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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朝拿着手电筒往外走,一抬头,正好撞上站在门口的方寸晚。
夜色下,方寸晚的脸蛋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有些模糊,但那双眼睛亮晶晶的。
张援朝有些意外的问道:“方同志?这么晚了,你咋来了?”
方寸晚被他突然出来吓了一跳,定了定神才小声说:“我……我来是想问问你,我那兔子拉肚子,该咋办啊?”
张援朝虽然心里急着去弄钱,但还是耐着性子,简单扼要地告诉了她几个土办法。
“……喂点干草,再弄点锅底灰拌水给它灌下去试试,别喂生的菜叶子了。”
“哦,好,谢谢你,张援朝同志。”
方寸晚点了点头,记在了心里。
“没事儿,那我先走了。”
张援朝说着就要往黑漆漆的山路走。
“等一下!”
方寸晚突然出声拉住了他的胳膊。
张援朝脚步一顿,回头看向身后的方寸晚。
“方同志是还有啥事吗?”
“你……你刚才说那五十块钱,是不是特别要紧?”
方寸晚迎着他的目光,小声问道,手指不自觉地揪了揪衣角。
张援朝心里一动,看着她认真的样子,点了点头回道:“嗯,这钱关系到咱家能不能过上好日子,是我翻身的本钱。”
方寸晚听完,没再说话,只是定定地看了他一眼。
沉默片刻后,方寸晚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
“你在这儿等我一下!”
说完,方寸晚转身就往自己住的地方跑去。
张援朝愣在原地,有些莫名其妙。
虽然不懂方寸晚在搞什么名堂,但张援朝还是站在了院外等着她回来。
没过两分钟,方寸晚就气喘吁吁地跑了回来,手里攥着一小沓用手绢包着的钱,直接塞到了张援朝手里。
“给!”
张援朝打开手绢一看,里面是些零零整整的票子,数了数,一共四十六块。
他猛地抬头,眼睛里全是震惊:“方同志,你这是干啥?这钱我不能要!”
“咋不能要?”
方寸晚脸颊红扑扑的,气息还有些不匀,但语气却很是坚定的说道:“这……就算是我跟你合伙的钱!我也不想看婶子大晚上为你担惊受怕的。”
张援朝拿着那带着体温的四十六块钱,心里头一股暖流涌过,喉咙有点发紧。
他看着方寸晚亮晶晶的眼睛,那双眼睛里面没有丝毫杂质,只有纯粹的关心和一丝丝娇羞。
“方同志……”
张援朝想说点什么,却发现千言万语都堵在了嗓子眼。
最后,他重重地点了点头,郑重地道:“谢谢你,方同志!”
“这钱就像你说的,是合伙做生意的钱,等我赚到钱了,我给你分红!”
这四十六,加上张援朝手头剩的几块钱,刚好凑够五十块了。
自己也不用冒险进山打猎去了。
方寸晚见张援朝收下了,眼睛弯成了月牙,脸上露出一个甜甜的笑。
“嗯!那你快回去吧,别让婶子担心了。”
说完,她冲张援朝挥了挥手,转身轻快地跑走了。
看着方寸晚那如灵动的背影,张援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在方寸晚的背影消失在尽头后,张援朝转身走进了屋子。
“哥?你咋回来了?”
“不去了。”
“咋忽然不去了?”
“钱够了。”
“咋够的?”
“行了,小花,别问了,让你哥赶紧回里屋休息吧,他今天累了一天了。”
屋内,传来阵阵说话声,橙黄的灯光,倒映着一家三口温馨的身影。
……
第二天。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张援朝就醒了。
没了钱带来的压力,他心里头松快了不少,昨晚睡得也踏实。
他摸了摸枕头底下,那用手绢包着的四十六块钱还在,上面还带着点方寸晚身上的淡淡皂角香。
他轻手轻脚地起了床,不想吵醒隔壁屋的娘和妹妹。
走到堂屋,吴桂花已经在灶台边忙活了。
吴桂花往灶膛里添了把柴火,火光映得她脸颊红红的。
看到张援朝醒了,她起身擦了擦手说道:“醒了?我在蒸馒头,还得一会才好,等会咱就喝点米糊吧?”
“不了,妈,我就随便吃点吧,待会我还得去趟镇上。”
张援朝应了一声,走到水缸边舀了瓢凉水洗脸。
“钱的事……”
吴桂花欲言又止,虽然昨晚张援朝说钱够了,但没细说钱是哪来的,她心里还是有点打鼓。
“放心吧,娘,钱真够了,我去办正事。”
张援朝擦了把脸,语气肯定的说道。
他没细说钱的来路,怕吴桂花误会自己和方寸晚的关系。
之前已经发生了那种事了,可不能再毁了人家方寸晚的清誉了。
简单吃了点东西后,张援朝揣好那凑齐的五十块钱,跟娘和妹妹打了声招呼,就大步往镇上的方向走去。
晨光熹微,露水打湿了裤脚,但他心里头却跟揣了个小火炉似的,热乎乎的。
紧赶慢赶,到了县城国营饭店门口时,太阳才刚爬上屋檐。
这时候饭店里人不多,只有零星几个赶早的工人在吃早点,空气里弥漫着馒头和肉包子的香气。
张援朝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赵国荣。
赵国荣正不耐烦地用手指敲着桌面,面前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茶水。
“赵哥!”张援朝快步走过去。
赵国荣抬眼看到他,眉头一挑:“哟,小张同志,你咋这么早?钱带来了?”
“带来了。”
张援朝也不废话,从怀里掏出用手绢包着的钱,递了过去,“赵哥,你数数,正好五十。”
“不用点,够数就行。”
赵国荣接过钱,也没细数就揣进了兜里。
说着他站起身来,把最后一个包子塞进了嘴里。
“我现在就把钱给我那合伙人送去,在帮你把货带来。”
“行,谢了赵哥。”
张援朝挥了挥手,目送着赵国荣离开。
大约等了半个多小时,一辆半旧的解放牌卡车停在张援朝面前。
车门打开,赵国荣从副驾驶室跳了下来。
“货就在车上。”
赵国荣指了指卡车。
说完,他对驾驶室的司机点了点头。
那司机跳下车,麻利地解开帆布的绳子,往后一掀。
满满一车厢的货!
崭新的白瓷茶杯摞得整整齐齐,泛着光亮。
旁边是大大小小的搪瓷脸盆,红红绿绿的花色。
还有一箱箱用牛皮纸包着的肥皂,方方正正的,散发着淡淡的碱味。
“小张同志?”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张援朝扭头看过去,眼睛一亮。
这不是厂长夫人,赵秀梅吗?
翻身的机会来了!
我张援朝的好日子终于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