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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梁苒,脸面瞬间通红,他扎着双手,手掌不敢触碰到梁苒的纤腰,完全是正儿八经的君子做派。
嘭!
赵悲雪黑着脸跪坐起来,伸手狠狠一推菰泽世子,直接将菰泽世子推了一个大屁墩儿,搂住梁苒的腰肢,把梁苒从菰泽世子怀中抱过来。
遂用一双锐利的狼目,恶狠狠的瞪着菰泽世子,好似要把对方千刀万剐,掏心挖肺似的。
菰泽世子跌在车中,足足愣了一会子,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跪在地上,他是个哑子说不得话,只能叩首请罪,打手语,大意思是唐突了君上。
梁苒撇开“看家护院”的赵悲雪,看似一个好脾性的君王,微笑说:“世子不必多礼,方才若不是世子,寡人险些便要摔伤,若真是论起来,寡人还要多谢世子呢。”
他这么一说,赵悲雪的眼神更加狠戾,仿佛温文尔雅、光风霁月的菰泽世子是那个勾引梁苒的妖艳贱货一般,耍尽了肮脏的花样手段,蒙骗单纯天真的少年天子。
菰泽世子没来由一抖,后脊梁爬起阵阵的寒意,赶紧告罪之后,便退下了天子辒辌车……
扈行的队伍一路朝北行了数日,这一路都非常平稳,因着还是大梁的地界儿,加之晋王梁溪的护卫森严,尚未碰到半点的阻碍。
“君上。”梁溪骑在马上,驱马来到辒辌车旁边,跟车而行,朗声说:“再往前,便是大梁的边邑小镇了,今日天色昏黄,怕是会刮大风,臣斗胆建议,就地扎营,休整一夜,等大风过去再行赶路。”
梁苒的身子骨儿并不算健壮,尤其是那日里与赵悲雪欢好之后,还没有完全恢复,接连几日的颠簸,已经掏空了梁苒的身子,正愁想要停车歇息。
梁苒说:“还是大皇兄想得周到,那便依大皇兄所言罢。”
梁溪拱手之后,便吩咐扈行队伍停车,就地扎营。
秦王梁深骑在马上,冷眼看着梁溪支配扈行队伍,抽着脸哼了一声。
旁边的内监卑躬屈膝上前,贼眉鼠眼的,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唉——”
梁深奇怪的说:“平白无故叹什么气?晦气。”
“是是是,”内监赶忙告罪,却说:“其实……其实小臣也是为了秦王殿下叹气。”
“为本王?”
“是啊,秦王殿下。”内监说:“秦王您贵为我大梁的四王之一,那也是为大梁立下赫赫战功,铁血功劳的肱骨之臣,扛鼎良将啊!可是、可是唉——您看看这一路走过来,凡事都是那个晋王吩咐,下面的虎贲军也全都依令行事,他们哪里问过秦王您的意思啊?俨然不把秦王您放在眼中!”
梁深的脸更加难看,那个内监挑拨离间到他的心坎儿里了。
不过梁深乃是后来才加入扈行队伍的,来得晚,大家各自有自己个儿的职责,早就已经分工明确,梁深虽不待见梁溪,但这一点子他还是明白的。
内监继续添油加醋的说:“这个晋王,他根本没有扈行的经验,若是论行军打仗,外出扈行,那不是还得看咱们秦王殿下的么?这一会子走,一会子停的,不是瞎捣乱么?小臣看了都生气,替秦王殿下你不值得啊!”
梁深没好气的说:“不值得又如何?”
内监似乎就在等他这句话,压低了声音,做贼一般小声说:“秦王殿下不如……给晋王一点点教训。”
梁深没说话,目询那内监。
内监拢着袖子,神神秘秘:“秦王殿下不防给晋王的马匹下一点泻药,等明个儿启程,晋王的马匹腹泻撂挑子,说不定还会在御前失仪,定然能狠狠搓一搓晋王的威风气焰!”
梁深挑眉,喃喃自语的说:“泻药?”
