却是任娇写给自己的一封信。
让他晚上去打谷场草堆。
她有话要对自己说。
现在看到任娇的字迹,陈顺终于可以确定,两人虽字迹相似,但细看之下天壤之别。
任娇的字,笔锋刻意上扬,有些矫揉造作。
白露娟秀的字迹中却透着一股锋利。
字如其人。
任娇张扬在外,内在敏感阴暗。
白露外在娟秀柔弱,却暗藏锋利。
一如两人后面的人生选择。
陈顺看着眼前无比熟悉相似的笔迹,重生前的耻辱和懊悔再次涌上心头。
上次陷害失败,这次打算故技重施?
陈顺冷笑一声。
怎么办?
去还是不去?
陈顺看着手里的信。
双手捧在眼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