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 墨坛文学网 https://www.22mt.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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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身子一抖,想要逃离时却被青雀提着领子推了出来:“方才奴婢就觉得这人鬼鬼祟祟的,想来便是大姑娘的同谋了。”
陈竹知道:“我不知你在说些什么,我不过是家中有事才要先行离开的。”
陈竹知料定江锦安没有证据,打算咬死不认,谁料江娇竟道:“衣服是陈竹知给我的,是她帮我混进来的。”
陈竹知气的目眦欲裂,当即便破口大骂:“江娇你这个卑鄙小人,你迟早会遭报应的!”
当夜,江娇便被下了牢狱。
狱中江娇终于得见了自己的父兄和祖母。
江远兴看见江娇被抓进来,忙站了起来,他扒着栏杆:“娇儿,你这是怎么了?”
江娇却不想理会他,只恹恹的坐在一旁。
腹中隐隐有痛感袭来,江娇对着巡逻的狱卒道:“我肚子里可是陛下的亲孙儿,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还不快给我请大夫来!”
那狱卒只淡淡看她一眼,旋即嗤笑着道:“萧崇楷通敌叛国,尸身都烧成灰了,陛下都不认他这个儿子,你还妄图用一个不知是谁血脉的孩子攀上皇家?省省吧江大姑娘!”
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女儿,江远兴看江娇难受的厉害心疼的不行,他哀求:“官差老爷,我女儿实在是痛的厉害,不知能否请个大夫来给瞧瞧?”
那狱卒没理会他,冷笑了声便离开了。
她意图谋害寿安长公主,本就是必死无疑的,只是江娇没想到,沈越洲居然会来看她。
“你来做什么?”腹部的疼痛仍在继续着,江娇歪了歪身子,企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沈越洲目光落在江娇隆起的腹部上,“这孩子到底是谁的?”
江娇笑起来:“你想知道啊?”
到底是年少相识,沈越洲对她总存着几分年幼时的情分。
可沈越洲没想到,江娇对他竟动了杀心。
几乎是一瞬间,江娇猛地朝他扑来,拔下他发冠上的玉钗便要往他脖颈刺去。
离皮肉只分毫距离时,是守在暗处的狱卒冲出来将他救下的。
沈兰珠上前抱着自己的兄长,嘴里骂着江娇:“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
江娇笑得癫狂,看着缓缓走出来的江锦安,她更是在狱卒的控制下拼命扭动着身体:“我是毒妇?那将你我身份调换,害我在沈家受尽苦楚的你的母亲,难道是什么好东西吗?”
“那我不防再告诉你一桩事。”江锦安缓缓蹲下身:“你费尽心机讨好的沈荣宁才是我的亲生母亲。”
“什么......”江娇深深蹙着眉:“怎么会......”
江锦安静静的看着她:“若非如此,你以为我为何会被封为公主,沈荣宁又为何会被幽禁宫中?”
江娇不可置信的看着江锦安,不等她反应过来,江锦安的巴掌已经落在了她的脸上,“这一巴掌打的是你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你可知道在此之前,沈越洲甚至还求我放过你,求我留你一条性命,可你这样的人,又怎么配活着?”
沈兰珠义愤填膺:“我家从未有对不住你的地方,我哥哥更是冒着被陛下问责的风险收留了你,给你容身之所,到头来你却这样对他,甚至还想要害死他,江娇你怎么这样歹毒啊!”
“我歹毒?”江娇大笑着:“我这便是歹毒了?我年幼之时,你们明知道我在刘氏手下过的凄惨,那时你们为何不帮我?你们隔岸观火,作壁上观,尤其是你!”
江娇恶狠狠瞪着沈越洲:“你满口仁义道德,却在明知道刘氏苛待于我之时,却道嫡母教导不可违,让我悉心听训。”
“我又做错了什么?我那时只是个孩子?”江娇流着泪:“我就是恨你们,我就是想要让所有沈家人都去死,我就是想要所有薄待我的人都去死!我有什么错!是你们先对不住我的!”
江娇吼完,另一侧牢房里的江远兴颤颤巍巍的站起身,他一张老脸上泪痕斑驳:“娇儿!你糊涂啊!”
“我糊涂?”江娇冷笑着:“你以为我就不恨你了吗?你看似怜爱儿女,可你又何曾真的对我们上过心?我回府这些年,你日日只想着你那前程和家门荣耀,有几日管过我?”
她对江远兴直呼其名:“江远兴,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小人!”
江远兴悔不当初,气急攻心之下跌倒在地。
江娇视线掠过江家众人,她缓缓道:“你们都是冷血薄情之人,这世上没有比你们更凉薄之人了,我一人死不足惜,黄泉路上我们一同做伴。”
言罢,江娇挣扎着跪倒在地,她对江锦安道:“我知道你和我一样恨他们,那我今日就告诉你,当日,萧崇楷谋逆实则是受了城阳侯的挑拨,江家个个都参与其中,你快去告诉陛下,让他们同我一起死。”
“江娇!你疯了!”江止暴怒而起:“分明是你同那逆贼蒙蔽了父亲。”
可江娇只是淡淡的看着他,她唇角带笑,那张娇美的脸上此刻染上疯狂之色:“可兵符是你父亲给萧崇楷的,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你们不曾参与其中,不是主谋呢?”
江止辩无可辩,只得把目光看向一旁端坐的江淮:“兄长,你快说句话啊!”
江娇这是想把他们都拖累死!
可江淮没理会江止,只是看向人群里锦衣华服的江锦安。
他眼底蓄起水意。
真好,她还活着。
江锦安没理会歇斯底里的江娇,只命人把沈家兄妹二人给带了出去。
她对江娇道:“是非对错自有刑部之人评判,哦,忘了告诉你,主审此案之人是沈越洲,你说你那样对他,沈越洲又是否会合你心愿,让江家众人给你陪葬呢?”
“江锦安!”江娇暴怒而起,可江锦安却好似听不见她的怒吼,施施然的离开了。
即将出牢狱之时,江锦安回头看了一眼,江淮正站在栏杆边上,似乎想说些什么。
可说再多的话又有什么用呢。
往事已矣,那些苦痛永远都不可能散去,她也永远不会原谅江淮。...