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 墨坛文学网 https://www.22mt.org]
相邻推荐:七零包办婚姻,两口子超甜! 零点一折系统逆袭九域仙途 原神:用马甲刀哭玩家和游戏角色 开学第一天,我坐直升机去报到 娘娘人间清醒,宫斗步步为赢 重生八零:离婚后被军少宠上天 柒柒闯入娱乐圈 死对头很狂?这不一亲就脸红吗? 巫墟 西游:人在天庭,玉帝偷听我心声 都重生了,该你当舔狗了吧? 论中央空调的自我修养 古董会说话,好孕美人嫁绝嗣大佬 四合院:开局拯救绝美小姨子 落魄千金被京圈大佬宠成小祖宗 八零养崽:病美人被铁血硬汉宠上天 被修仙外室逼死?我提剑杀上九霄 星辰帝畿 被弃后,我入寒门科举成状元 五旬老头重生摆烂,渣儿女全傻了 第一天骄苏月夕、主角: 秦方 苏如是、秦时记事秦时姬衡
日来往客人依旧很多。
二楼的雅间里,一身锦衣的余盛文正趴在桌子上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倒酒。他双目赤红,衣衫不整,眼神中满是戾气。
一壶酒灌完,他“啪”地一声摔在地上,并冲门外大喊:“来人!”
门缓慢地被推开,进来的是一个看起来有些瘦小的小二,见余盛文这样,出声问:“公子可是要加酒?”
“废话!”余盛文不耐烦地冲他喊了一声,“去!把你们最好的酒拿出来!有多少拿多少!”
“是。”小二温顺地应好,然后推门出去了。
不一会儿,门动了一下,几个小二抬了好几罐酒进来。
其中一个恭敬地道:“公子,本店的酒都在这里了。”
余盛文瞥了一眼,又不耐烦地让他们都滚出去。
等众人都出去后,他抱起一坛,就往嘴里倒。
喝完了一坛,他坐靠在桌子边上,开始破口大骂起来。
不就是一个婢女吗?死了就死了,凭什么他们都来管教他!
余盛文不服,他爹余国公就是偏心他大哥余盛泽,自己不就是学问比不上他吗,其他方面,他觉得自己比余盛泽强多了。偏偏他们都看不见他的好。
“气死了!”他不知随手拽了一个什么东西,朝地上摔去。
然后又捧起一坛酒,近乎疯狂地往自己嘴中倒。
门外的阿木战战兢兢地听着里面的声音,这是位有权有势的主儿,平常人可不敢招惹。
他平日里也这样惯了,掌柜的早就有了经验,每次他来的时候,就让一个店小二站在门外候着,以免这位主儿出了什么不测,这可谁都担待不起。
一个店小二从西侧的厢房出来,路过他。
阿木眼皮突然跳了一下,他瞅着这个小二有些面生,出声道:“你停一下。”
那人停下来看他。
“你是做什么的?”平日里承福楼的小二都是有各自负责的活计的,阿木下意识问。
那人抬头,本该显得清秀的一双杏眼竟然流露出丝丝寒意,说话的声音闷闷的:“我是新来上酒的。”
阿木心里疑惑,但上酒的人通常也是不固定的,新来的也是有可能的,但他又问了句:“你声音怎么回事?”
“不小心染了风寒。”回答的人柔柔地把头低下,一副病初愈的样子。
阿木也不好再问些什么,他就摆手让人走了。
一路下了楼,走到隔壁芜然居隔间里,虞岁宁才把小二的装扮换下。
从欢问:“姑娘,成了没?”
虞岁宁点头:“差不多,只要他还继续来,就能成。”
“可我们如何知道他会不会再来?”
虞岁宁勾唇,听着门外将要的科考士子的探讨声,道:“他会来的。”
余国公有两子两女,长女余瑛瑛早早进宫为宫中余妃,小女儿余嬿嬿年岁尚小,还待字闺中。至于长子余盛泽品行端正,不日就要参加科举。对于小儿子失望的余国公一定会把目光投向大儿子,并时常拿二人进行比较,估计这段时间也不例外。
果然,不出所料,余盛文后续几天几乎每天都来承福楼,每天都叫上好几大坛酒,喝得醉醺醺地回去。
科举结束那日,芜然居聚集了众多士子。
虞岁宁喝了一杯清茶,静静地听周围人谈论。
“听闻今年的题是裴大人出的,果不其然,高卓兄,你如何答的?”一个其貌不扬的书生问。
被称作高卓兄的男子听闻叹了口气:“我没什么见解,还请荣临兄赐教。”
两人各自说了见解,又互相吹捧了一番才作罢。
“不知季公子考得如何?”从欢小声嘟囔。
虞岁宁淡淡道:“他乃大才,应当不错。”
话音刚落,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虞姑娘就这么相信他?”
不用回头,虞岁宁也知道是谁,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碰到他的几率越来越大。
裴熠在她对面坐下,端着一个架子,从外人看来,的确是个清雅周正的君子。可通过这几次打交道,虞岁宁已经知道了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表里不一,她在心里暗骂。“裴大人今日怎么来了?”虞岁宁还是故作自然地问。
“我的人禀报我说,楼里近日多了个上酒的小厮,我还在想到底是什么时候多的,”裴熠盯着她说,“不过,裴某现在知道了。”
虞岁宁没有回答他。
他忽然凑近她,轻声道:“虞姑娘这把柄未免太暴露了一些。”
说罢,他又坐回原处,眯起眼道:“你早就布局了,是吗?”
虞岁宁没有看她,淡淡地回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裴大人不也一直派人盯着我吗?”
“你要做什么?”半晌,裴熠冷冷地发问。
“我要做什么,裴大人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虞岁宁反问道。
裴熠哑口无言,自己确实派人监视了她,但自己也不会读心术,更别提知道她的计划了。
她既不愿说,自己也断然没有一直追问的道理。
“好,那裴某就静候虞姑娘的佳音了。”他站起身来,还特地加重了“佳音”二字。
虞岁宁没有理他,深不可测的是他,表里不一的是他,一直监视别人的也是他,自己又如何能信他!
况且,把自己的希望压在别人身上是一件愚蠢至极的事。
只要不妨碍自己的事,随他干什么,都和自己无关。
虞岁宁又一次在心里告诫自己。
“姑娘,”从欢见她走神,轻轻喊她,“裴大人带了桂花糕。”
虞岁宁朝从欢手指的方向看去,一扎宝香阁的桂花糕正放在裴熠刚坐的位置旁。
宝香阁是上京最富盛名的酒楼的,其中的糕点甜品更是上等的,平常富贵人家也是有钱买不来的。
虞岁宁接过从欢递的一块,轻咬了一口,甜香在齿间炸开,她的头突然“轰”了一下,忙放下桂花糕,深呼吸一口气。
西斜的阳光打在虞岁宁的头发上,她仰起脸,在簇簇睫毛的阴影下,眼神复杂又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