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 墨坛文学网 https://www.22mt.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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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把整张桌子四处都翻遍,抽屉一股脑地拉出来,甚至移开桌腿,边边角角也不放过。
可即便如此,还是没有找到那个消失的玩具骑士,她慢慢停下手上的动作,心里愈发沉重。
是小偷吗,就进来偷个玩具?总不会是玩具活了吧。
念及此处她侧身扭过,另一个引起过她注意的白色鸟笼倒是静静地伫立在原地,物品摆放整齐,不像有人动过的样子。
“咚咚咚”
一道清脆响亮的敲门声猛地惊醒了柏玺,打断她的思考。
她不耐烦地回头,眉头拧成一个疙瘩,嘴巴紧抿着,“谁啊,大晚上敲别人家门,还不出声,有病吧。”
自然不可能是家里其他人,这道玻璃大门的外面是密码锁,完全不需要敲门,更不会用这么大力,吵得人不得安宁。
她今天的思绪很乱,不想节外生枝,只想安静休息一个晚上,故意不去搭理外面那个没礼貌的人,就当作家里没有人。
柏玺冷哼一声,没换衣服径直坐在床上,嬴时的黑色风衣依旧披在她的后背上,将她整个人笼罩其中,暖暖得让她很安心。
瞧见无人理会自己,门外之人敲得更加激烈,仿佛要把玻璃大门砸出一个洞来。
最奇怪的是从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喊过,只是一味地敲门。
柏玺的眼角微微抽搐,意识到事情不太对劲,半猫着身子躲在卧室房门背后,一侧耳朵紧贴着木门,静静聆听着响声。
除了她以外,这栋别墅似乎真的空无一人,没有任何人被吵醒下来处理这件事。
三楼的母亲离得最远,二楼的姐姐平时睡得很沉,听不到还算正常。
但奶奶睡眠浅,家里一有风吹草动总是第一个出现,可直到现在门外之人这般动静也……
可惜她和姐姐还只是学生,身上没有手机,家中也无座机,不然打个电话叫个人一起下来就成了。
好在没过几秒,敲门声终于停止,柏玺长舒一口气,又返回床上,但左思右想心里总是不得安稳。
她想起小时候和姐姐一起在家里玩耍时,总是喜欢悄摸溜进对面的小阁楼里,一边翻看监控一边嘻嘻哈哈。
连家中曾有过老鼠闯入偷吃的事,也是在二人的这番玩闹之下发现的,她们还经常把这当做一件得意的事大肆宣扬。
想到这,她挺直身子,玩心大起,不看看外面这只“老鼠”到底是谁,实在是无法安心睡觉。
她拉开房门,靠在门后偷偷探出右眼,只见客厅灯光已全部打开,照得一楼亮堂堂的。
透过几扇透明的大型落地窗,仔细望去也并未发现什么活物,她瞄向斜对面的小阁楼,仅有几步之遥,两步并做一步飞快冲了过去。
柏玺不知为何今天在家里的种种行为,自己就跟做贼一样,好似这块不是她的家。
但自有记忆起她在此地住了十几年,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已刻进她心里,断然不会受这点念头影响。
她摇摇头甩开这莫名其妙的想法,很快便找到小阁楼最里面的一台电脑。
电脑一直处于开机状态,只需输入密码,便能查看过去三个月内所有时间段的监控。
柏玺一刻也没有停歇,熟练地输入“101199”这6位数字,拿起鼠标进行查找,将进度条直接拖到几分钟前的时间段,开了二倍速观看。
随着进度表的不断移动,她的表情越发怪异,视频中显示刚才门口没有人。
那是谁敲的门?
她目光凝重,不信这个邪,这次拖动的时间更长,用一倍速仔仔细细重看了一遍回放,还是没有发现任何人,任何生物。
柏玺一言不发地蹲在地上,牢牢盯住电脑屏幕,手指不自觉地微微晃动,似乎这样就能在监控回放中变出一个大活人来。
蹲久了双脚开始发麻,她扶着墙壁缓缓起身,整个人缩进这件黑色风衣里,隔绝了外界的寒气。
忽然她眉头一挑,再次听到那熟悉的“咚咚咚——咚咚咚——”
这次的敲门声非常急促,力道大到玻璃门都在剧烈地抖动。
这只“老鼠”被她放鸽子后十分恼怒,似乎在用拳头狠狠砸向这扇不堪重负的玻璃,大门脆弱到似是马上就要整个碎裂开。
柏玺站在小阁楼中没有慌乱,以不变应万变,脑中飞速转动。
“老鼠”各种虚张声势的动作和声响,看似来势汹汹,实际是雷声大雨点小,并没有对她产生实际的威胁,
反而让她确信了一个想法:这只“老鼠”进不来,家里是安全的。
果不其然,没过一会敲门声再度停歇,柏玺在这一来一回间,掌握到些许规律,立在原地纹丝不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这栋别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她和外面的“老鼠”僵持着,像在比拼谁更有耐心。
她放缓呼吸,想瞅准外面无人的时机,返回到卧室中,于是轻手轻脚地移动到小阁楼门口,一点点地探出头去。
然后她看见了那只“老鼠。”
“老鼠”就在她正对面的落地窗外,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看,距离不远不近,甚至从高度来讲比她还稍矮一些。
就只是一个普通人类那样,静静地站着不动,既没有暴跳如雷,也没有张开血盆大口朝她扑来。
柏玺脑中“轰”的一下炸开,第一个念头是这个人是谁?
她从未见过这张脸,灵魂像是受到什么冲击被打出体外,足足失神了两三秒后,终于缓过神。
她认出来了,这只“老鼠”长得……和她在养老院中的爷爷一模一样。
柏玺想起一件小事,一件被她忽略的、非常小的事,在她刚回家出现的那道光幕中,曾有这么一句:
【任务目标:家庭里的所有成员回到家中】
是的,所有成员,那么“爷爷”自然也是这个家庭中成员的一份子。
也就是说,“爷爷”早就回来了。
在她们四人不知情的条件下,默不作声地从养老院中“逃离回家”,不知躲藏在哪个角落里,现在才出现在她眼前,
“爷爷,是你吗?”
柏玺小声询问着,不知是怕会吵醒谁,踱步走向大门处,“你从养老院出来了?”
“爷爷”双手慢慢背在身后,跟随着她的脚步,走得相当沉稳。
两人距离不断缩短,之间仅隔着一层玻璃大门。
“爷爷”长着一张国字脸,披着一身灰色的老旧外套,胡子剃得干干净净,整个人显得很精神。
在幽暗的门口,那目光仿若实质,能穿透玻璃,在她身上盯出一个洞来。
“爷爷”停在门口,他语出惊人,嗓门极大,“你是谁,为什么在我家里?”
柏玺有点迷茫,这的确是爷爷的声音和面容,脾气也还是那个外表和蔼,内里凶巴巴的老男人,听不得任何人忤逆他。
“这是我家,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爷爷?”
柏玺丝毫没有退缩,反而上前一步,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养老院中戒备森严,你是怎么出来的?”
“爷爷”不再说话,脸上的皱纹都挤压在一块,接下来的场景和她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爷爷”生气了。
他的两只眼睛瞪得通圆,脖子带动脑袋拼命地向前伸,咬着牙连腮帮子都大大鼓起,倒像是个滑稽的青蛙张口叫道,“你再说一遍?!”
“爷爷”猛地抬起一双乌漆麻黑的手,那手在她眼皮子底下迅速变大,手背上青筋暴起,由于离得近,每条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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