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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三年后一拍两散,如今夫君都叫上了。
还真是……真是……祁慕朝恨恨想道:厚颜无耻!
偏陆晚柠是个得寸进尺的,许是这段时日的相处让她觉得祁慕朝这人没那么可怕,也或许是祁王妃给她的勇气,她竟开口揶揄起祁慕朝来。
“天呐,世子殿下的耳朵怎么这么红?聪明的人害羞了都是耳朵先红——”
话没说完她就被祁慕朝掐着脖子按倒在地,祁慕朝恼羞成怒,“闭嘴!”
但他显然没用丝毫的力度,虎口虚虚的攥着她的脖颈,陆晚柠顺势笑倒在地,好半晌将笑忍回去,拍了拍他的手,“快起来,还有人看着呢。”
祁慕朝松开手,陆晚柠偏过头来朝他微微笑着,“等过些时日,我请世子殿下看一出好戏。”
不远处的陈文简一颗心早就不在投壶上,目光时不时的朝着二人看过来,还不敢太过明显。
但这次目光一扫而过时窥见陆晚柠倒在地上的场景,目光却久久未曾移开。
脑海中像是忽然闪过什么,娇美的人儿红着眼瞪他,“陈昭明,你说了要让我做正妻的,要是做不到我也不强求,你提前跟我说我离开便是,夫人如今便看不上我,等你有了正妻,还不晓得我要怎么吃苦呢,我才不要继续呆在这里。”
“何止是正妻,”男人似乎觉得女人在无理取闹,但他耐心哄着,“我说了只会有你一个妻子,便是妾室都不会有半个。”
“真的?”
“千真万确,若是将来我陈昭明懂了纳妾娶妻的心,便让我万箭穿心不得好死——”
女人匆匆捂住他的口,“别乱说,你要是真的有了别人,我就离开,你我再也不相见。”
陈文简猛地捂住心口,眼前一黑险些栽倒在地。
身旁的小宋将军一伸手将他扶住,刻意压的很低的嗓音听上去有些怪异,“陈公子不舒服?”
陈文简从刚刚那阵心悸中缓过神来,他不知自己为何会产生这种幻觉,只当是因为自己这段时间那种乱七八糟的梦境做多了,才会这般。
于是摇了摇头,“无妨。”
向小宋将军道了谢后,陈文简打量了这位小宋将军片刻。
此人据说刚满十九,年纪轻轻便已经成了将军,在圣上面前得了脸,手底下管着的兵更是各个服气,想来往后的功绩还多着。
若这是位世家公子,陈文简或许不敢乱动念头。
但这位小宋将军平民出身,家中除了一寡母之外便再无其他亲眷。
陈家虽不是什么官宦之家,但单凭财富,倒也不是配他不得。
陈文简暗自琢磨,待回去之后与父亲提一提这位小宋将军,若是此事真的能成,将来小宋将军的功绩起来了,他们陈家也能跟着得利。
宴会结束后,下人挽留陆晚柠声称祁王妃还有事要与她交谈,让陈家人先行回去。
二姑娘和三姑娘一回来就十分愤怒的跑到陈夫人那里告了一肚子状,二姑娘甚至有些后悔的朝陈夫人抱怨,“都怪母亲,那祁世子提亲的本是我们陈家女,做什么非要让陆晚柠这个贱人嫁过去。”
三姑娘也附和,“就是,还说什么祁王妃乡野出身凶蛮无礼必然不好相处,我瞧那祁王妃对她可喜欢的很。”
“至于那祁世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传言说的那般短命的样子吧。”
几句话险些没将陈夫人气的昏过去,深呼吸好几个回合才缓过来,“祁王妃对她好是因为那日岳石山上陆晚柠救了她,你们呢?要是让你们嫁过去你们能跟那祁王妃相处的来?”
“我一心为你们筹谋,你们如今却都来怨我?”
两个姑娘不敢吱声,二姑娘小声嘟囔,“母亲莫恼,我跟三妹妹也是今日被那陆晚柠气得很了,你是不知道她今日在祁王府里多威风,别说祁王妃了,就是那永宁公主都待她很好呢。”
陈夫人冷声道:“行了,我怎么就养了你们这两个沉不住气的废物,真以为让她嫁去祁王府里是享福的啊,且往后看着吧。”
这边二姑娘三姑娘气得不轻,陆晚柠则跟着祁慕朝去了郊外。
她不会骑马,祁慕朝更是懒得教她,伸手将她拽上自己的马背后慢吞吞道:“拽好,这马眼瞎,掉下去被踩到我可管不了。”
陆晚柠本来坐在后面,她原本担心祁慕朝这身子骨被马颠起来会不会散架,于是小心翼翼的在后面护着他,两只手也只攥着他的腰带。
这样虚虚一揽,莫名让她想起这衣衫之下此人紧实的腰线来。
顿时觉得手底下的腰带有些烫手,攥也不是,不攥也不是。
她还没纠结完,随着祁慕朝的一声驾,这马儿便狂奔起来,陆晚柠险些没被颠下去。
她连忙整个人趴在祁慕朝背上,为防止这人故意将她颠下去,两手扣在一起扣得紧紧的扯都扯不开。
祁慕朝被勒的一顿,“松开。”
陆晚柠不语,劲头半点没松,怕他停下来故意将她的手拽开,将脑袋凑过去朝着马头道:“驾。”
祁慕朝:“……”
头回见这种放肆大胆的同时还这么贪生怕死的。
到了郊外的宅子,祁慕朝叩了叩门,里头警惕的开了道缝,瞧见他连忙打开来,“世子。”
“嗯,”祁慕朝问着,“他今日可吃东西了?”
“不曾,他身上的伤都已经溃烂了,属下今日替他上了药,但看上去效用不大。”
陆晚柠跟在祁慕朝后头往房间里走。
房间里的药味很重,除此之外,还有不太好闻的腐臭味。
祁慕朝的脚步明显停了停,陆晚柠将他往外拽了拽,“世子在这等着吧,我很快出来。”
祁慕朝自然不听她的,摸出块雪白的帕子捂住口鼻径直往里走去。
穿过屏风,入目的是个形容枯槁的年轻男人,此人头发如杂草,胡须更是许久不曾修剪,遮住半张脸看不清模样。
一双眼睛更是完全丧生了求生欲,显然一副等死的状态。
祁慕朝皱了皱眉。
“何茂生。”陆晚柠冷声道:“就这样不清不白的死了,你能甘心?”
床上的人掀了掀眼皮,朝她看过来,确定自己并不认识眼前这两个人,又半死不活的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