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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章
此地无银,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这个结果如同一声惊雷,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村民们纷纷议论起来,眼神中充满了愤怒,纷纷指责任家的不是,居然害得整个向阳村都跟着“中毒”了。
任长顺听到这个结果,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上。
他疯狂地喊道:“不可能!这不可能!一定是检测出错了!”
“你……肯定是你们合伙做局来害我任家!我要求县里派专家来检测!”
任长顺的解放鞋狠狠碾过地上的布条,鞋底却粘起更多蓝色菌丝。
老站长郑重其事地声明道:“检测的仪器不会出错,检测的结果不会出错。你如果不信,那我可以当着大家的面亲自演示一遍!”
他手里举着个玻璃培养皿,皿中的玉米样本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那腐烂的过程让人触目惊心,明显就是有毒的症状。
几个戴红袖章的知青立刻架起海鸥相机,闪光灯亮起的刹那,任长顺裤脚沾着的蓝渍在镜头下泛出荧光。
老站长信誓旦旦地对任长顺说:“检测结果已经明摆着了,如果你还不信,那你就去请县里的专家亲自来查。”
“我相信、我也敢说,到时候那些专家查出的结果,也会和我今天给出的结果一样。”
“而且,这菌瓶上的批号,”老站长用橡胶手套捏住生产队沈金凤提供的菌瓶,举起放大镜,镜片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
“和县里通报的米国生物战剂一模一样!”
镜片聚焦的阳光灼在任长顺手背,那炽
热的感觉让他惊得冷汗直流。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踉跄后退,后腰撞翻了晒场的农药喷雾器,红漆剥落的铁皮桶哐当滚落,发出刺耳的声响。
如果不是有立在田边的语录牌顶在任长顺的身后,估计他就要一头栽进身后的田埂里了。
方书记的眼神中透着满满的愤怒,目光仿佛两把利剑,直直地射向任长顺:“任长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你家的自留地和玉米种确实存在问题,而且这个玻璃瓶里的嗜盐菌菌瓶也是你搞来的米国货,这点你打算怎么解释?”
听了方书记的质问,任长顺的膝盖突然发软,整个人仿佛扛不住了一般,径直栽进了发霉的玉米堆里。
栽倒的瞬间,任长顺的思绪如潮水般翻涌。
他忽然想起任老太刚从看守所里回到任家时,对所有任家人说的那句话:“千万不能放过陈凡,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弄死他……”
那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响,后半句话被剧烈的咳嗽淹没,就像此刻他喉咙里翻滚的、掺着菌丝的腥甜。
任长顺挣扎着抬头时,正对上陈凡腰间猎刀的五角星徽章。
那抹红光,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与十年前批
斗会上烧毁陈家地契的火把如出一辙。
那熊熊燃烧的火焰,仿佛又在他眼前浮现,烧毁的不仅是陈家的地契,还有陈家人的尊严。
任长顺从玉米堆里爬起来,试图再次辩解:“这……这不可能,肯定是他们搞错了。”
但他的声音却越来越小,没有了之前的底气,就像一只被戳破的气球,瞬间瘪了下去。
成群的麻雀正在啄食着那顶掉在地上的任长顺的解放帽,帽檐里侧用红笔写的“任长顺”三个字,正在麻雀们的啄食下渐渐消融。
村民们的目光纷纷投向了任长顺,现场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
大家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疑惑和失望,仿佛在看一个十恶不赦的罪人。
方书记皱着眉头,严肃地问道:“任长顺,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说清楚,关于你家自留地里的毒素,到底是怎么回事?”
“现在给你说话的机会,我劝你还是说真话。否则真要把你送进去了,到时候你要是想说话也不一定有机会了。”
方书记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让任长顺不禁打了个寒颤。
任长顺着急得声音颤抖:“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家的玉米一直都是正常种植的,怎么会……怎么会变成这样?”
此刻的他着急得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在原地不停地转着圈,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我记得明明不是这样的,当初我只是想让陈……”
他的话戛然而止,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当初他只是想陷害陈凡,所以才会在陈凡住的磨坊外的水井里投毒。
真要论起来,那应该是磨坊外的那口水井才是污染源头才对,怎么现在居然是他们任家的自留地变成了污染的源头呢?!
任长顺越想越不对劲,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恐惧。
实在想不通的他一个劲儿的要求防疫站的工作人员也去检测陈凡住的磨坊外的那口水井。
“你们不能只查我家,陈凡住的地方也要查!”
任长顺气急败坏的指着陈凡暂住的磨坊的方向,“那个磨坊!尤其是磨坊外的那口井!你们快去查!肯定也能查出点有毒的东西!你们快去啊!”
激动之下的他踢翻了铁皮桶,腐烂的鱼尸哗啦倾泻,鱼眼里泛着的幽蓝与任长顺鬓角汗渍如出一辙。
陈凡看着眼前情绪激动的任长顺,心中那团疑虑的火焰越烧越旺。
任长顺如此强烈地要求去检查磨坊外的水井,这反常的举动让陈凡愈发笃定,任长顺必定知晓那口水井里藏着致命的秘密——说不定,任长顺就是往那口水井里下毒的罪魁祸首,又或是躲在幕后指使他人行凶的黑心人!
“你对磨坊外的那口井倒是上心……不知道你听没听过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故事。”
陈凡的钉耙尖挑起团黏糊糊的苔藓,青黑色的水草间缠着几根深蓝色涤纶纤维,“你那么着急的非要叫人去查我那儿的水井,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呀?”
“我?我能知道啥?”
任长顺被陈凡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惊得微微一怔,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喉间泛起一股井水特有的铁锈味,仿佛那井水的阴森气息已经顺着喉咙蔓延到了他的心底。
他强装镇定,扯着嗓子喊道:“我只不过是看不顺眼他们只来查我、不去查你那儿!”
然而,此刻的任长顺,内心早已翻江倒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