内监使劲点头:“只是一点点泻药,无伤大雅。”
梁深薄而锐利的唇角挑起来:“你这法子倒是不错,本王看他梁溪那个假正经的模样,早就不顺眼了,只是……这荒郊野岭的,哪里来的泻药?”
内监变戏法一样,从袖囊中拿出一个小纸包:“秦王殿下您看,小臣愿意为殿下分忧。”
“泻药?”梁深惊讶:“你还备着这东西?”
内监谄媚:“大宗伯让小臣跟随秦王殿下,鞍前马后的侍奉,小臣怎么敢懈怠分毫呢?这不是日日夜夜的想着,如何为秦王陛下您分忧嘛!”
梁深接过小纸包,摆摆手:“你不要把这件事情透露出去,找个借口支走马厩的骑奴驾士,剩下的……本王亲自来。”
“是是是!”内监一打叠应声,堆叠的驴眼皮之下是一双不怀好意的眼目。
扈行队伍就地扎营,御营大帐很快搭建起来,梁苒入驻御营。
轻轻摩挲着右手大拇指之上的血红扳指,三级任务已经发布了两个,第二个任务简简单单便完成了,唯独这第一个任务,梁苒都做到那个份儿上了,竟还是失败了,简直是阴沟里翻船。
梁苒喃喃自语:“怀孕的事情……不能再耽搁。”
要知道,系统说过了,梁苒之所以兢兢业业却无法称霸,其实是因为没、有、儿、子!
早一点把儿子生下来,也能早一点让儿子派上用场,如此一来,大梁的江山才能在梁苒的手中稳固,才能在梁苒手中发扬光大下去。
梁苒的眼神愈发坚定,抿了抿殷红的唇瓣,打起帐帘子说:“来人,准备温汤,寡人要沐浴。”
宫人听到梁苒的吩咐,立刻应声说:“敬诺,君上。”
宫人前去烧水,准备沐浴的温汤,梁苒本想放下帐帘子,转身走回御营之中,哪知这一瞥,却看到了秦王梁深。
梁苒的二哥梁深,只他一个人,身形挺拔肩膀宽阔,一看便是英武将才,那身形十足扎眼,绝不会认错,更何况他还穿着秦王的官袍。
行色匆匆,却莫名有点鬼鬼祟祟。
“二兄这是在做什么?”梁苒微微蹙眉,抬步跟上去。
只见梁深走走停停,左顾右盼。他这个人性子耿直,有些冲动,心窍里最是藏不住事儿,但凡有什么都会挂在脸上,便比如眼下,第一次上道儿的贼子都比他自然得多!
梁深一路来到马厩,站在马匹饮水的马槽之前出神,以至于不怎么会武艺的梁苒走到他背后,梁深还在出神,完全没有察觉。
梁苒挑眉,二哥对着发呆的那匹白马,俊秀挺拔,不正是大皇兄梁溪的坐骑么?这匹马还是数年前,梁深征战山戎得来的战利品,日行千里,难得的是这马匹的性子十足温良,同得人性。于是梁深献宝一样,将这匹白马送给了大皇兄梁溪,一晃数年过去了,梁溪从未换过坐骑。
梁深苦大仇深的盯着那匹白马,手掌紧握,绛紫色的袖袍之下,似乎掩藏着什么,一个……小纸包?
梁苒挑眉,出声说:“二哥?”
“!”梁深狠狠吓了一跳,饶是在战场上,面对千军万马他都从未如此惊慌过。
啪嗒!小纸包从他的袖口中掉下来,落在地上。
梁苒微笑:“二哥,你在马厩做什么呢?”
梁深见到是梁苒,瞬间变成了结巴,磕磕巴巴的说:“君君……君上!我、臣……”
梁深果然不擅说谎,僵硬的说:“臣突然想起来还有要事,想告退了……”
“且慢。”梁苒叫住他。
梁深又是吓了一哆嗦,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儿。
梁苒笑眯眯的说:“二哥,你掉了东西。”
梁深低头一看,这才发现泻药掉在地上,一把抓起来,抓了满手的土也不在意,把腿撒丫子便跑,哪里还有半点秦王的端庄威严?
“这个梁深……”梁苒无奈的摇头,果真不适合与大宗伯为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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