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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飘进了姚昭昭的衣领里,她紧了紧披风后动了动身子,屁股被身下的马匹颠簸震得发麻。
“前面就是我家了。”宇文芊探身指了指远处灯火通明的宅院,“早前我已经告知家中今夜会赶回来,想必家中人已经在等着了。”
谢安澜抖了抖披风上的水珠,一直保持着领先半个身位的距离为姚昭昭遮挡风雨,可到底还是让她淋湿了,眼中神情凝重。
“到底是有什么要紧的事,非要冒雨疾行?”
宇文芊脸色尴尬,主动出声解释,“谢公子有所不知,外祖母病了许久。几日前喝了姚小姐的药方,身体有所缓解,我心中着急……”
姚昭昭主动替她解围,“救命的事情哪还在乎下雨不下雨,快走吧。”
谢安澜心中想着赤溟和宇文尧曾经的警告,将姚昭昭抓到了自己的马背上,湿了的披风被他扔在了地上,催动内力帮她暖了暖身子。
“雨越下越大了,我带着你。”
马蹄声划破夜雾,临街的宅院,房檐上挂着的灯笼将门廊下照得一清二楚,一头银发的老妪被丫鬟搀扶着立在廊下。
“芊芊你回来了。”
老妪看见冒雨回来的人迎了上来,握住了宇文芊的手,“可有哪里受伤?何必急着冒雨赶回来,外祖母不急着一两日。”
浑浊的瞳孔映着廊下摇晃的烛火又看向了姚昭昭,“这……这是?阿衡,是你吗?”
宇文芊扶住老妪摇晃的身体,“外祖母,她不是衡伯母,她就是给我药方的那个姑娘。”
姚昭昭凑近些,让老妪看清了她的脸,“老夫人认错人了。”
借着搀扶的动作,她直接搭上了老夫人的手腕。寸脉重按有涩象,瘀血内阻,不仅腹中有寄生胎,还有妇科疾病。
姚昭昭对着宇文芊抬了抬眼,“老夫人别站在廊下了,我们进去说吧。”
宇文芊连忙点头,“是啊,外祖母我们进去说吧。”
此时,老妪也醒过神来,连忙招呼小丫鬟们,“快去烧些热水来。”
姚昭昭却摇了摇头,“不用麻烦了,我还是先为您看诊吧。”
谢安澜握着她冰凉的手,看向她,“不行。你身上的衣服都湿透了,尽快去沐浴更衣,这样下去会着凉的。”
姚昭昭对上了他的目光,点了点头,“好。”
半个时辰后姚昭昭收拾妥当,出门就看到了门边立着的修长身影。
谢安澜走进,将一件外氅给她披上,“太子殿下那里情况有变,我得尽快赶回去。”
滨州催得急,谢安澜纵有万般舍不得,也只能挤出道别的一两句话时间。
姚昭昭拧了下眉,“万事小心,我在玉京等你。”
与他还没说上两句话,下人就来禀告老夫人准备好了,就等着姚昭昭过去了。
走进老夫人的厢房,下人都被清退,只有两三个近亲的夫人小姐在屋内。
老夫人此时仰卧在床榻上,宇文芊坐在床边,祖孙二人拉着手,“喝过你给的汤药后,外祖母就一直流血,这几日大部分的时间都躺在床上。”
姚昭昭点了点头,解开了老夫人的衣襟,肚子上果然有一个碗大的硬块。
“把烛火移近些。”
姚昭昭抽出三根银针,银针精准刺入老夫人的穴道,她的手掌贴上了老夫人的下腹部,软榻中透着韧性。
她心中暗道,前几日开的活血堕胎药起效了。
“去拿些干净棉布,再拿把剪刀来。”
说完她撕开老夫人的裤腰。
老夫人都惊呆了,却仍强撑着身体坐起身来,手护住了腹部,“这何故脱了老身的裤子。”
她身旁伺候的孙嬷嬷赶忙附和:“老夫人这几日只是胃口不佳,许是积食了。”
腹部鼓了大包传出去只说是胃病,这要脱了裤子,老夫人都这把年纪,守寡十几年了,得了这种病,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
厢房内有位妆容精致的夫人,满眼幸灾乐祸,低头对着身旁的小姑娘道,“哼,一个闺阁小姐整日掺和家中的生意不说,还随便找了个女子来卖弄,也不怕害了老夫人,今日且看她如何收场。”
十几岁的小丫头捂着嘴偷乐,“母亲所言极,宇文谷主已然答应,待她嫁过去后便为祖母医治,可她竟私自跑回来。如此任性,可是要遭报应的。”
宇文芊并未理会这些闲言碎语,屈膝蹲在老妇人身前,柔声道:“外祖母,您前两日喝了姚小姐的方子,身体才有所缓解。您千万不要因为那些无端的揣测耽误了身子。”
老夫人的目光在神色各异的人脸上扫过,最终落在了姚昭昭脸上,这一瞬间,她恍惚瞧见了年轻时的阿衡,心中一软。
她轻叹了一声:“罢了,老身这副身子就交给姚小姐了。”
姚昭昭让丫鬟取来屏风,退去老夫人下身衣物取出备好的银针,将银针刺入老夫人的会阴穴,手法精准,不偏不倚。
老夫人身躯微微一颤,却强忍着没有吭声,随着银针的刺入一股污血缓缓渗出。
姚昭昭不慌不忙地调整针法,又在周边几处穴道下针,以引导气血流通。
一旁的宇文芊看得心惊肉跳,大气都不出。
“这……这是怎么回事?”
刚刚的夫人和小姐现在面面相觑,脸色煞白,他们原以为姚昭昭只是胡来,没想到老夫人真的是身下有隐疾。
良久,污血渐止,姚昭昭缓缓拔出银针,用干净棉布轻轻擦拭老夫人下身,又为其整理好衣物。
她起身面对众人轻声说道:“老夫人体内瘀血积聚已久,若不及时排除,后患无穷。今日先这样,后续还需用药调养。”
老夫人靠在榻上气色好转了不少,她拉着姚昭昭的手,“宇文康说得那般严重,还以为是什么不治之症,多亏了姑娘。”
可姚昭昭摇了摇头,“老夫人若想彻底根治身上的隐疾,光喝药针灸是不够的,只能开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