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 墨坛文学网 https://www.22mt.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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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后,发现江漾舟自觉地开门,坐到了副驾驶室。
“你车技好吗?我的小命可交给江太太了。”
甘静筠系安全带的手一顿,她的素质不允许她做出当众翻白眼的动作。
“我可当不起江太太。”甘静筠的语气中还带着浓烈的怨气。
江漾舟降下车窗,一手搭在车窗上,晚风吹动了他额前的碎发。
他没有什么表情,说出的话却带着调侃:“这不是当的挺好,干嘛这么看不起自己。”
甘静筠气极,好赖话都听不懂。
“去哪!”甘静筠尽可能态度恶劣,只可惜她从小家教很好,即使是恶劣的语气也不会让人感觉不舒服。
江漾舟转过头来看向甘静筠,她只穿着单薄的外套,鼻尖冻得通红,黑暗中,别有一番韵味。
他收回搭在车窗的胳膊,把窗户关上了。
“老地方。”江漾舟淡淡开口。
他其实还是被说动了几分的,没准芯片真的在甘静筠这里。
他想试探一下,甘静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甘静筠不解地看了一眼江漾舟。
老地方?
什么老地方?
他把她当成谁了?
挂上倒档,甘静筠一脚油门冲了出去,流利地转动方向盘,整个倒车出库的动作行云流水,赏心悦目。
江漾舟诧异地看着抿唇的甘静筠:“之前练过?”
甘静筠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她曾经跟着江漾舟练过赛车,她天赋很高,江漾舟经常拿她和其他车友炫耀。
说他老婆比他还厉害,完全能吊打他们。
每当这个时候,甘静筠都会羞红了脸,拼命地捂住江漾舟的嘴。
想到这里,甘静筠的情绪更低沉了。
不清楚江漾舟这个时候提这件事做什么,甘静筠不想理他。
没有得到回答,江漾舟也没有多想,他换了个话题:“之前我让你保管的东西,你还留着吗?”
甘静筠想到这里就生气,明明是他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扔了,还反过来问自己有没有留着。
“想活着,就不要和司机说话。”
江漾舟挑了挑眉,敛下眸子,闭上了嘴。
甘静筠的世界终于清净。
直到车拐进市医院停车场的时候,江漾舟才开口:“这就是老地方?”
晚上,停车场没有什么车,甘静筠随便停在路中间,没有看江漾舟。
“我不知道你说的老地方是哪里,我想曲茵茵知道,你去找曲茵茵问吧。”
这是甘静筠的气话。
江漾舟舔了舔后槽牙,解开安全带,开门下了车。
路灯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江漾舟一下车,甘静筠就踩下油门,一副不想和江漾舟多待的样子。
江漾舟听到身后的车离开的声音,才停下脚步,他眼神冰冷,浑身散发着郁气。
拨通林特助的电话,他语气冷漠:“来市医院接我!”
甘静筠不可能再回去打扰灵菘蓝了,想着江漾舟这么多天都没有回过家,现在去找了曲茵茵,更不可能回去了,她就把车开到了她逃避了很多天的“家”。
进了屋,由于很多天没人打扫,屋里已经积了灰。
甘静筠走到了卧室,从衣柜取出床单被罩换上,打算今晚先凑合一夜。
换被罩时,甘静筠意外从被子的夹层里抖落出一条手帕。
嗯?
甘静筠放下被子,捡起了那条手帕。
这是外婆留给她的手帕,外婆年轻的时候在帝国纺织局工作,习得一手出神入化的绣技,这个手帕,就是她留给甘静筠的。
甘静筠指尖拂过绢面,手帕采用双面绣的工艺,正面银白绣线堆叠出云絮,最深的那团云里藏着半缕金丝,如同阳光刺破云层的刹那;背面的乌篷船正从青苔色的波纹里钻出来,最妙是船尾拖出的涟漪,银线绣的波纹与正面的云影重叠时,恍然分不清是小舟犁碎了云絮,还是流云化作了湖水。
江漾舟很喜欢这枚手帕,因为它正好包含了两个人的名字:“舟”和“筠”。
他央求了很久,甘静筠实在拗不过,就当做新婚礼物,送给他了。
没有想到,这块手帕居然被卷进了被子里。
而且,留白处还被绣上了两个人的名字。
甘静筠一眼就认出这歪歪扭扭的两个字是江漾舟绣的。
两个字像被风吹散的芦苇杆,线头毛毛躁躁,本该清隽的竖勾蜷成胖鼓鼓的蚕蛹,绣线显然中途断过几次,补救的线头让整个字糊成了一团,甘静筠勉强能够辨认。
可偏偏每处溃散的针脚里,都鼓着圆滚滚的线结,像是有人固执地把打结的丝线反复缠绕,直到所有毛边都裹成笨拙的茧。
“真丑。”甘静筠笑着骂了一句,手指拂过那明显突出很多的两个字,泪水无声划过脸颊。
但凡找个绣工好的绣娘都不至于把这两个字绣的这么生硬,让好好的一条手帕平白无故多出两个丑陋的凸起。
甘静筠沉默片刻,把手帕塞进了包里。
这应该算是,她与江漾舟之间唯一“幸存”下来的连接吧。
甘静筠笑得苦涩。
到底是曾经深爱过的男人,哪有那么容易割舍。
甘静筠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回到了曾经和江漾舟朝夕相处的地方,她今天梦里全是江漾舟。
曾经和江漾舟的甜蜜如同走马观花一般在她梦里过了一遍。
梦的结尾,是江漾舟央求甘静筠把手帕送给他。
“老婆,这算不算是你给我的定情信物?”江漾舟怀里圈着甘静筠,酥麻又低沉的声音在甘静筠耳畔响起,甘静筠半边身子都跟着软了下去。
看着甘静筠的反应,江漾舟低笑,甘静筠能清晰地感受到江漾舟胸腔的震动。
她红着脸,把头埋的更低了:“才不是,你还给我。”
“那可不行,我还要在上面绣上我们俩的名字,到时候把它传给我们的孩子,告诉他们这是外祖母和爸爸一起绣的。”江漾舟嘴角扬起弧度,腔调散漫,声音带着几分调侃。
闹钟响起,打断了甘静筠的美梦。
她坐起身来,梦境实在过于真实,她反应了好久,才缓了过来。
听说梦到一个人三次,就说明缘分尽了。
甘静筠之前从没有梦到过江漾舟,最近倒是梦的很频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